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踏入此城,定斬不赦!」
張凡語氣冰冷道。
所有人聽到這話,雖然面前都是熊熊烈火,心中卻升起一抹寒意。
他們再也不敢在進分毫。
……
此時牆內,更是宛若人間煉獄。
所有敵軍被烈火焚燒,發出一道道宛若殺豬般的慘叫,最後倒在地上,變成一堆煤炭。
就算他們殺意再多,但見到這一幕也清醒了過來。
他們面對的那是人啊。
簡直就是惡魔。
所有人都後退了數步。
但軍令在身,後退也是死。
張凡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蒼玄王朝那邊還沒收兵,那就別怪我激昂你餓們那都留在這裡了。」
本來張凡想要依靠三昧真火將這些人逼退。
可對方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既然如此。
就隻能將他們擊潰了。
「三昧真火!」
「七殺劍訣!」
張凡沒有啰嗦,三昧真火附加在了天權劍身上,本就釋放著炙熱光芒的天權劍,此時顯得更為炙熱,他手中抓著的,不像是劍,反而像是一輪烈陽!
天權劍被張凡揮舞,炙熱劍光隨之衝擊而去。
所有敵軍見狀,更是膽寒一片!
而張凡並沒有停下,反而一劍劍揮去!
所有士兵見到這一幕,渾身顫抖,忍不住往後退。
「誰都不許後退!」
就在此時,一道怒吼出現,一名蒼玄王朝的將軍出現在人群之中。
所有士兵都停下了後退的步伐。
此時的他們,若是後退,必死無疑。
若是前進,也許還有機會斬殺張凡,或許還有活命的希望。
「大家一起上!張凡隻有一人!咱們一起上絕對打得過!」
「就是,大道境又如何,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殺了他!沖啊!」
……
一個將軍發出怒吼,所有士兵站穩腳,隨後沖向張凡。
張凡手中天權劍一揮動,頓時一些沖向他的士兵被攔腰斬斷。
「看來擒賊爹先擒王!」
張凡死死的盯著那一名將軍,隨後衝殺而去。
而那將軍貌似也察覺到了張凡的動機,急忙喊道:「快,擋住這小子!」
無數的士兵,再度沖向張凡,面對這些人,張凡先是用殺意將他們震開,緊接著便是用天權劍收割他們的生命。
雖然張凡殺不死那麼多敵軍。
但是要衝入敵軍之中找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眨眼,他就已經來到了那將軍面前。
「你……你不能殺我……」
那將軍見狀,臉色驚恐。
「呵呵,軍令在身,不能後退對吧?我還以為你不會怕呢,原來是死亡沒有降臨到你頭上。」
張凡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接著一劍刺穿那將軍心臟!
轟!
一道靈力從天權劍打入那將軍的身體,將軍的屍首直接爆裂開來。
「快,給我殺了他!」
又是一名將軍沖了過來,見到這一幕後,臉色驚恐,急忙下令。
而不少士兵聞言,立刻朝著張凡巨龍。
張凡依舊擒賊擒王,再度擊殺一個將軍。
見到這一幕,那些蒼玄王朝的將軍們哪還敢出手,紛紛縮在人群之中不敢出聲了。
而張凡催動雷霆瞬身,在敵軍之中穿梭。
每次穿過一個地方,就會留下長長的一道血線。
經過張凡這一番廝殺後,那些士兵士氣低迷,有些的更是當了逃兵。
「給我死!」
張凡怒吼一聲,催動體內的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化作一條火紅的火龍,朝著敵軍撲殺而去。
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
似乎這個世界都成了火焰的世界!
「快跑!這是惡魔!」
「我們不是對手!」
見到這恐怖的一幕,那些士兵那還管什麼軍令在身啊,急忙逃竄來開。
由於人數較多,那些士兵亂成了一鍋散沙,不少人沒站穩跌倒在地,被踩踏而亡。
氣勢洶洶衝過來的那些士兵,卻宛若潮水一般飛速褪去。
江流等人見狀,臉色難看至極!
「張凡,你這個畜生!」
江流盯著人群中冒著火光的張凡,牙床都快咬出血沫!
若張凡不死!
日後他定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江大人,咱們的人士氣低迷,已經輸了,繼續戰鬥下去,隻會死的更多。」
江流旁邊一人急忙道。
他們也不想承認自己輸了,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得不認輸。
他們也萬萬沒想到,張凡一人,竟然能夠抵抗十萬大軍的進攻!
「媽的!收兵!」
江流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戰況已經是一邊倒。
自己被趙拓等人拖住了。
而張凡又和殺神一樣,殺的那些士兵毫無反抗之力。
不收兵,等死嗎?
而江流旁邊的那些人,則是立刻將這道命令穿了下去。
士兵們如獲大赦,急忙退下。
在鳳陽城內。
雲嵐等人看向張凡,眼中滿是崇拜!
尤其是雲嵐,眼中更是冒著精光!
「惡魔!惡魔!」
「什麼惡魔,這是救世主!」
「救世主,救世主!」
……
也不知那個士兵先開的頭,鳳陽城內,所有士兵都歡呼雀躍起來,呼喊著張凡的名字。
一時間,氣勢盎然,聲音震天!
張凡站在人群前,微微一笑。
……
而趙拓臉上,卻浮現了一抹陰沉。
雖然張凡以一己之力,擋住了敵軍的進攻。
但這也證明他的威望在軍中大漲!
甚至都快超越自己了!
不過這陰沉一閃而逝。
「江流,你輸了!」
趙拓冷冷看著江流道。
「張凡,你給我等著!」
江流咬牙切齒,憤怒不已。
本來一切都在他計劃當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可沒想到張凡突然殺出,打亂了他的計劃!
「江大人,咱們大軍已經撤退,還是快離開吧!」
又有人在江流耳邊道。
「走!」
江流冷冷開口,轉身就要離開,離開之時,還對趙拓道:「趙拓,這次算你們贏了,但並非你贏!是張凡替你們贏的!
說完,江流便是一閃而逝。
而趙拓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
「江流心機倒是狠毒,走之前還挑撥我跟張凡關係!」
趙拓道。
「那是,以您跟張凡的關係,怎是他一個外人能夠挑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