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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556章  兒時回憶

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03 2025-06-05 11:30

  

  小草咯咯的笑起來,伸了小拇指出來,「拉鉤,誰也不許哭鼻子了,哭就是小孩子。」

  「嗯。」周眉認真的點頭,也伸了小拇指跟小草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會變……」

  白半夏看著玩在一起的小姑娘們,忍不住笑起來,她們的童年真好,無憂無慮。

  也希望周眉早點忘掉被落梅閣擄走的經歷,能開心快樂的成長。

  等周海他們離開,白家來了不少客人,都是來打聽縣令大人來的情況的,白老爺子和白老太太一直接待著,瞧著格外的高興。

  「你看你爺挺有勁頭的,也不咳嗽了。」張靈芝小聲跟閨女嘟囔道。

  白半夏偷笑,「我爺之前就是心病,如今白家長面子了,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高興。」

  「等二郎考中秀才,你爺奶能更高興。」張靈芝聲音又壓低了一些,「閨女,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他那屋檐上飛了隻喜鵲,叫的可好聽了,這不就是有喜事嗎?」

  「娘,你還信這個啊,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半夏笑著打趣起來。

  張靈芝卻一臉認真的說:「你看著吧,你二郎哥肯定能中。」

  白半夏抿嘴,「如果二郎哥考上秀才,那可不是一件喜事,得是雙喜臨門。」

  「對對,雙喜臨門。」張靈芝反應過來,笑的格外開心。

  提到二郎哥,白半夏去給他泡了一杯有明目效果的茶送到了桌邊。

  「下月初就考試了,緊張嗎?」白半夏問道。

  二郎哥擡頭看她,雙眼卻十分有神,「不緊張,要緊張至少也得到那個節骨眼上,大概就考前一天吧。」

  「你意思你不是自信滿滿,而是到跟前才著急?」白半夏挑了挑眉毛。

  「南先生說儘力即可,我也覺得儘力便不留遺憾吧,如果真不行,也隻能說我與她無緣。」

  最後那句,白生明說的聲音很小。而他口中的她,自然是何雲蘭了。

  「你這樣想沒錯,鼓勵的話我不會說,到時候給你準備好考具,陪你去西關城參考。」白半夏說道。

  白生明突然鄭重的向她作揖行了個禮,「妹妹,謝謝你。」

  白半夏被他弄的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不打擾你了,你先讀書吧。」

  第二天,張安來尋了白半夏和齊鎮,說耆老們商議下來了,決定辦幼學。

  「一開始耆老們還猶豫不決,有人說辦個兩三年就不辦了,反倒不好,但兩三年後你家蘭草也不會再讀幼學了,總不能還讓你出資吧?也有人說怕家裡孩子讀了書變得心高氣傲了,都想去做官,不好好種地了。但有幾個能考中?有幾家能供的起?」

  張安跟他們講起來,「他們擔心也不無道理,咱們莊戶人家重要的是踏實,腳踏實地的過好日子,就怕心太大了。」

  白半夏點點頭,耆老們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隻能說大家考慮的層面不同罷了。

  「直到昨晚縣令大人登門拜訪,對你們一家極為客氣,幾位耆老的想法都轉變了,覺得小孩還是讀些書好,將來或許能有些出息。」張安又說道。

  白半夏還真沒想到竟然是周海這一趟帶來的改變,這還真是無心插柳了。

  「張叔,你回頭多跟大家講講,幼學是開蒙的,讓孩子們讀書識字懂道理的,不是就要參加科考的,這一點從小就跟孩子們教育好,便不怕他們讀書便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大家都讀書,也都要下地,咱們還是莊戶人家,跟以前沒區別。」白半夏說道。

  張安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在理,我肯定是支持的,我還想我家小子去讀讀書,免得以後大字不識。」

  「就是辦學要操心的事情挺多,恐怕又得辛苦你了。」白半夏向張安行了個禮。

  「這話說的,我做村長不就是幹這個的?」張安拍拍胸脯,「這事就交給我了,過幾天有進展了再跟你們說。」

  「好。」

  張安要告辭,齊鎮卻突然叫住了他,說:「張叔,我想了一下,幼學裡增加一門武課,先生也不用找了,就從咱們防衛隊裡派人去,教些簡單的拳腳,讓孩子們強身健體,也多個自保的本事。」

  白半夏忍不住叫好,她之前還說齊鎮是封建迷信的古代人呢,可人家的想法多開明,這不就跟現代學校裡的體育課一樣嗎?在小孩們學習至於也要進行身體的鍛煉,休息眼睛外加強身健體。

  「齊鎮真有你的,這想法挺好。」張安誇道,「就這麼辦了,那些毛頭小子怕不知道多喜歡上武課了。」

  齊鎮笑起來,「都是那個年紀過來的,能想到。」

  張安樂呵呵的離開,白半夏則斜著齊鎮問:「都是那個年紀過來的,怎麼想起來小時候的事了?」

  齊鎮點了點頭,看著她眼睛格外的明亮。

  「我小時候不喜歡讀書,隻想習武,我娘也不反對,說孩子喜歡什麼就隨他吧。」

  白半夏豎起耳朵去聽,她覺得肯定沒這麼簡單,雖然隻聽齊鎮提過一兩次他的母親,而且還不是齊鎮自己想起來的,隻是從手下口中得知的,但白半夏總感覺那位霜夫人很厲害。

  這個厲害不是兇悍,而是聰明、睿智。

  「身邊的嬤嬤就很著急,說皇子怎麼能不讀書,要被人笑話的,恐怕陛下也會不高興。但我娘說孩子還小,他開心就好。」齊鎮說著笑起來,笑的格外溫暖。

  白半夏能感覺到他兒時記憶中的母親應該是個極其溫柔的人,讓他想起來就覺得特別的溫暖。

  「那時候我也調皮,在皇宮經常跟其他孩子打架,但我苦練了武功,就沒有打輸的。一直到有次在學堂被先生點名,卻背不出來一首完整的詩,之前被我欺負的皇族子弟都大笑起來,還有人寫了一個字嘲笑我,可惜我根本看不懂。」齊鎮繼續講道。

  白半夏好奇的問:「什麼字?」

  「蠢……」齊鎮乾笑,「我挺受打擊的,回去之後就好好讀書了。我娘看到還誇我長大了,說隻有自己想讀才能真的讀好。」

  白半夏聽的佩服,「你娘絕對是個教育家啊,知道孩子不能勉強,有些道理讓他自己去懂比大人強加的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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