第724章 催情香
第724章催情香
第724章催情香
排了一個小時的隊,終於要輪到錢玉香了,錢玉香趕緊收斂了面上不耐煩的神色,從小皮包裡拿出一個瓷子,背著人,用小手指從瓷罐子裡挖了一點白色的香膏出來,抹在手腕和脖頸上,一股幽淡的香氣在她身上瀰漫開來。
兩個盯梢的青年對視了一眼,眼裡隱有興奮之色。
他們盯了錢玉香兩天,親眼看見錢玉香去找了一個寡居的老太婆,出來時手裡就拿著剛剛那個瓷罐子,滿臉的喜色,他們去打聽過,那老太婆手裡有一種祖傳的秘方,說是早時候從宮裡流出來的方子,製成香膏抹在身上,男人聞了就會對女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錢玉香花了五十塊錢從老太婆手裡弄了一罐,沒想到才一天的功夫,錢玉香就迫不及待拿出來用了,對象果然是紀醫生,周哥果然料事如神。
兩人眼看錢玉香走進了診室,立即從後頭擠到前頭,站在門邊看裡頭的動靜。
排隊的人心有不滿,正要發怒,青年扭頭掃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那人立即閉嘴了,不敢再吭聲。
診室裡,錢玉香再一次坐到了紀元暉面前。
紀元暉看了眼前女人一眼,覺得眼熟,但沒想起來,畢竟每天看的病人也不少,哪能每張臉都記住。
「哪裡不舒服?」紀元暉拿出紙筆開始寫病案,女人的挂號單放在他桌上,看了一眼名字,然後在病案上寫下錢玉香三個字。
錢玉香身子往前傾了傾,一股子幽淡的香氣鑽進了紀元暉鼻間,他立即皺起了眉。
身為中醫,聞香識葯是基本功之一,這麼明顯的催情香,他怎麼可能聞不出來。
「醫生,我胸口疼,麻煩你幫我檢查一下。」錢玉香聲音嬌嬌的,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
紀元暉把筆放下,一臉正色地看著錢玉香,「你身上塗了什麼香?」
錢玉香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忙說:「我沒塗什麼香啊,可能是我的體香吧。」
紀元暉想笑,但他忍住了,淡淡道:「你如果胸口疼,可能是受了這種香的刺激,不用這種香,或許就不疼了。」
鐵玉香的身體又往前傾了傾,盡量離紀元暉近一些,想讓他多聞點她身上的香氣,那老太婆可是說了,男人聞到這種香氣超過五分鐘,就會不可自控的對女人產生強烈的慾望。
現在才一分鐘。
「紀醫生,我胸口真的很疼,你就幫我檢查一下吧,又用不了多少時間。」說著看了眼病房裡的小隔間,隔簾沒拉上,裡頭的小床是空的。
隻要能把紀元暉弄到隔間去,她就有把握讓紀元暉對她心動。
她不僅對自己的容貌有自信,身材也一樣自信,尤其生完南南後,她的身材更火辣誘人了,以前祁愛國可是愛慘了她,恨不得天天纏著她要,是她嫌棄祁愛國,總拿身體不舒服拒絕他,根本不想和祁愛國同房。
不過要是換成眼前英俊高大又斯文儒雅的紀元暉,她願意天天跟他睡。
紀元暉坐著沒動,「你用的這種催情香對我沒用,我也勸你馬上去清洗一下,有些人意志力較為薄弱,聞到這種香味後很有可能會做出讓你後悔莫及的事,不要自掘墳墓。」
紀元暉說話向來直白,他最不喜歡拐彎抹角,也沒那時間玩什麼文字遊戲,更不可能和女病人搞什麼曖昧,直接了當才是最佳解決方案。
錢玉香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一會紅一會白,「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催情香,我根本聽不懂。」
紀元暉拿起筆在病案上寫下一行字,淡淡道:「隨便你,下一個。」
錢玉香不肯走,現在才三分鐘,還有兩分鐘呢,她不能走。
「我還沒看完,你怎麼就叫下一個。」
紀元暉頭也不擡,「你再不走,我就喊安保了。」
錢玉香還想賴著不走,門口的兩個青年走了進來,大聲喝罵,「你這女同志怎麼回事?紀醫生都喊了下一個,你還賴在這幹什麼?」
紀元暉看向兩個年輕人,這兩人氣色氣勢都不像是有病的人,說話也是中氣十足的。
錢主香被一個年輕人直接拽出去了,另一個年輕人走到紀元暉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紀元暉聽了忍不住笑,「她也太小瞧我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這裡不用你們,回去吧。」
兩個青年離開了診室,但沒有回去,而是繼續盯著錢玉香。
錢玉香從醫院出來後,並沒有聽從紀元暉的建議把身上的催情香膏洗掉。
她討厭那些醜陋猥瑣的男人,但又很享受男人見到她時,露出的癡迷模樣。
上了班車後,她在心裡盤算,要怎麼才能拿下紀元暉這樣的榆木疙瘩,根本沒注意坐在她後頭的男人正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眼裡燃燒著熊熊慾火。
錢玉香到站下車時,那個男人也緊隨其後下車了。
錢玉香挎著皮包往父母住的家屬院走,路過一個巷子時,一隻手突然從後頭伸出來,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暴力往巷子裡拖。
盯梢的兩個青年見狀,對視了一眼,「救不救?」
「這種人救她幹嘛?人紀醫生都告訴她了,讓她把催情香洗了,她自己不聽啊。」
話雖這麼說,可兩人畢竟還是有良知的人,眼見這樣的事,哪怕明知那個女人品性不端,也無法眼睜睜看著這種事在眼皮子底下發生而無動於衷。
兩人還是跑進了巷子。
一進巷子,真是開眼了。
原來這個巷子不是什麼無人的死巷,巷子裡有不少住戶呢,此時就有好幾個人聽見動靜從家裡走出來,而男人在撕扯錢玉香衣裳,那男人明顯不對勁,獸性大發,根本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
錢玉香的掙紮在男人面前根本不頂事,反而刺激的男人越發狂猛。
她今天為了勾引紀元暉,穿的是薄薄的連衣裙,根本不經撕扯,幾秒鐘的功夫,已經春光大洩,那雙髒兮兮的大手在她身上暴力揉捏,疼的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