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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524章  做牛做馬

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919 2025-06-05 11:30

  

  第二天,齊鎮獨自出了城,到了下午,竟是直接抱了個已經做出雛形的石磨回來。

  之後他又一番修整打磨,還裝上了木手柄,幾乎和外面賣的石磨一模一樣。

  「小齊這手可真巧!」張靈芝由衷的誇道。

  「表哥連醫藥箱那麼精細的都做出來了,手藝很厲害了。」小魚也誇道。

  白田試了試,覺得十分趁手,給了齊鎮一個讚賞的眼神,「小齊,辛苦你了,做的真不錯!」

  齊鎮嘴角帶了些笑,「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接半夏。」

  「去吧去吧,吃飯時間還早,你帶她去逛逛再回來,不然她光是坐診,也太枯燥了。」白田說道。

  「好。」齊鎮應下出門了。

  小草小聲跟娘說:「爹好奇怪啊,前兩天還怪哥哥接姐姐半天沒回來,說總把姐姐拐去玩,今天怎麼就不一樣了。」

  張靈芝笑起來,「你爹今天心情好。」

  小草歪著腦袋,「看來爹很喜歡新的石磨。」

  另一邊,齊鎮接了白半夏,笑著說:「你爹叫我帶你好好逛逛,不要著急回家。」

  「哦?」白半夏都有些吃驚,「我爹這麼好說話?」

  「大概我做的石磨很合他的眼緣吧。」齊鎮笑起來,伸手接過了她的醫藥箱。

  兩人朝集市走去,很快就在街口看到了表演雜耍的,今天的表演不是噴火或者胸口碎大石,而是在街兩邊的樹上綁了一根繩子,繩子離地十來尺高,一個女子表演在穿行、跳舞。

  下面看的人不斷發出叫好聲,但也有膽子小的怕她掉下來摔傷了。

  白半夏小聲對齊鎮說:「這點高度,但凡會輕功都摔不著。」

  「她不會輕功。」齊鎮說,「就是有些跳舞底子,外加練了平衡。」

  白半夏有些吃驚,她還以為上面的女子是會輕功的,那這沒個安全帶之類的,還真有些危險。

  不過她對雜耍這種沒太大興趣,拉著齊鎮就要離開。

  突然,頭上一隻鳥兒猛的朝女子飛了過去,女子被鳥一驚,瞬間失去了平衡,從繩子上掉了下來。

  「啊……」

  下面一片驚呼聲,眼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要摔傷了,所有人心裡都捏了一把汗。

  白半夏第一反應就動了起來,作為大夫,她珍視生命,不願看到意外受傷的情況。

  「小心!」齊鎮提醒了一聲,怕她去救人讓自己胳膊受到衝擊,乾脆一把抓了旁邊的彩條,朝著摔下的女子甩去。

  彩條卷了女子的腰,減緩了她的下落速度,隨即白半夏抱住了女子,幫她穩住了身形。

  圍觀眾人看到女子平安,紛紛鼓掌叫好起來。

  女子嚇的花容失色,等平靜了一下,總算回過了神來,急忙站穩朝兩人行禮,「多謝姑娘相救。」

  隨即她看向齊鎮,也朝齊鎮抱拳,「多謝公子相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齊鎮將手中的彩條扔下,也不理她的道謝,看向白半夏說:「沒事了,咱們走吧。」

  「姑娘,還是別表演那種高中雜技了,多注意安全。」白半夏提醒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不想那女子追了上去,繞到了兩人前面,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隻求為奴為婢報答兩位的恩情。」女子一邊說著一邊磕了個頭。

  白半夏腳下一頓,這也太誇張了點吧?剛剛那個高度真摔倒了,也不過就是骨折,還不至於要了性命吧?

  隻是她心軟,不想看到女子受傷,但也不想非得讓人家報恩。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你不用放在心上。」白半夏說道。

  哪知道女子不肯起來,又磕了個頭,說:「小姐心善,覺得不過是隨意之舉,但對於奴婢卻是救命之恩啊。」

  她擡頭看向齊鎮,「公子,求你收留奴婢吧,奴婢做牛做馬一定報答你們的恩情!」

  白半夏嘴角抽了抽,想到了一個說法,英雄救美一定要讓長的不好的人去,否則美人怕是要追著英雄報恩了。

  可齊鎮都塗黑了臉了,還要怎樣?也還好齊鎮很謹慎,沒有直接去扶,隻是用了彩條去拉扯。

  「不過十來尺的高度,就算沒救你,你最多摔斷個胳膊腿,不至於丟了性命。」齊鎮冷冷的說,「是我表妹心善想救你,否則我根本不會多管閑事,我隻是不想她因為不相幹的人傷了手。」

  這話說的就不留情面了,女子的臉漲紅起來,頭垂了下去,肩膀微微聳動著,似乎是哭了。

  「我犯了錯,舅舅肯定又要打我了,求求公子收留我吧,我一定盡心儘力的服侍你們,報答你們的恩情。」女子一邊哭一邊說道。

  這時,之前圍觀的人都來看熱鬧了,有人指指點點,也有人十分同情這個雜耍女子。

  「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麼呢?」雜耍攤主扔下手中的鑼,拿著打鑼的鼓棒過來兜頭就打女子,「表演就做不好,翅膀還硬了想飛,也不看看你吃了老子多少飯,不拿二十兩銀子就別想走!」

  女子哭的更傷心了,還一邊哭一邊看向齊鎮,看的齊鎮眉頭都擰在了一起,那眼神別提多厭惡了。

  「我們走吧。」齊鎮拉了白半夏的手,轉身就要走。

  不想雜耍攤主卻攔住了路,一臉挑釁的問:「怎麼不給她贖身了?捨不得二十兩銀子?」

  「激將法?」白半夏挑眉,「我們不需要奴婢做牛做馬,你還是帶著你的外甥女好好表演吧。」

  她說完一巴掌把攤主撥開,和齊鎮大步離開。

  女子在後面哭的格外凄慘,彷彿被丈夫拋棄了的怨婦似的。

  「你們既然救了我,為什麼不能好人做到底,幫人幫到底?你們什麼都不缺,為什麼不能可憐可憐我?」

  白半夏還沒走遠,差點被這話給噁心到了。

  她隨手救個人還救錯了,還怪她不能好人做到底,那還真不如看她摔個半死,隨便胳膊腿都斷了。

  就這種三觀,真不值得可憐。

  「你是不是預料到了,所以都不上手去扶?」白半夏問齊鎮。

  齊鎮擡了擡眼皮,「沒有,就是不想碰到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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