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禍水東引
第505章禍水東引
周小姑非常的有氣質,頭髮挽起,背脊挺直天鵝頸,帶著長款珍珠項鏈。哪怕兩個孩子的媽,依舊美麗動人。
陳錦怡說話的時候,誠惶誠恐,唯恐說錯了一句胡啊,讓人看笑話。喬玉溪的出現,恰巧解救了她。
「開飯了。」
一家四口,十二個人圍著大圓桌吃飯,周以澤坐在喬玉溪的右手邊。
周家幾個男人都不好喝酒,沒有餐桌上喝飲料這習慣,周二嬸讓人燉了一大鍋雞湯。
今日陳錦怡是主場,大家照顧她的同時,話題也一直圍繞著她打轉。
家裡幾口人,幹什麼工作的,怎麼認識懷瑜的,懷瑜對她好不好,學習如何?等等一些列問題。
陳錦怡被問得捉襟見肘,唯恐越說漏洞越多,直接禍水東引。
「周――小姑,學業上我隻選修了一門專業,能夠應付的過來,比較輕鬆。不像玉溪,不僅攻讀數理專業,還兼修外語專業。這一次學校去美國公派交流生,玉溪也報名參加了。」
頓時桌子上的人,看向喬玉溪,吃驚不已。
「美國交流生?」
「玉溪,你打算去美國留學?」
「怎麼沒有聽你提過這事情?」
喬玉溪停下了筷子,別有深意的看了陳錦怡一眼,便看見她目光中飽含歉意。
「這不是今天學校參加了筆試,還不知道結果,選沒選上還沒有準。我也沒有好意思提,免得說了讓大家笑話。想等塵埃落定之後,在告訴大家的。」
周父暗中點頭,想法謙虛,做事情務實。
周小姑看向周以澤,「交流生這事情,小澤知道嗎?」
兩人才剛結婚,這一留學可就要分開了,不利於夫妻關係。
周以澤點了點頭,給喬玉溪夾了一夾炒筍心,這才不急不緩的解釋。
「我知道,留學生的事情,還是我鼓勵玉溪去參加的。
部隊讓我去學校深造,為期一年。這一年我都無法在玉溪身邊。恰好華中大學選學生去公派留學,是個來之不易的學習好機會。我見玉溪熱愛英語,就鼓勵她去參加。
最近為了準備這個,玉溪足足瘦了一圈,多吃點。」
「深造?」
喬玉溪打算公派留學,在如何潮派新穎,都沒有周以澤口中深造兩個詞,來的讓人興奮。
「沉默寡言」的周父,「我記得,你上一次深造,是五年前。」
深造,便是個機會和信號,代表將來能夠走得更遠。
哪怕父子關係冷淡,看著如此優秀的兒子,周沛民心中升起一股自豪。
周小姑等人臉上紛紛露出了欣喜。
周以澤在維護她!餐桌下,喬玉溪緊緊抓住周以澤的手。
語言的藝術,前後關係對調一下,結果可就有點不一樣。
喬玉溪拋下周以澤想要出國做交流生,周小姑等人面上支持,但難免心裏面會有小疙瘩。
如今周以澤深造在前,喬玉溪求學在後,周小姑滿臉笑容,「你們看看這小兩口,把日子過得這麼會精打細算。」
陳錦怡雲裡霧裡,什麼深造,她完全不明白大家在說什麼?
回去的途中,喬玉溪時不時偷看周以澤一眼,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周先生,你今天表現得額外加分!」
周以澤輕笑,「加分,待遇有沒有提高?」
「必須有!」好男人都值得獎勵,喬玉溪大手一揮,「說吧,你要什麼?」
周以澤咳嗽了一聲,「到家了,天色也不晚了,阿奶在家裡面該等的著急了。」
娛樂生活不豐富,天一黑,有電視的看兩集,沒電視的嘮點嗑,秉持節約用電的優良傳統,該熄燈了。
才七點鐘,亮燈的人家較少,街上黑乎乎靜幽幽的。
喬奶坐在小二樓下面等著,一看見下車的兩個人,立即迎了上來。
「怎麼吃一個飯,耽誤這麼長的時間,天都黑了。」
「阿奶,在二叔家多聊了會兒天,你怎麼還沒有睡?」
爐子上燒了水,喬玉溪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躺在被子裡面。拿著一本書,翻看了兩頁,不斷地眨了眨眼睛,打了兩個瞌睡。
一考完試,肩膀上擔子一松,沒有壓力,感覺有些無所事事,輕飄飄的閑慌。
周以澤抽出喬玉溪手中的書,拍了拍她的腦袋,「困了就睡覺。」
算了算了,喬玉溪半靠在周以澤懷裡。
每天都學習到十多點熄燈在睡覺,這冷不丁的八點鐘就睡覺,雖然很困,但是睡不著啊?
然後,喬玉溪就折騰周以澤,「我睡不著。」
周以澤將喬玉溪的身體往上提,半個人幾乎趴在他身上。
「睡不著,那就幹點其他的事情。」
「可是我好睏。」喬玉溪閉著眼睛,半抱著面前的胸膛。
突然,喬玉溪發出「咯咯」清脆的笑聲。
「哎呀!你別摸了,好癢,別撓我癢癢。」
喬玉溪的身體弓起,左右搖動,逃避周以澤在她腰側的手。
周以澤一個虎撲,身體匍匐在喬玉溪的背後,將人禁錮住,下巴蹭了蹭喬玉溪的脖頸,聲音三分慵懶三份沙啞,「現在來精神了?」
兩人玩笑打鬧,被子差點被擰成了麻花。
「你快起來,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喬玉溪反手拍了拍身後之人。
周以澤擡起了身體,卻並沒有鬆開人,並且更加過分的欺負身下之人。
周以澤上下其手,並未著急直奔主題。
喬玉溪經常牛奶浴皮膚比尋常人要嬌嫩點,難耐的動了動,「明天把你手上的老繭磨一磨。」有點紮。
「嬌氣。」周以澤將人撈入懷中,狠狠疼愛。
風平浪靜之後,喬玉溪半靠在周以澤的胸膛上喘息。
將周以澤的手,抓在手上,又好奇的用自己的手比了比。
大小、顏色不是一個系號的。
周以澤的手掌很大,比喬玉溪的大好多,掌心熱,乾乾的不容易出汗。
修長的手指銅皮鐵骨一樣,與喬玉溪軟軟的手指成鮮明的對比。
喬玉溪好奇的慢慢把玩,指腹摸著張繭處,硬邦邦的死皮。
有點強迫症的喬玉溪,想著明天用什麼辦法,把它修一修。
「睡覺。」周以澤抽出手掌。
「晚安。」
喬玉溪縮在周以澤身側睡著了。
有人說,睡覺縮成一團,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周以澤抱著人,腦袋裡面過了一圈事情,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以澤欺負了喬玉溪一頓,然後神清氣爽的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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