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妻一直掉馬甲》第208章 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第208章 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今天玩嗨了,也累慘了。
下了車往別墅區走的那段路,南頌和季雲的腳步都有些沉,懶洋洋的。
“體力不行啊丫頭。
”
季雲五十步笑百步,笑睨著看南頌,“最近這幾個月光忙著搞錢,缺乏鍛煉了吧?
”
南頌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廢話,我穿著高跟鞋呢。
你試試踩著高蹺走路是什麽感覺!
”
季雲輕哼一聲,“我又不是沒穿過。
”
?
?
?
南頌驀地擡眸,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既然感慨一句,“我程哥,口味挺重啊。
”
“……”
話音剛落,就被季雲擡手賞了個爆栗,“我說的是內增高。
你這孩子腦子裡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麽?
小黃書看多了吧?
”
南頌摸著被打疼的額頭,咕噥道:“你又不矮,穿什麽內增高啊。
”
“這你就不懂了,內增高對男人來說,跟高跟鞋對你們女人的重要性差不多,穿的是一個氣場。
”
季雲說著,低頭一瞧見南頌腳後跟都磨破皮了,眉頭不由一蹙,在她身前彎下腰去,“上來,我背你。
”
“不用,再走幾步路就到了。
”
南頌一巴掌輕拍在他的背上,指了指自己,“我穿著裙子呢,不方便。
”
季雲還想公主抱她,被南頌一臉嚴肅地拒絕了,“我和程哥關系好著呢,你別破壞我們姑嫂情意啊。
”
“你還怕他吃醋不成?
”
季雲好笑道:“我們男人之間,沒你們女人那麽小心眼。
”
南頌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角,心道四哥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前陣子被“家暴”是什麽滋味了,還敢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過了橋,兩個人意外地發現屋子裡的燈居然亮著,走的時候明明都關上了。
季雲和南頌對視一眼,“程哥回來了?
”
推開家門,團子就搖著尾巴撲了上來,撲的不是季雲,而是南頌。
隻一晚上的時間,就隻要姑姑,不要爹地了。
南頌將團子抱了起來,季雲則跟他狗屎兒子一個渾樣,撲進了程憲的懷裡,異常驚喜,“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事情辦完了?
”
那歡呼雀躍的模樣,跟個小媳婦似的,南頌都沒眼看。
堂堂英明神武的四哥啊……
她抱著團子,默默地撫摸著它的狗頭,突然覺得這小家夥真可憐,難怪長得這麽胖,都是被消化不良的狗糧給喂撐的。
程憲剛進家門不久,隻脫了西裝外套,身上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衣,氣質深沉而內斂,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眼睛微微露出些疲憊,可面容卻罕見的溫和。
他擡手,系著勞力士手表的大掌像摸小孩子一樣摸了摸季雲的頭,帶著些哄慰的味道,答他,“事情辦完了,就提前回來了。
”
又一偏頭,往南頌的方向看去,“小頌難得來一趟白城,不能不盡地主之誼。
”
南頌乖巧一笑,喚了聲“程哥”。
“嗯。
”
程憲溫聲應了,像對自家妹妹那樣囑咐,“當自己家就行,不要拘束。
”
而後又補充一句,“要是晚上聽到了什麽動靜,也無需理會,隻管安心睡你的就好。
”
“……”
南頌秒懂,十分懂事地表示,“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不錯,不用擔心我,你們盡管……盡情、盡興。
”
她給了四哥一記眼神,就抱著團子上了樓。
季雲鬧紅了臉,眼瞅著妹妹的身影上了樓,扭頭跟程憲算帳,“當著小六的面呢,你嘴上有沒有個數……”
話音未落,就被人捏住下巴,封上了唇。
——
一夜悄無聲息地過去。
南頌起床洗漱下樓,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了尚在夢中的那倆哥,想著下樓給他們做頓早飯。
沒曾想剛邁下樓梯,就聽到廚房刺拉拉的聲音,程憲已經起了,正在煎蛋。
他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微一偏頭,“醒了?
”
“嗯。
程哥早。
”
南頌打了個招呼,跟著邁進廚房。
程憲在南頌面前一直展現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律師形象,還是第一次見他穿家居服,圍著圍裙,那居家的模樣,眼睛也沒戴,痞氣退去大半,隻剩下溫雅了。
他熟練地把煎好的雞蛋盛到盤中,問南頌,“昨晚睡得好嗎?
”
南頌點頭,“挺好,一覺到天亮。
”
見她精神振振,確實不像沒睡好的樣子,程憲嘴角微揚,“看來這房子的裝修錢沒白花,隔音效果確實好。
”
“……”
南頌聽出了言外之意,臉不禁紅了紅,轉移話題,“四哥還沒醒?
”
程憲擡頭瞄了一眼鍾表,伴著麵包機“叮”的一聲,他道:“這就下來了。
”
話音剛落,就好像掐點似的,季雲盯著亂糟糟的雞窩頭,打著哈欠下了樓,睡衣的扣子都系亂了,露出一大片脖頸,心臟上方鎖骨下方,一大片“梅花烙印”,甚為醒目。
看來昨晚確實折騰得不輕啊……
南頌在心裡悠悠感慨了一句,委實佩服起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來。
吃早飯的時候,她煞有其事地問程憲,“程哥,你這房子是哪家裝修的,推薦一下,我回頭把玫瑰園的隔音牆也給安上。
”
程憲臉不紅心不跳地應了聲“好”,季雲卻是懵懵地擡起頭,總覺得小妹這話裡有話。
沒來得及多想,他下意識道:“玫瑰園的隔音牆,媽媽不是不讓安麽,出於你的安全考慮。
乖,聽媽媽的話。
”
又將抹好的麵包片遞給南頌,“你這條小命啊,從出生起就是栓在閻羅王褲腰帶上的,自己注意點。
”
隔音牆沒要成,反而受了一頓教育。
南頌心裡懨懨的,咬著麵包片,嘟囔一句,“媽媽當初怎麽不給我生個弟弟或者妹妹?
”
她是最小的,上面五個哥,都可著她一個人欺負。
季雲笑她的小脾氣和孩子氣,可這份小性子南頌從不會在別人面前耍,隻會在最親的人面前展露,他也樂得慣著,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惹來南頌怨念的眼神。
“你手上還沾著黃油呢,別碰我頭髮……程哥,你管管他!
”
鬧了一早上,到了上班的點,南頌今天要去看看沈岩的身體情況,隨季雲一起去醫院。
程憲的律所離嘉和醫院不遠,便沒讓季雲開車,捎了他們一程。
車行到半途,季雲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不由變了色,“……剛動完手術的人鬧什麽鬧?
行,知道了,我們這就到了,先穩住他,實在不行給他注射一支鎮定劑。
”
掛了電話,南頌問,“怎麽了?
”
季雲面色微沉,“大清早的,沈岩就鬧起來了,不知道發哪門子瘋,林鹿也跟著受傷了。
”
南頌一聽,驀地想起當年喻晉文剛做完手術後的情形,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