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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我想摸摸你

幸得識卿桃花面 千苒君笑 2838 2025-06-09 11:52

  

  窗外瀉進幾縷白月光,將房裡輪廓照得隱隱約約。

  殷璄正在榻上睡覺,衛卿輕挪著腳步來到他的榻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他若是有警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發現她了。可是衛卿彎下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不見他有何反應,可見這迷煙讓他睡得有多麼沉。

  殷璄睡姿也很規矩,平躺著,髮絲流瀉在枕上,靜靜地闔著雙眼。

  衛卿借著月光,看見他輪廓起伏,清潤無暇。這般睡容英雋中帶有兩分柔和,極是養眼。

  衛卿伸手去順他的髮絲,纏繞在指間,意外的清柔。

  她發現,原本心浮氣躁的自己,竟因為看著他的睡容,漸漸安寧平和了下來。

  她不打算弄亂他的衣服看光他了,他本就是如此嚴謹自律的一個人,衣襟疊得嚴整有何不可?

  衛卿兀自笑了笑,手指輕輕碰了一下殷璄的唇,溫溫潤潤的,她不知足,俯頭下去又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衛卿偷了香,也不算毫無收穫,準備悄悄離去;然而她剛離了他的唇,還不等她抽身,忽然一隻手扼住她的手腕將她往下一帶,衛卿猝不及防一下就跌在了殷璄的胸膛上。

  衛卿猛回神擡頭,頭皮發麻地看見殷璄緩緩睜開了雙眼,剎那間眼眸裡猶如夜色深沉,又依稀閃爍著微光,端的是清醒一片。

  衛卿掙了掙,腰肢被他收了去,她故作鎮定道:「你一直在裝睡?」

  殷璄看著她,與她閑聊般道:「能有點下限嗎,竟當真對我用迷藥,這還什麼都沒看,便要走了?」

  ……她敢肯定,這傢夥對那天她與漪蘭的對話,肯定從始至終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什麼都知道,隻是不表現出來罷了,不然他怎麼可能如此提防著她的迷藥!

  衛卿一陣氣窒,他的氣息一瞬間全往她所有感官裡湧,她能感受到衣料下傳來的溫熱的體溫和堅硬的胸膛。

  衛卿道:「我承認我承認,我是半夜裡睡不著想來看一看你,看見你睡著的樣子後,我內心很平靜,突然又睡得著了。至於你說什麼迷藥,這就過分了,我是這種人嗎?我若對你用迷藥,怎麼會迷不倒你呢?」

  殷璄不置可否,衛卿又與他商量道:「要不,你放手,讓我回去?」

  殷璄道:「但是我現在睡不著了。」

  「隻要平心靜氣,一定能睡……」

  話沒說完,窗外的白月光彷彿突然倒扣了過來,衛卿後背接觸到床面,竟被殷璄翻身給壓了上來。

  他擡手攏了攏她鬢邊的髮絲,低沉道:「你說我可以多吻吻你。」

  衛卿張了張口,還沒等她說話出口,他便俯下頭來,手掌穩穩扶住她的頭,吻住了她。

  他的身軀像是漸漸從沉睡中蘇醒過來,英沉勃發,狠狠碾壓著她,彷彿要從她身子裡碾壓出一股媚意。

  骨子裡漫起一陣酥麻之意,順著衛卿的脊梁骨慢慢爬上來。她竟無處招架。

  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單薄的衣衫是唯一的阻礙。她感覺到殷璄的胸膛灼熱如烙鐵,似要將她煨化成水。

  她被吻得意亂情迷,雙手無處安放,順勢摟住他的脖頸,極力仰著下巴回應他。

  當殷璄的吻從她唇邊滑落,輕輕吻到她的鬢角和耳廓時,衛卿咬著牙,瞬時呼吸裡抑制不住地顫抖。

  她眼裡灧瀲無方,眼角堆砌著嫣然緋意,那細碎的光濕濕潤潤,因他而跳動閃躍。

  殷璄的唇吻上她的脖子時,衛卿一下抱住了他的頭,極力調整著淩亂的呼吸,沙啞輕喚:「殷璄……」

  兩人都停頓片刻。

  殷璄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撚著她肩上的衣衫,忽而輕輕往外扯。

  衣襟散開,滑落在肩頭外。

  那肌膚上每被他的唇觸碰一下,衛卿便戰慄一下。她下意識便雙手抱住殷璄的腰,在他懷裡細細輕喘,低低呢喃。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衛卿混混沌沌地想著,她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殷璄,總得從他身上撈到點什麼。今晚她偷偷摸摸過來,不就是來搞亂看光他的麼,既然眼下看沒法看,那摸一摸總可以吧。

  於是衛卿抱著他腰的手,順著他的衣邊便探了進去。

  在聽得殷璄在她耳畔沉沉吸了口氣時,衛卿已然觸摸到他的皮膚,雙臂用力抱緊他,手攀在了他的腰背上。

  她聲音輕細地叮嚀道:「殷璄,我想摸摸你。」

  她一邊說著,溫軟的手指已然順著他背上的肌理輕撫起來,儘管她看不見,但是可以感受,那線條肌理極為流暢,隨著她指端撫過,變得硬朗噴張。

  殷璄揉著她的腰段,在她鎖骨和脖間落下的吻夾雜了些力道,仿若要將她的魂兒都吸出來。

  他的身體幾乎有些鬥志昂揚,抵上衛卿的身時,衛卿再無法與他旗鼓相當,敗下陣來。儘管她知道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也認為自己不是拘泥於世俗的人,可是卻無法做到若無其事,臉頰散發出一股熱意,她眼神濕潤迷離,月光下那臉上的紅暈醉人至極。

  殷璄啞聲道:「還要繼續摸我嗎?」

  衛卿在他身下荼蘼緋艷,反問:「我若繼續,你還要繼續嗎?」

  兩人靜靜相擁,最後都漸漸平靜下來,誰都沒有再繼續。

  她覺得踏實,和他在一起這般踏實。

  衛卿驀然笑道:「以前還懷疑過殷都督是太監,今日得以徹底證實,確實是真男人。」

  殷璄側身卧著,一手摟著她,一手不疾不徐地將她肩頭外的衣衫攏起來,她抱了抱殷璄,然後抽離想起身,又道:「我該回去了。」

  隻是殷璄一收手臂,便將她揉在懷裡。他道:「不走,就在這睡。」

  她睡覺的時候總喜歡微微蜷著,那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總是潛意識裡做出一副自我保護的姿態。但是她躺在殷璄的臂彎裡時,慵懶得像隻暫時收起了利爪的貓兒。

  衛卿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中,道:「那我不走了,如果你能睡得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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