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清冷軍嫂要離婚,冷麵軍官紅了眼

第289章 有你和茵茵就夠了

  

  岑婧怡一邊捂嘴劇烈咳嗽,一邊難以置信地看著顧延卿。

  顧延卿正慢條斯理,一根一根兒地將臉上的麵條拿下來。

  岑婧怡逐漸停下咳嗽,平復呼吸。

  「你……你剛剛說什麼?」

  顧延卿神色如常,「我說結紮,我,去結紮。」

  岑婧怡驚得瞪大了眼睛首先朝客廳那邊的閨女看去。

  這幾個字要是被閨女聽見,不出一星期,就全家屬院都知道這件事了!

  好在茵茵的注意力全在電視上,此時正看著動畫片咯咯笑出聲。

  岑婧怡鬆了口氣,收回視線看顧延卿。

  「你……」她有些難以啟齒,「怎麼突然想起來…結紮了?」

  最後幾個字她下意識放輕了聲音。

  顧延卿卻像是個沒事人那般,簡潔回答道:「省事。」

  「省事?」

  「嗯。」他點頭,「結了紮,你就不用每個月焦慮月經怎麼還不來,咱們也能省下不少買避孕套的錢。」

  哪怕家裡隻有他們一家三口和一狗,但岑婧怡還是為顧延卿如此直白的話而感到臉紅耳熱。

  她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愣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顧延卿淡定道:「先吃飯吧,吃完再說,不然一會兒面該坨了。」

  「咱們換換吧。」

  岑婧怡說著就要對調兩人的麵條。

  剛剛她噴的那一口,雖然大多數都噴到顧延卿的臉上了,但顧延卿面前的碗肯定也沒能倖免。

  「不礙事。」顧延卿左手阻止她,右手用筷子夾起麵條送進了嘴裡。

  岑婧怡見他果真沒有嫌棄自己,也沒再堅持,坐下吃飯。

  吃完麵條,顧延卿去洗碗,岑婧怡哄茵茵睡午覺。

  許是吃飽了犯困,岑婧怡竟然也睡著了。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本該在她身邊躺著的茵茵已經不見人了!

  這傢夥什麼時候起床出去的?

  她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岑婧怡打著哈欠去上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被環手胸前,堵在門口的顧延卿嚇了一跳。

  「你幹嘛?!」她睜著大眼睛。

  顧延卿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看她,「結紮的事,還沒商量出結果。」

  岑婧怡:「……」

  她沉默著,朝客廳走。

  顧延卿亦步亦趨跟在她屁股後面,直至在她身邊坐下。

  「你真要結紮?」岑婧怡問。

  顧延卿點頭,「當然,反正也不生了,要來幹嘛?」

  「可是……」岑婧怡表情有些複雜。

  目光情不自禁落在顧延卿的某處。

  她說:「可是,你還這麼年輕。」

  顧延卿挑起一側眉頭,這和年輕有什麼衝突?

  岑婧怡的臉蛋不自覺紅了,又說:「不然,還是再過幾年吧。」

  雖然有時候被顧延卿纏著要,挺累的,但更多的時候是愉悅啊。

  好端端的,這個恨不得天天晚上都纏著她的人,怎麼就想起來去結紮了?

  顧延卿看著岑婧怡複雜變化的表情,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他微微眯起深邃的眸子,唇角也噙起淡淡的笑意。

  「怎麼了?你捨不得?」他故意試探問。

  岑婧怡心虛躲閃眼神,語無倫次:「話不能這麼說,咱們是夫妻,那是……正常的……每個人……我……」

  顧延卿突然胸腔震顫著,笑出聲音。

  岑婧怡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狐狸,炸毛質問:「你笑什麼?」

  她這點脾氣對顧延卿來說,根本不具威脅。

  顧延卿攬過她的肩膀,一副笑脫力了的模樣,將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婧怡,我的好媳婦兒,你搞錯了。」

  岑婧怡茫然不解,「什麼搞錯了?」

  顧延卿低頭又笑。

  笑夠了,他才正視岑婧怡的眼睛,一字一頓慢慢說:「媳婦兒,我是要結紮,不是要閹了自己。就算結了紮,我也照樣能『滿足』你的。」

  岑婧怡的腦袋『轟』的一下,久違的開起了蒸汽火車。

  看到她面紅耳赤,一副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的樣子,顧延卿又開始大笑,笑得往後倒在沙發上。

  岑婧怡惱羞成怒,握起拳頭給了他不痛不癢的兩拳。

  結果被男人抓住手腕。

  顧延卿將她扯到胸前,眼角還有著濕潤的痕迹。

  「怎麼樣?這下能同意了嗎?」

  岑婧怡掙紮想坐直,無果。

  她別開臉,語氣彆扭:「你自己的身體,當然是你自己做主,問我同不同意做什麼。」

  顧延卿鬆開她的手腕,摟著她坐直,「話不能這麼說,咱倆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我的身體也是你的。」

  「而且,萬一你還想要孩子呢?到時候我要是給不了你,那豈不是麻煩了?」

  岑婧怡馬上警覺正色看他,「我不要了,有茵茵就夠了。你還想要?」

  顧延卿不假思索:「我有你和茵茵就夠了。」

  「你就不想要個兒子?」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討論這個問題。

  岑婧怡好奇顧延卿會不會像大多數男性那樣,還保留著要有兒子傳宗接代的封建思想。

  顧延卿回答說:「不想,男孩女孩都一樣。」

  「真的?」

  顧延卿認真點頭,「真的。」

  他拿著岑婧怡的手把玩。

  經過這大半年的功夫,岑婧怡的手已經被養得嫩了許多。

  青蔥似的好看纖細,指腹的肉柔柔軟軟,隻是仍有些涼。

  也不知道岑婧怡上高中時的手是涼的還是熱的,顧延卿突然走神心想。

  他突然又想到結婚那晚。

  岑婧怡輕輕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好像是涼的,起碼比起他的胸膛是涼的。

  那晚,是他們唯一一次沒採取措施。

  那時候的他和岑婧怡都是那麼生澀,其實沒有多少愉悅的感覺。

  胡思亂想著,顧延卿的喉結上下滑動,看岑婧怡的眼神變得幽深。

  「你要是沒有意見,咱們明天去一趟醫院,問問?」他握緊岑婧怡的手。

  岑婧怡含糊應了一聲。

  翌日,吃過早飯。

  顧延卿對正準備下桌的茵茵說:「我和媽媽要去一趟醫院,你是和我們一起去,還是留在家裡玩兒?」

  「醫院?」茵茵睜大眼睛,看看顧延卿,又看看岑婧怡,「誰生病了?」

  顧延卿:「沒人生病。」

  茵茵奇怪,「沒人生病,去醫院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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