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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33章  劫囚砍人

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87 2025-06-05 11:30

  

  「官爺,那就是白半夏。」有人帶路,離了老遠指著白半夏叫道。

  「閨女……」白田心中大亂,官兵是沖著他閨女來的?

  白半夏卻沖她爹微微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何時候自己都不能亂了陣腳。」

  見閨女這般鎮定,白田慌亂的心緒竟一點點平復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閨女說的對,不能自亂陣腳。

  「你是白半夏?」為首的官差張鐵走到白半夏跟前,黑著臉問道。

  「是。」白半夏答道。

  「趕快跟我們走一趟。」他似乎很急,伸手想拉白半夏的胳膊,但又覺得不合適,隻好催促到,「快一點!」

  他語氣急促,聲音一下子拔高不少,把來看熱鬧的人都嚇的打了個寒顫。

  官差啊,腰上的刀可是真傢夥。

  「好。」白半夏暗暗鬆了口氣,沒有抓她胳膊,更沒帶鐐銬,看來不是大事。

  白田不放心,跟上去問:「官爺,有什麼事嗎?」

  「急事,路上再說。」張鐵冷冷的回到。

  張靈芝也追了上去,「我們要陪我們閨女一起。」

  張鐵沒理她,大概是不反對的意思。

  等人走遠,寶山村彷彿炸開了鍋。

  「來抓白半夏的?胖丫頭犯了什麼事?」

  「不會真偷漢子了吧?」

  「偷漢子也不能驚動官兵吧?怕是醫死了人?」

  「白家那倆父女都是禍害,咱村這些年啥時候招來過官兵?」

  「完了完了,白家攤上人命官司了。」

  「……」

  村長臉色很不好看,在他的管理下村子出了大事,官差都來抓人了,他的臉面掛不住啊。

  他站在白家院門口,也沒進院子,語氣責備的說:「怎麼又是你們白家,什麼時候能消停些?」

  白山迎出去作揖,「讓村長費心了,興許是有誤會,等他們回來再說。」

  「回來?下大獄了還能回來?」白水從屋裡走出來,「白半夏下毒害人,早該被抓了,真是白家之恥!」

  之前白水流鼻血又被狗咬,還被村裡人當飯後談資笑話了兩天,如今白半夏被官差抓走,他這話就有了些可信度,一時間許多人的表情變的精彩起來。

  「二弟!」白山皺眉,「這種話可不能亂講。」

  「我怎麼亂講了,大家都看到白半夏被抓走了,老天有眼,報應來了!」白水說著大笑起來,結果這一笑鼻子下面流出兩道鼻血,直接流到了嘴裡,畫面竟有些好笑。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但白水現在心情大好,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老三,胖丫頭,叫你們再得意,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白水內心瘋狂的叫囂著。

  另一邊白半夏一出村子,就有官差迎面跑來。

  「鐵哥,快,要不行了!」來人氣喘籲籲的叫道。

  「架上她,跑過去。」張鐵說完跟另一名官差一左一右架起白半夏的胳膊朝前跑去。

  白半夏被架的一頭黑線,而且也沒見跑多快,趕快甩開兩人說:「我自己跑,跟得上。」

  說完她邁開腿朝前跑去,竟是跑到了前面。

  張鐵急忙追上,冷著臉說:「我們有人受了重傷無法止血,許大夫說找你或許有救。」

  白半夏差點沒給他一個白眼,不就是救人嗎?那你剛剛直接講啊,弄的跟她犯事了似的。

  「傷得哪裡?」她吐槽歸吐槽,救人不能馬虎。

  「大腿被砍了一刀,血流不止,綁了都沒法止血。」張鐵說著眼眶泛紅,「腿保不住就保不住吧,人能活著就好。」

  「先看看再說。」白半夏說道。

  應該是傷了大腿動脈,十分兇險,白半夏不由又加快了腳步,張鐵有些驚訝,這姑娘看著胖,竟然跑的挺快。

  後面白田和張靈芝相互看了一眼,都大大的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犯事啊。

  但一想到重傷的是官差,萬一救不回來,是不是也要擔責任?

  夫妻倆又發愁起來,這治病救人也不是輕鬆的活啊。

  很快白田就喘的不行,掉到了隊伍後面。

  可憐他之前基本不出屋,運動又少,哪裡跟的上?再瞧瞧他家閨女和媳婦,竟然跑的都還挺快的。

  白田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行,回去他就要練跑步,還要練肌肉,就找齊鎮指點指點他。

  白半夏狂奔了大概一刻鐘,終於看到了受傷的官差。

  他臉色煞白,雙眼緊閉,身下鮮血染紅了土地,那樣子沒比血崩的長生媳婦好多少。

  旁邊許大夫急得滿頭大汗,卻怎麼都堵不住血。

  「半夏,你快看看能不能止血?」許大夫一看到白半夏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叫了起來。

  白半夏不敢耽擱,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傷員跟前,深吸了幾口氣,調整好呼吸,隨即取出銀針紮了起來。

  她下針極快,旁邊的官差李金牛看的目瞪口呆,這真的是在治病嗎?這姑娘真不是在紮針包?

  「她不是亂紮的吧?」李金牛擔心的問。

  許大夫瞪了他一眼,說:「別出聲打擾大夫治病。」

  李金牛還想再問,但對上他們頭張鐵兇巴巴的目光,隻能閉上了嘴巴。

  「丫頭,你肯定猜不到咋回事,許萍兒被判了流放,縣衙派了兩名官差把人押去成縣。哪知道剛走到這裡,王二虎突然衝出來給了官差一刀,然後把許萍兒劫走了!」許大夫巴拉巴拉的講了起來。

  李金牛不太服氣,說:「你不是說不要打擾她嗎?你還一直講話?」

  許大夫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跟我能一樣嗎?何況半夏丫頭能一心多用。」

  憑啥你說話就能一心多用,我說話就是打擾?李金牛見張鐵又瞪他,縮了縮脖子,把心裡的話憋了回去。

  張靈芝跑累了,正撐著膝蓋大喘氣,一聽這事叫了起來,「我的娘呦,劫囚可是殺頭的大罪,還得牽連家族,而且他還傷了官差,二虎子是瘋了吧?」

  她的大嗓門嚇了旁邊官差一跳,他們急忙朝白半夏看去,生怕她被嚇的手一抖紮錯了針。

  可很快他們發現,白胖姑娘的手依舊很穩,圓臉還有些稚嫩,卻莫名給人一種沉穩安心的感覺。

  她的眼睛很亮,眼裡彷彿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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