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確定是他兒子
第683章確定是他兒子
老爺子傷心不已,戰景凜卻一直沉默著。
他上前輕輕扶著老爺子,穩住他搖晃的身子。
「還有一種可能,秦佳麗嫁進來不久,這保鏢就出事死了!也有可能,戰景凜的父親發現端倪了,讓秦佳麗不得不放棄這東西。」
「因為有所懷疑,有跡可尋!但後來秦佳麗快刀斬亂麻,這保鏢死後,你父親就無從查起了,也因此他感覺自己分不清真假。」
「好像明明掌控些東西,卻發現到頭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長時間這樣,讓他懷疑人生,但他從不懷疑自己的判斷,這時卻出現了錯亂,導緻他不斷反覆去確認。」時言夏說道。
「最後他如果真以身入局,想讓秦佳麗狗急跳牆,引出她錯亂的話,那麼他應該是出事之前,就確定是個局。」
「也確定戰景凜是自己的兒子,同時也確定生戰景凜的並不是秦佳麗,而是另有其人,但這人是誰他不知道。」
「但他如果死了,戰景凜才能安全,所以他選擇以身冒險。」
「所以車禍應該是真的,但他自己也知道這一種算計,所以將計就計。」時言夏分析到這。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都驚訝的看著時言夏,感覺自己像夢幻了一樣。
很玄乎的東西,卻讓他們覺得時言夏說的,有可能才是真的。
「是不是這樣?」老爺子轉身問道。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這東西懂得夢魘,但秦佳麗快刀斬亂麻時,他就被拋棄了,所有的記憶都被抹掉。」
「他能進入人的夢境中,讓人陷進夢魘,但他一心想要去投胎而已。」時言夏說道。
她擡手甩了下,那個東西就消失了。
一切都很乾凈,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什麼人都沒來過一樣。
但大家心情卻沉重得很。
「那誰才是戰總的母親?如果秦佳麗不是,那她認識生孩子的這個女人,她還活著嗎?」顧青這時發出疑問。
關鍵是這個女人是誰。
「應該還活著,之前我和戰景凜說過,他和秦佳麗之間的關係,很快就要斷掉了。」
「應該是她常年接觸著這個女人,所以身上有著這女人的氣息!導緻那根條在,但線卻不是她和戰景凜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女人和秦佳麗有可能是姐妹,她們之間有親情線,所以戰景凜和秦佳麗的線才這麼虛。」
「也就是說,她也是秦家的人。」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的手不由緊握成拳,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擡眸看著遠方,黑眸裡帶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和秦佳麗是姐妹,或是親人,秦佳麗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有可能知道她懷孕了,心裡對她產生嫉妒之意,所以才產生了取而代之。」
「懷孕就意味著能穩坐戰太太的位置,秦佳麗是賭對了。」
「但是這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能讓孩子對調!!也就是說我出生的地方,必定是有她的身影的。」戰景凜說道。
老爺子聽著,感覺自己的腦子果然是不中用了。
「對,查!查那夜在醫院內所有進出的人,特別是女人!那天晚上有多少個人生孩子,不管是醫生,保鏢,護士,或是其他人,查,給我查。」老爺子情緒激動起來。
顧青聞言,連忙說道:「是,我現在立刻去查。」
幾人情緒都很激動,沒料還會有這種變故。
「這就是為什麼你一直不動秦佳麗的原因?」戰景凜突然開口問道。
他不動秦佳麗,是念及了親情,也想從她身上順藤摸瓜,看看她背後的人到底還有哪些能耐,但時言夏則不一樣,秦佳麗對她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
如果時言夏想秦佳麗死,早就一刀了結她了。
「算是吧,當時猜測到你父親可能以身入局的時候,我就盯著她了,總感覺她身上有秘密,而且這個秘密讓她恐懼。」
「也就是說她在害怕失去,所以拚命想要做很多事情,想證實自己,結果她越是這樣越慌,所以我判斷秦佳麗看似囂張,實則自卑。」
「她感覺自己不如人,怎麼證實都不如人,長期生活在這種慌恐中,導緻她變得多疑,甚至不擇手段。」
「而且我和你關係穩定後,她就快速的脫離戰家,還嫁進沈家以求自保,我當時就好奇,沈家到底有什麼魔力,有什麼東西是她這麼急著想要的。」
「現在看來,沈家固然有她想要的東西,但她更想要保命。」
「我懂玄學,她如果離我越近,可能越容易有危險,所以她跑了。」時言夏說道。
她看著地上那灘血,說道:「不過她卻沒想到,自己之前那個保鏢,還沒投胎,還想利用夢魘,想要找我。」
時言夏說到這,她感覺到越發有趣了。
「你不也起疑了嗎?在她脫離戰家的時候,你對她就更加懷疑,或是確定了吧?」時言夏笑意盈盈的對他眨了眨眼眸。
戰景凜是何等聰明的人,他怎麼可能被別人蒙在鼓裡。
他做事向來運籌帷幄,從不會出過差錯,秦佳麗的把戲,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他不動,是覺得還沒必要動。
「隻是懷疑,但沒證據罷了。」戰景凜說道。
老爺子因為激動,加上年紀大了,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周管家隻好扶著他回房,而顧青已經去啟動情報網,去調查以前的事情,現在後院內,隻剩下時言夏和戰景凜兩人。
「這個夢魘,對你是否有傷害?」戰景凜擔心問道。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不會,隻是會讓我睡得不太好而已。」
「之前有兩次,我也聽到有人在很遠的地方叫我,當時並沒有這麼清晰,好像喝了你給予的麒麟血後,身體好像更強了,夢魘都沒辦法左右我。」時言夏說道。
「那就好。」戰景凜連忙應聲。
兩人並肩擡腳朝戰宅內走去,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長,在地面上不斷反覆交錯著,像糾纏得無法分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