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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前妻一直掉馬甲》第231章 三個老丈人

  第231章 三個老丈人

  白鹿予像小孩子似的,不管不顧地摟過蘇睿的脖頸,就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

  這場面,令腐女心動、直男落淚。

  餐廳裡的客人頓時化作吃瓜群眾,朝這邊看過來,眼看著相機都要舉起來了,南頌滿臉黑線地趕緊把兩個哥拽上樓,免得他們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蘇睿雖是洛茵的乾兒子,是他們的乾兄弟,但由於洛茵女士的“強權統治”,他們打小在玫瑰園就組成了兄弟聯盟,一起受訓,也一起反抗,然後再一起受罰。

  革~命兄弟情,就是在那個時候建立起來的。

  白鹿予打小就跟蘇睿親,見到他高興得簡直找不著北,開心得像個三歲兒童,拉著他睿哥長睿哥短的。

  “怎麽隻有你來了,音音呢?

  白鹿予給蘇睿倒酒,“不是說那小家夥也來了嗎?
怎麽沒跟著一起過來?

  蘇睿淡淡道:“不聽話,被我關禁閉了。

  南頌往這邊瞄了一眼,瞧著蘇睿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內心暗暗腹誹:果然男人的家庭地位,都是裝出來的。

  “幹嘛關人家啊,小家夥犯什麽錯了?
成績沒考好?
還是再一次破壞了你的戀情?

  白鹿予一臉壞笑,這哥是萬年光棍、老大難,全因有那麽一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寶貝閨女。

  “離家出走加早戀,關她一頓是輕的。

  蘇睿搖晃著紅酒杯,一副“霸道父親”的模樣。

  “早戀?

  離家出走對蘇音來說是常事,可早戀還是頭一回聽說。

  白鹿予不由瞪大眼睛,“小家夥戀上誰了?
誰這麽優秀,能讓咱們眼高於頂的蘇大小姐相中?

  南頌原本還想幫蘇音瞞一瞞,畢竟少女心事,不好這麽大張旗鼓地宣揚。

  然而蘇睿這個坑爹,一點要替閨女遮掩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告知姓名,“容城傅家,傅伯興的麼子,傅彧。

  “什麽?

  這次驚訝的,是權夜騫。

  竟然是傅彧那小子?

  權夜騫一雙鋒利的銳目布滿寒芒,捏著酒杯的手暗暗攥緊,殺氣騰騰。

  那渾小子,招惹他妹妹還不夠,現在居然又招惹到他侄女身上了,真是樹葉過河,全靠那一股子浪勁!

  他再不收拾收拾他,恐怕他要忘了自己姓什麽,也忘了他是誰的手下敗將了!

  白鹿予一臉懵,“怎麽會是傅彧?
那小子不是在追你嗎?

  他朝南頌看過去。

  又詫異地問:“音音和他好了?

  “沒。
”南頌擰了下眉,淡淡道:“小丫頭看上了傅彧,想追人家,沒追上。

  “……”

  一句話說的權夜騫和白鹿予齊齊拍桌,然後瞪眼睛,“沒追上?

傅彧眼睛那是瞎了?
憑什麽看不上我們家音音?

  “吵死了。

  南頌堵了堵耳朵,掃一眼瞪眼咆哮的倆哥,“你們到底是想讓他們好,還是不想讓他們好?

  白鹿予道:“當然不想!

  權夜騫緊接著道:“但得是我們家音音不想,他傅彧憑什麽?

  白鹿予:“就是!

  南頌:“……”

  無語子。

  這倆是在說相聲呢?

  一個逗一個捧的。

  蘇睿卻是滿意地笑了起來,終於找到同仇敵愾的兄弟了,他們說的每句話,都甚得他心。

  這三個哥跟老丈人似的開始批判起傅彧的不是,把他損得如同愚蠢的土撥鼠,又計劃著要如何將蘇音那早戀的小幼苗掐死在花盆裡,想法一個比一個恐怖。

  “音音就是在山上住久了,見的世面少了。
梅蘇裡上上下下都是正人君子,甫一看到傅彧這麽個陰險小人,就覺得他與眾不同,還當他是個寶呢。

  “早戀沒什麽打緊的,但也得看看戀上的是誰吧?
傅彧可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我聽說他曾經一個月換了29個女朋友!
基本上一天一個啊!

  南頌:“剩下那一天,那廝幹嘛去了?
不會來了大姨夫吧?

  沒人理她。

  “太危險了。
雖然女人這輩子一般都會遇上那麽幾個渣男,但咱們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執拗,太容易受傷了。
小頌就是前車之鑒啊!

  南頌忍不住道:“你們聊歸聊,能別捎上我嗎?

  依舊沒人理她。

  白鹿予道:“要不要我去找傅彧談一談,警告他離我們家孩子遠點,去霍霍別人家孩子去!

  權夜騫冷哼道:“用不著這麽麻煩?
我直接找幾個兄弟套麻袋打他一頓!
讓他知道,什麽女人能碰,什麽女人不能碰。

  蘇睿淡淡道:“你們先上,實在不行我出面,去容城找找他老子。
為了他的小命,傅伯興會想法子管住他兒子的。

  “……”

  瞧他們這陣勢,滿臉都透著自家辛辛苦苦養的小白菜不能輕易被豬拱的危機感,看得南頌甚是無語,啼笑皆非。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依她看三個男人聚在一起,戲一點也不少。

  她去樓下的廚房,看看菜做得怎麽樣了,便見司哲心不在焉地守著爐竈。

  “火候太大,再煮下去湯都幹了。

  南頌淡淡一句提醒,將司哲跑掉的神經重新拉了回來,反應過來,趕緊把火關上,掀蓋的時候太著急,直接燙到了手,疼得“嘶”一聲。

  “快用冷水衝一衝。
”南頌眉頭蹙緊,抓著他的手就放到水龍頭底下,給他衝著被燙著的手。

  看著他紅了一片的手指,南頌臉色不善,“你怎麽回事?
冒冒失失的。

  司哲挨了訓,卻笑了起來,“不礙事。

  沒讓他再碰鍋,南頌將煲好的湯放上托盤,摁了一下響鈴,讓服務員端了上去。

  又找出燙傷藥膏,朝司哲招招手,“過來。

  司哲乖乖走過去。

  南頌擰開藥膏,“手伸過來。

  司哲將手指遞過去,廚房沒有棉簽,南頌隻能用手指沾著藥膏,給司哲細細地塗抹上,“還好沒燙得很嚴重,不然還怎麽打球?

  “不礙事。
”司哲還是這句,唇角的弧度卻是不由自主地提起。

  不同於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做美甲,南頌的手指既沒做美甲,也沒留多餘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且乾淨,白皙修長的手指,指腹上覆著厚厚的繭子。

  這雙手,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曾經,媽媽也是這樣往他受傷的手指塗抹藥膏,溫柔而細緻。

  “姐姐。

  “嗯?

  司哲抿抿唇,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好像我媽媽。

  南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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