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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58章  抱到大腿了

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3212 2025-06-05 11:30

  

  到了下午,許大夫那邊來了回信兒。

  「附近南嶺村有個三十多歲的秀才,名叫南書文,文采是極好的,隻可惜運氣差了些。據說他的實力應該可以考中舉人的,但他娘突然病逝,守孝不得參加科舉,就這麼錯過了。等到上一屆,他又是為父守孝。」許大夫講道。

  「他這樣的才學,沒去學堂當個先生?」白半夏問。

  「之前有書院請過他,但如果進書院教學,必須吃住在書院,他妻子體弱多病,孩子尚小,家中無人照料,隻得推掉。平日裡幫人寫寫書信,偶爾去鎮上賣字畫為生。」

  許大夫繼續說:「我給他妻子看過幾次病,晚上一琢磨就想到這人了。他應該是要參加下屆科舉的,但他是直接參加府試,跟鄉試時間不同,應該可以教下你二哥。」

  「不知道方不方便去見見這位南先生?」白半夏問道。

  許大夫點頭,「我這會兒沒事,現在去都行。」

  她想親自見見這位南先生,倒不是她不相信許大夫的眼光,實在是二郎哥的情況特殊,需要的先生也得既有學識又不墨守成規。如果碰到個老學究先從四書五經學起,那根本來不及。

  萬一不合適也不好再換先生,耽誤時間不說,還得背個不敬師長的罵名。

  這時候一旦拜師可不能隨意嫌棄老師而轉投他處的。

  白半夏喊了二郎哥,跟家裡打了聲招呼,隨著許大夫出門。

  齊鎮見了也要跟去,卻被白田一把抓住了,「齊鎮別走,幫我洗大腸啊。」

  「我回來再洗。」齊鎮說。

  白田卻不鬆手,「又不遠,用不著你陪著,你就幫我幹活吧。」

  白半夏聽到開口說:「爹,我們回來一起幫你做,讓齊鎮也去看看吧,他見的人多了,說不定就能想起些事情了。」

  「那、那好吧。」閨女都開了口,白田也隻得放人了。

  出了門,許大夫還問起了齊鎮的情況,得知齊鎮腦袋還沒好,又好奇的給他把了把脈。

  「身體挺好,我是查不出什麼,腦袋的事情真不好說。」許大夫無奈的搖頭,「幸好人沒傻。」

  「有時候還真有點傻。」白半夏笑著打趣。

  白生明有點同情齊鎮,語重心長的說白半夏:「小妹不要總欺負齊鎮表弟。」

  「我哪有欺負他?」白半夏不滿的看著二哥,二哥都開始偏心了。

  「齊鎮話少又勤快,哪裡找這麼好的後生。」白生明感慨了一句。

  許大夫也跟著點頭,「確實,比我家那幾個小子好多了。」

  白半夏啞口無言,一個個都幫齊鎮說上話了。

  之後許大夫又講了下南書文的情況,以及他夫人的病症,說是產後落的病根,伴隨風濕關節疼,陰天下雨會格外嚴重。

  不久後,四人抵達南嶺村,許大夫帶路,直奔南書文家。

  「南先生在家不?」許大夫敲門叫起來。

  來開門的是南書文十歲的兒子南誠,他是認得許大夫,有些奇怪的問:「許大夫是來給我娘看病嗎?」

  「我們來尋你爹。」許大夫說著摸了摸南誠的頭。

  十歲的南誠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顯得十分持重,側頭躲過許大夫的手,說:「請進屋,我去後院喊我爹。」

  他說是喊,卻不在前院高聲大叫,而是走到後院恭敬的說:「爹,是許大夫帶了三位客人求見。」

  許大夫朝白半夏使眼色,瞧瞧人家讀書人家的孩子,不一樣吧?

  白半夏點頭,不管人家無人時是怎樣,但有客人在還是做的一闆一眼的,說明家風很好。

  四人進屋,南誠進來給他們倒了茶,南書文則不忙不慌的洗了手擦乾,這才走進了堂屋。

  「許大夫,多日不見,不知登門何事?」南書文聲音清雋,想來讀起詩書十分悅耳。

  白生明好奇的打量著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成為他的先生。

  許大夫向他介紹了白半夏三人,簡單講明了他們的來意。

  「你想考個秀才?」南書文問。

  白生明點頭,「希望有所成。」

  「如果你隻想考個秀才,那我勸你回去吧。」南書文卻搖頭說道。

  白生明吃了一驚,「不是應該一步一步來,再高的真不敢想。」

  「多少人隻想考個秀才,卻考了一輩子都未果,你可知何故?」南書文問道。

  白生明沒說話,齊鎮卻開了口,說:「眼光不夠高遠,過於局限了。」

  南書文點頭,「不想做將軍的兵不是好兵,隻想到怎麼做個小兵,那永遠難以進步,所以你要想有所成,就得目光高遠,敢於拼搏。」

  「先生指點的是,我懂了。」白生明豁然開朗。

  白半夏悄悄看了齊鎮一眼,她怎麼覺得齊鎮挺不簡單呢?

  「不瞞先生,我本在學記賬,家裡得了些消息,鼓勵我棄商從文,我原本隻想考個秀才給家中一個交待。但今天得先生點悟,讓我明白既是選了科舉一路,就要全力走下去,入朝為官,光耀門楣。」白生明雙眼灼灼發亮,這一刻彷彿找到了真正屬於他自己的路。

  白半夏暗暗點頭,有的人一生碌碌無為,可能是命運作弄,更多則是尋不到真正屬於自己的路。

  人一旦有了方向,道阻且長,行則將至。有了方向,即便艱難,內心卻是充實的。

  就好像她有自己的路,行醫救人,搞錢緻富,她一路便充滿了動力。

  南書文確實有頭腦,很快抓住了白生明話中的重點。

  「你這個年紀才要努力,按部就班肯定不行,得選適用之法,吃旁人吃不得之苦,盡旁人盡不到之力。」

  適用之法是敲門磚,但真正的核心是吃旁人吃不得之苦,盡旁人盡不到之力。

  白生明起身作揖,「我必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南書文點點頭,「你們來尋我,必是想尋那適用之法,但萬事沒有絕對,我不能保證就能教好你,隻能說你們如若信我,我必儘力。」

  白生明朝白半夏看去,微微點了頭,他對這位師父十分滿意。

  「不知道南先生可能簡單講講適用之法?」白半夏開口問道。

  南書文微微點頭,並未因她是女子而輕視,反倒從進門起他就發現,這一行人中,隱隱是以這女子為首的。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單單隻是從頭學必然來不及,所以我將給他尋近幾屆的鄉試試題,從題講起,針對下屆鄉試的內容猜題,當然日常他更需要用多倍的努力去學基礎的東西。」南書文講的也不避諱,「但這隻是一時取巧,後面要長久的走下去,卻不能一直用此法。」

  「好,就按先生的之法來。」白半夏點頭稱讚,這就跟她想的一樣,既進行考前突擊,又不丟下基礎,雙管齊下。

  這位南先生不是一般人,白半夏覺得他日後必然是能入朝為官的,二郎哥有這樣一位老師,算是抱到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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