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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前妻一直掉馬甲》第119章 我是你祖宗!

  第119章 我是你祖宗!

  南頌坐的位置,正好被一棵松樹給擋住了。

  來人拉拉扯扯地糾纏,根本沒發現松樹後還坐著一個人。

  下一秒,南頌就聽見一道熟悉的大提琴嗓音,醇和之下透著十足的冷硬,“我不管你,由著你這麽自甘墮落?

  “我墮落,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

  舒櫻的聲音尖銳、顫抖,“咱倆已經分手了,你堂堂影帝,賀家少爺,我舒櫻高攀不起。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賀深輕哂,“你所謂的獨木橋,就是毫無原則地為李隆升出賣色相,你就不怕有一天他真把你賣了?

  “賣就賣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麽乾淨的人。

  舒櫻的聲音平靜下來,透著蒼涼,“在這個圈子裡,還指望著能長出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嗎?
李總是我的恩人,為他做事我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你指的是你一身的傷?

  賀深語氣從未有過的冰冷,“昨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被那畜生給生吞活剝了!

  “我謝謝你的大恩大德!

  舒櫻給賀深深深鞠了一躬,“可你不是我的救世主,能救我一次,未必能救我第二次,何必呢。
不如省點力氣,去好好疼愛你那位青梅竹馬吧。

  賀深蹙眉,“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南頌隻是我的妹妹。

  “放在心尖上的那種妹妹嗎?

  舒櫻的聲音又變得尖刻起來,“你們既不是血親又不是表親,算哪門子的兄妹!
無非是打著兄妹的名義互為備胎罷了,騙誰啊!

  她冷笑道:“你當初之所以跟我交往,不也是因為我這張臉長得跟她有三分相似嗎?
拿我當替身,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在胡說些什麽,誰拿你當替身了……”

  舒櫻要走,賀深不許,去攔她,兩個人你推我拽之間,就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南頌,驚得都沒站穩,齊齊摔了下去。

  從小坡上滾落下來的時候,賀深還緊緊抱著舒櫻,給她當肉墊子。

  南頌靜靜地看著滾成一團的倆人,默默地消化著剛才聽到的那一出大戲,總結出了以下幾個重要信息——

  一、她三哥賀深和大美女舒櫻,竟然是一對戀人。

  二、倆人前不久分手了,好像還是因為她的緣故。

  三、舒櫻以為,她是她的替身。

  唔,信息還挺多。

  此時此刻,南頌腦子裡除了飛奔的草原動物,隻有一個想法:金鹿影帝賀深和金燕影後舒櫻的戀情,如果她透露給媒體,能賣多少錢?

  這兩個人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好,沒有漏出半點風聲。

  “小頌。
”賀深眯了眯一雙漂亮的眼眸,看清人後才將眼睛裡的驚怔和寒意散去,“你怎麽跑到這來了?

  他扶著舒櫻站起來,舒櫻目光緊緊盯著南頌,第一時間竟沒認出來。

  好好一美女,怎麽打扮成這副醜樣子?

  南頌托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回她哥的話,“裡面悶得慌,我出來透透氣,沒想到被迫聽了牆角。
你們繼續,我先進去了。

  她起身就要走,舒櫻卻冷冷地開了口,“你聽到了多少?

  “不多不少,從開始,到結束。

  南頌實話實說。

  舒櫻的一雙美目瞬間冷了下來,陰惻惻地盯著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敵意分外明顯,南頌想忽略都沒可能。

  “舒櫻小姐。
”南頌看著舒櫻的臉,又指了指自己的,“我們兩個,長得很像嗎?

  舒櫻本來就在意這件事情,被南頌這麽一問,美豔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冷冷地推開賀深,可她從坡上摔落之時崴了腳,一動就疼得鑽心。

  “小心。
”賀深剛被她推開,見她沒站穩,又伸手扶了她一把。

  剛剛分開的兩具身體,又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南頌瞧著,忍不住莞爾。

  她現在終於知道,現場磕CP是什麽感受了,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真是養眼得很。

  舒櫻貼在賀深身上,臉本就不受控制地一熱,被南頌這一笑,臉徹底紅了,瞪她一眼,雖然沒什麽威力,“你笑什麽?

  “笑你們藕斷絲連,難舍難分啊。

  南頌臉上浮起促狹的笑意,賀深嗔她一句,“小妹。

  “好,不開你們玩笑。

  南頌擺了擺手,見好就收,又對舒櫻道:“舒櫻小姐,有件事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比起你跟我,或許我和我三哥更像一些。

  她看了賀深一眼,饒有深意地說,“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姓,但卻是一個媽生的,如果我倆在一起,那叫亂=倫,所以你吃我的醋,很是沒有必要。

  舒櫻聽後,瞳孔吃驚地睜了睜,有些懵掉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賀深。

  “你們……真是親兄妹?

  賀深動了動唇,剛要解釋,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宋驍從宴會廳衝了出來,急急地跑過來,“深哥,櫻姐,不好了,出事了!

  舒櫻不動聲色地將賀深推開,恢復了鎮定,平靜地問,“怎麽了宋驍?

  “司鐸,司鐸他……”

  ——

  南頌腳步快,隨著宋驍趕到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一陣打鬥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淒厲的嚎叫。

  “啊——”

  事不宜遲,南頌直接上前踹開了門!

  門踹開的一瞬間,眼前的場景,就讓南頌瞳孔一縮,宋驍則是驚詫地張大嘴,急急地喊了一聲,“司鐸!

  屋內,一片混亂。

  一個解了腰帶、褪了半截褲子的男人捂著緻命處蜷縮在床上,屋裡還有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一個手裡舉著個攝像機,另一個手裡握著電棒。

  而司鐸,他俊美的容顏上透出一股殘冷的病態,腦門上的汗打濕了額頭,鮮紅的血順著額角流下來,嘴角也滲著血絲。

  他手裡握著一個破了的啤酒瓶,尖銳的一端對準了握著電棒的打手,眼神陰惻惻的,透著與之同歸於盡的狠絕。

  南頌進門一瞧,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她很是鎮定地解下身上的披肩,對宋驍說了句,“關門。

  宋驍應聲把門關上。

  那幾個打手顯然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拎著電棒就朝南頌指過去,“你誰啊——”

  “我是你祖宗!

  南頌說著,手裡的披肩一甩,擊中了那打手的臉,下一刻電棒就落在了她的手中,她毫不猶豫、也毫不客氣,對著打手就電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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