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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375章  願郎青雲上滿志

旺門福妻 五貫錢 3488 2025-06-13 11:24

  

  林明晰回到客棧,得知有人給自己留了東西,眉心不受控制地就是狠狠一跳。

  他拿著荷包回到房間。

  荷包一打開,從中飄出了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書行字。

  願郎青雲上滿志。

  祈君福順安百年。

  紙條上並無落款。

  可蘇沅的字跡,林明晰怎麼都不可能認錯。

  意識到這東西是蘇沅送來的。

  林明晰的第一反應就是胡鬧。

  都說了不可涉足盛京。

  這丫頭還是背著自己來了。

  萬一有點什麼變故,他如何顧得上照料?

  微不可察的怒氣一閃即逝。

  隨之而來的就是從心底往外滲出的歡喜。

  蘇沅到底還是來了。

  自己還沒來得及去接她。

  沅沅就來了……

  林明晰緊緊地捏著紙條,反覆將紙條上的話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嘴角險些咧到耳根。

  要是被人瞧見這副傻樣,不知要惹多少笑話。

  林明晰仔仔細細地將紙條收好。

  這才發現荷包裡還有一張摺疊好了的符紙。

  還有另一張紙條。

  紙條依舊是蘇沅的字跡。

  上邊寫的是民間最為盛行的佩符存安的方法。

  顯然蘇沅對此也不是很了解。

  因為上邊有被塗抹掉的錯字。

  林明晰指腹從塗抹處滑過眼底閃笑。

  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認認真真地按照紙條上寫的,拿了自己的一根頭髮,慢慢地纏到了摺疊好的符紙上。

  然後又嚴謹地拜了拜,才小心地收到了荷包裡。

  這一日。

  身上從無任何配飾的林明晰腰上多了個荷包。

  錢奇安打眼瞧了一眼,眉心就擰出了個疙瘩。

  「好好的怎想起佩這個?縱是要佩,也應戴個好的,你這未免也太……」

  「粗獷了。」

  錢奇安說粗獷。

  都算是給面子的。

  因為這個荷包真的不精緻。

  甚至還有些粗糙。

  縫得歪歪扭扭就罷了。

  針腳也像一隻崴了腳的大蜈蚣。

  扭扭曲曲,七閃八彎的,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綉樣就更是驚奇。

  隻能看到綠油油的一坨擠在一起。

  壓根就看不出任何形狀。

  饒是錢奇安是外行。

  也能一眼看出,做荷包之人肯定不擅針法。

  甚至都不太會打結收針。

  這個一個荷包,別說是佩在身上。

  就算是拿出去見人也是羞的。

  錢奇安很想勸林明晰將這個摘下來。

  因為真的不好看。

  可目光觸及林明晰難掩笑意的眸子,他突然間福臨心至,試探道:「如此歡喜,難不成這是家裡送來的?」

  林明晰面色依舊平淡。

  唇角卻在慢慢上揚。

  「嗯。」

  錢奇安驚訝瞪眼。

  「弟妹什麼時候到的?」

  「她現在在哪兒?人呢?」

  林明晰聞言頓了頓,無奈道:「不知。」

  錢奇安難以置信。

  「不知道?!」

  「她來盛京不就是來找你的嗎?為什麼連你都不知道?」

  林明晰尷尬一頓,心累扶額。

  「師兄你上輩子是個提壺的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錢奇安……

  林明晰這張嘴。

  怎麼跟蘇沅滿嘴不說人話的樣子越來越像?

  蘇沅什麼時候到的盛京。

  現在人在哪兒。

  林明晰當真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南歌離知道也很是意外。

  錢奇安小心提議要不找一找。

  畢竟蘇沅一個姑娘家,一個人在盛京,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上點兒什麼事兒,著實也不是很好辦。

  林明晰聽了卻不假思索道:「不可。」

  蘇沅一個人,在偌大的盛京城中根本引不起誰的注意。

  隻要她不惹禍惹人注目。

  她就算是每日都在街上來回晃蕩也無事。

  但與林明晰一起就不同。

  葉清河,閆修……

  這些都是盯著林明晰的潛在威脅。

  蘇沅跟著他,說不定就會遇上什麼麻煩。

  特別是葉清河……

  林明晰閉了閉眼壓下心頭煩躁,沉沉道:「她自己待著才最安全。」

  錢奇安眼中不解一閃而過。

  南歌離沉吟片刻輕輕點頭。

  「她不出現,是好事兒。」

  她停頓了一下,輕笑道:「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就到得盛京,在此之前卻無人知曉蹤跡,可見的確是將自己的小尾巴藏得很好。」

  「她到此不與咱們聯繫,想來也是察覺到了什麼,故意為之。」

  「她是個機靈的,又曉變通,怎麼都不至於會吃虧,放心便是。」

  南歌離說這話,一是為讓林明晰寬心。

  二也是在寬自己的心。

  如今盛京的形勢不好。

  蘇沅這時候前來,也不知是好是壞。

  竹屋中因蘇沅到來,又是歡喜又是暗隱著擔憂。

  所有人都在等著林明晰入場那一日。

  葉清河也在等。

  林明晰正考前一日,一貫遇事淡定的蘇沅難得得心浮氣躁。

  手上原本安排得很是妥當的活兒也是接連出錯。

  來福難掩憤怒地跟蘇沅說起原本的鋪子主人臨時反悔的事兒,末了忍不住道:「之前就說好的事兒,結果突然就改了主意,說是原本的租金要往上再漲三成。」

  「您是沒瞧見他那副嘴臉,噁心得讓人恨不得連昨夜的飯都嘔出來。」

  蘇沅選定的店面地段不差。

  位置好,格局好。

  租金的價格自然低不了。

  之前的價格雙方都還算滿意。

  對於原本店主提出的條件。

  隻要是差不多的,蘇沅也都答應了。

  可誰也沒想到,說好的事情臨時就能變了卦。

  來福咬牙道:「分明是他出爾反爾,可說起話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兒」「我與他爭辯,結果他卻說咱們若是不同意,就不租給咱們了,讓咱們將搬進去的東西立馬搬走。」

  「可咱們已經花了那麼多心思在裡頭,前後也花了不少銀子,這會兒讓咱們搬走,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呢嗎?」

  先前說好的租金價格便不低。

  再往上提三成,價格就高到了一個難以接受的程度。

  也難怪來福會氣成這樣。

  蘇沅的臉色也不太好。

  但這時候光顧著發火也無用。

  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沉聲道:「除了漲租金,他可還提出了別的條件?」

  「還說店鋪門口要讓咱們讓出一截來,他家裡有人要在門口擺攤,可誰家的正經鋪子正門前還讓人擺攤子?」

  「他擺出來的攤子都將咱們的門臉擋住了,咱們開門還怎麼做生意?」

  來福氣得不住咬牙。

  蘇沅陰沉著臉冷聲道:「欺人太甚。」

  在開門做生意的鋪子前擺攤子。

  跟當著瞎子的面,說花真好看有什麼區別?

  這已經不是在欺負人了。

  簡直就是將人的臉面拉扯下來扔到地上踩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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