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亂搞關係,為難我胖虎!
第669章亂搞關係,為難我胖虎!
田大娘覬覦的小眼睛,又瞄了一眼袋子,過年可以不用買年貨了。
張家,周冰梅一張愁苦的晚娘臉,眼睛裡面一片死灰,整個人顯得有三分木楞。
第一年高考,周冰梅準備不足沒有考上。
隔壁村,出了一個陳世美,影響非常的惡劣。
田大娘怕她一走不回,第二次高考,張大田和田大娘,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將她鎖在家裡面三天。
她哀求保證甚至下跪,兩人都狠心的拒絕。
周冰梅怨恨不已,恨不得和一家子同歸於盡。
後來懷上了孩子,田大娘答應她,隻要生下這個孩子,就讓她去參加高考。
周冰梅如今每一天,除了學習,行屍走肉一樣,沒有精神氣。
「木樁子一個,幹點活拖拖拉拉。」田大娘對周冰梅乾的活,那是一點都看不上眼,
瞥見她手上的東西,田大娘抱怨了一句,「大冬天的泡什麼木耳。」
周冰梅怨恨的看了田大娘一眼,站起身,小腹微微凸起。
「大田喜歡吃涼拌木耳,我就打算泡一碗,等他回來做給他吃。」
田大娘手上抱著有糧,周冰梅低垂著頭,眼中劃過一抹厭惡,「娘,什麼事情?」
田大娘朝著孔順,努了努嘴,「這位同志,是隔壁大崗村來的,向你打聽一個人。」
周冰梅困惑的擡頭,像木偶一樣的轉動著眼珠子。
「同志你好,你是張家村最早一批插隊下鄉的知青嗎?」
「是啊。」
周冰梅沙啞的聲音,像是從墳墓裡面爬出來。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死也不會下鄉。
當年響應號召,非常的光榮,一腦門向前沖。
衝動的代價,便是頭破血流!一輩子被困山溝溝裡面,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周冰梅每一天都在後悔。
閉上眼睛想,若是當年隨便找一個人嫁了,結局比現在好十倍百倍。
孔順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有線索了。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當年你們第一批來張家大隊的知青,一共有幾個人?」
周冰梅獃獃地,像是陷入了回憶。
田大娘催促了一句。
「知道什麼,趕緊說,一五一十的告訴這位同志。」
答對了,瓜子糖果煙就是她家的了。
周冰梅單薄的身體踉蹌了下。
「一共四個人,我、孫如月、孫少培還有一個陸天佑,我們都是從京市來的。」
孔順迫不及待的問,「他們人呢?」
「人呢?」
這句話,也是周冰梅想要問的。
四個人,就剩下她一個人,深陷泥潭,暗無天日,生活過得最慘。
「人?」周冰梅的眼睛裡面這才有了點鮮活。
「孫少培呆了了不到三個月,就靠著關係走了。
陸天佑不到半年,腿受了重傷,也重病回城了。
孫如月,嫁給了喬建平。」
周冰梅心裏面悔恨不已。
如果當年沒有高傲的爭那一口氣,孫如月未必能夠順利嫁給喬建平。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她不屑去爭!
但是命運就是在和她開玩笑。
她原本的生活,因為孫如月橫插一腳,惡意破壞,拐了一個大彎,至此坎坷不已。
生活中的血淚教訓,讓周冰梅明白,做人不能夠太正直。
會耍手段的人,往往活得更好。
就像陸天佑,他的腿明明就是假裝受傷的,目的就是為了回城!
周冰梅一面不屑,一面暗地裡羨慕,陸天佑有能夠幫忙運作的家勢。
「孫少培和陸天佑?」
怎麼變成了兩個男知青。
「你能夠具體描述一下兩個人嗎?」
孔順掏出了五塊錢。
鈔能力,刺激的田大娘兩眼發光。
伸出老虎鉗的手指,掐了一下周冰梅的胳膊。
趕緊說!
周冰梅皺眉,倒抽了一口冷氣,怨毒的看了一眼田大娘。
「大娘,這個五塊錢你拿著。
我們估計還有的聊。
你抱孩子也累了,要不去屋子裡面休息一下。」
「那行!那行!」
田大娘一把搶過錢,笑成一朵菊花,非常配合的給騰場地。
在自己家裡面,還能夠把兒媳婦給偷走不成。
「你們聊!你們聊!」
孔順再次拿出五塊錢,遞到周冰梅面前。
「這是給你的。」
周冰梅的臉皮子動了動,出手快如閃電,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錢藏進口袋裡面。
防備的朝著房間裡看了看,整個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對比之前的敷衍,這一次周冰梅盡心儘力多了。
「孫少培和我們是同一個高中的,他家庭條件很差,長的高高瘦瘦,文弱書生一樣,手無縛雞之力,之所以下鄉,是因為得罪了人。
但是他這個人善於鑽營,也不知道是找了什麼關係回家。
陸天佑是京城陸家的人,家裡有錢有勢,和我們也不太熟。
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下鄉,按理來說,他這樣的人,想要回去非常容易。
可是陸天佑,在這裡插隊,硬生生呆了半年,才借著重傷,離開了張家村。」
孔順想到喬玉溪讓他來打聽,於是多嘴問了一句。
「他們和孫如月什麼關係?」
說完,覺得這話有點冒犯,於是又補充了一句,「當知青的時候,他們相處的怎麼樣?和誰走的比較近?」
陸天佑家庭條件好,一看就是和我們不一樣。他獨來獨往,和我們不熟。不過他為人中規中矩,不出格。」
「孫少培,我們同一個高中的。
他這個人笑面虎一樣,說話好聽,但事情未必做一件,典型的嘴上功夫。
至於和誰走得近?」
周冰梅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兒。
「喬家的女兒吧,我記得當時,喬家的女兒,經常會拿著課本,去向他請教問題,當時還傳出了點風言風語。
隻是孫少培沒多久就回城了,喬家的女兒又去上了中專,也就不了了之了。」
孔順又問清楚了孫少培的長相特徵。
最後,周冰梅榨不出一滴油,孔順這才放過她。
「周同志,如果你還想其他事情來,可以去青元縣汽車站的包子鋪找我,我會給你報酬的。」
騎著自行車,回程的途中,把事情整理了一番,孔順給喬玉溪打了一個電話。
「孫少培?」聽完之後,喬玉溪皺眉。
當初孫如月離婚的時候,便宜爹好像也說了這個名字。孫如月這才踩了尾巴一樣,老老實實的答應離婚。
孫少培和孫如月、喬秋歌兩人都有關係。
會不會燕夏元就是孫少培?
可是喬秋歌又曾口口聲聲的說,她生下的孩子是陸天佑的。
喬玉溪腦袋裡面一團亂。
一個個的水性楊花,亂搞關係,為難我胖虎!
是騾子是馬,拉出去遛一遛就知道了。
喬秋歌嘴硬,不是還有孫如月嗎?
喬玉溪一路殺去了孫如月的學校。
嚇得孫如月差點跳起來。
「玉溪!」
孫如月瞅了瞅窗外的太陽,並沒有從西邊出來?
「玉溪,我可沒有去找你麻煩!玉珠也沒有!」
以往,這個女兒看她的眼神,無視!鄙視!厭惡!
好端端的來學校找人,頭一遭。
這麼重視,說真的,孫如月有點方!
最近,真的!沒有!得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