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天哪!天哪!這太可恥了
第525章天哪!天哪!這太可恥了
「你是被人收買,有組織有預謀的害人。」一個齊同志尚且不夠解恨塞牙縫,文母哪會手下留情。
「陷害一次不夠,還害我第二次!你說,是誰指使你乾的!」
文淑惠想讓齊同志招認出喬玉溪。使陰招,害得她這麼慘,說什麼也要讓喬玉溪身敗名裂,牢底坐穿。
齊同志哪裡能夠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隻能夠拚命的回憶體檢那天的事情。
「就一個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著我,我一心軟就答應了她。她說她家媳婦穿著白色衣服,排隊排在前面的那個女同志。」
體檢是幾個學院為單位,各個科室輪流檢查。
偏巧體檢當天,她們那一隊女同志中,就文淑惠和喬玉溪穿白色的外套。
更巧合的是,當天等待的時候,喬玉溪與關明月靠在窗邊聊天,文淑惠嫌她們不好好排隊,直接插了一個隊!為此,文淑惠還頗為得意。
好像,喬玉溪進去體檢的時候,還脫了外套。
為什麼文淑惠會記得那麼清楚?
因為裡面那件墨綠色高領毛衣,款式新穎,穿起來特別有氣質,文淑惠多看了兩眼!也想買一件!
文淑惠氣的要吐血!
「喬玉溪!都是喬玉溪!」
他們要陷害的人是喬玉溪,文淑惠純屬躺著中槍,替她擋災!
沒有什麼比這更氣人的!
學校領導一頭霧水,「這又關喬玉溪什麼事情?」
文淑惠咬牙切齒的解釋,「喬玉溪她結了婚,體檢那天她就穿著白色外套,原本她排在前面的。」
一切的一切,就是這麼該死的巧合!
「肯定是喬玉溪的丈夫家,不想讓她出國留學!這才收買醫生,造假檢查報告。」
文淑惠瞬間改變了主意,沒辦法把喬玉溪拉下水,就把事情推到喬玉溪丈夫家身上,也夠她吃一壺的。
不管是不是,學校這邊都得找人來問話。
喬玉溪站在領導辦公室,一聽來龍去脈,叫得比誰都響亮。
「天哪!天哪!這太可恥了!」
領導示意喬玉溪先安靜,「喬玉溪同學,你去國外留學的事情,有和家人好好商量過嗎?家人中有沒有誰不贊同?」
喬玉溪聞弦知雅意,一臉自豪樣。
「當然不會反對!我愛人思想進步,我們結婚之後,說好了一起努力共同進步。對於交流生的事情,他私底下非常鼓勵我。不僅是我,我愛人也在不斷的提升自身。」
辦公室眾人被糊了一臉狗糧的,還得繼續問,「那你愛人的家人呢?他們都贊同嗎,有沒有誰反對的?」
「當然沒有,長輩都非常的開明,認為我去國外學好文化,回來報效祖國。這是一件好事,長輩都格外的支持,甚至還表揚了我。」
文母才不相信喬玉溪的鬼話,一臉嚴肅,態度像是審犯人,「喬玉溪同志,這件事情做不得假,你現在隱瞞的再好,隻要稍稍去打聽一二,就能夠知道。」
結了婚女同志和沒結婚姑娘不一樣,可沒有多少家長能夠開明,讓結了婚的媳婦,出國留學一年。
文母認定喬玉溪在撒謊。
喬玉溪撇了撇嘴,「要是不相信,你們自己打電話去問。」
「電話多少?」她要打電話過去親自問。
隻要有一絲蛛絲馬跡,她就能夠挖出個洞來。
喬玉溪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報出周父單位的電話。
去吧去吧,去撞牆吧。
文母搶了老師的活,電話撥動,文母沒有說幾句話,整個人就渾渾噩噩,腦子亂鬨哄,呆住了。
僵硬著臉陪著笑說沒事,然後火速的掛斷電話,一臉複雜的看向喬玉溪。
她——她——竟然嫁進了周家!喬玉溪一個外地來的無名小卒,要家世沒家世,要才能沒才能,有何本事嫁入周家。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人,成了周家的兒媳婦。
文母不想再為文家添加一個敵人,一改之前的態度,「我相信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喬玉溪同志的家人指示的。」
「母親!」文淑惠急著拽了拽文母的衣袖,她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商量的。
文母眼神示意女兒閉嘴,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弄清楚了就好。」學校這邊也不希望,背後耍手段之人,和學校的同學有牽扯。
學校也保證,既然文淑惠是被誣陷的,之前交流生的名額不會無故取消的。
文家母女不想攀扯喬玉溪,可此事喬玉溪卻不準備輕拿輕放。
若不是陰差陽錯,那張寫了懷孕的檢測報告該被分配給她了。
先在學校搞流言蜚語,緊接著又去醫院收買醫生,環環緊扣,喬玉溪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主任,我覺得這和之前學校裡面的舉報信有關。醫院那邊問不出多餘的線索,不如查一查舉報信是誰寫的?」
文淑惠一聽這話,頭皮發麻,盡量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想要躲回家去,卻又想要探聽最新的消息,唯恐查到她身上。
之前學校領導收到舉報信,重點集中在內容上了,也沒有誰去關注這一封信是誰寫的。
如今這一細查,可就查出問題了。不愧是姑侄,做壞事連馬腳都不藏。
其他人或許分不清,但是身為班主任的康老師,目光複雜的聚集在文淑惠的身上。
文淑惠做賊心虛,低頭逃避,不敢與之對視。
「康老師莫非有線索?」喬玉溪視線在康老師和文淑惠之間徘徊。
文淑惠聽得心驚肉跳,面色帶出了幾分不安,雙目哀求的看向康老師。
喬玉溪確定自己和文淑惠沒仇沒恨,可是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太奇怪了,文淑惠太反常。
喬玉溪試探性的問道,「難道這舉報信是文淑惠同學寫得?」
文母率先否認,「怎麼可能,這舉報信絕不可能是小惠寫得,我們小惠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喬同志,我知道你想要找出寫舉報信的人,但是你也不能夠冤枉我們家小惠。」
可是文母終究漏算了康老師,「這封舉報信上面的字跡,看著像文淑惠同學的字跡。」
一瞬間,文淑惠如同扒光衣服,跳樑小醜一樣,羞愧的想要挖一個地洞鑽進去,尤其是辦公室裡還有好幾位學院老師。
「文淑惠,這一封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文淑惠死死咬住下唇,沒有勇氣應承下來。
喬玉溪立即建議,「是不是找文淑惠同學的筆記,比照一番不就知道了。巧了,上一個舉報我的人,也是姓文的,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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