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判無妻徒刑,冷少跪地求原諒

第519章 讓冷宴自己去處理不好嗎

  林嶼在虞常青的小區外坐了将近一個小時,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冷宴的電話來了。

  “回家了嗎?”他的聲音懶懶散散,讓人感覺很舒服。

  “沒!”不知為什麼,林嶼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全部的委屈都湧上了心頭,她真的好想見一見他呀。

  “還在外面嗎?”冷宴明顯有些驚訝,“在哪?我去接你?”

  林嶼搖了搖頭,她此時沒辦法說話,一說話冷宴就會聽出異常。

  冷宴靜靜地等了一會兒,見對面不說話也沒挂電話,便不禁擔心起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好不好……”

  他掙紮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好想你呀。”

  林嶼瞬間捂住嘴,任憑眼淚決堤,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冷宴還在一個人自言自語,“安安今天狀态好了很多,你不用太擔心,你願意的話,他今晚也可以住在老宅,你也可以過來住。”

  林嶼坐在花壇邊,舉着手機,一聲不吭的聽着。

  “島島,安安的事兒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也不是你的責任,你不用太自責,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還有我,不要太擔心。”

  冷宴已經猜到林嶼估計是心情很糟糕,甚至有可能在哭,他輕笑了一聲,“好了,我接下來的話很重要,你要仔細聽哦。”

  林嶼吸了吸鼻子,真的認真了幾分。

  “島島,你是不是在哭呀?”冷宴的聲音又溫柔了幾分,聽起來更像是在哄孩子。

  林嶼驚了一下,甚至懷疑的看了眼手機,确認自己沒有打開視頻。

  冷宴的聲音繼續響起,“沒有關系啦,也不是很丢人的事兒,畢竟有時候我也會偷偷哭,很難想象吧?”

  在林嶼跳海之後的三年中,冷宴已經不記得自己偷偷哭過多少次,痛到極緻、悔到極緻的時候,似乎隻有眼淚能緩解一點。

  “真的?”既然已經被戳破,林嶼便也不藏着了,帶着小哭音不相信的問道。

  一聽到她的聲音,冷宴更心疼了,“島島,你在哪兒?讓我去看看你好嗎?”

  “不要!”林嶼一口回絕,她吸了吸鼻子,深深吐出一口氣,“我已經沒事兒了,今晚……就讓安安和甯甯住在老宅吧,明天你把他們送去幼兒園。”

  畢竟她已經決定要離開沈城,讓甯甯跟他們多待一些時間也是好的。

  “真的沒事兒了?”冷宴還是不放心。

  “恩。”林嶼起身往路邊走,聲音已經正常了很多,“沒事兒了,剛剛情緒有點失控,現在已經好了。”

  她頓了頓又道,“謝謝你。”

  “沒事兒就好。”冷宴隐隐覺得林嶼對自己的态度似乎又疏遠了,“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

  他最後又強調了一遍,“記住,安安的事兒,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

  “我知道。”林嶼聽着冷宴的口氣,猜測冷宴應該還沒有查到虞常青幹得這些事兒。

  她想了想,還是沒說,她既然先查到了,就先試着自己解決,她還是相信這個世界存在正義和公平。

  挂了電話之後,她打給了金鎖鎖,“鎖鎖,有空嗎?出來陪我喝點!”

  金鎖鎖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手機界面,确認對面真的是林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用陪甯甯了?”

  “甯甯跟安安去老宅了,今晚我自由。”林嶼不禁催促起來,“快點,要不要來?”

  “當然了,這麼好的機會,馬上!”

  四十分鐘後,兩人在零點見面了。

  金鎖鎖不禁有些興奮,“怎麼樣?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什麼?”經過舞池的時候,音樂室聲有些吵,林嶼沒聽清,她又扯着嗓子問到,“你之前來過這裡麼?”

  “來過,你帶我來的。”金鎖鎖想到那時候,輕聲笑了笑。

  兩人找了偏一點的位置坐下,終于可以正常說話了。

  林嶼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挑了這種地方?我以前很瘋嗎?”

  “恩,怎麼說呢?”金鎖鎖想了想,才笑着說道,“那個時候,你應該是在家裡憋壞了,很想出來瘋一瘋,隻可惜我們來過幾次,但是每次的體驗都不太好。”

  她沖林嶼揚了揚杯子,“希望今天我們能改觀。”

  兩人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島島,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金鎖鎖看林嶼的臉色不太好,試探的問道,“跟……冷宴鬧别扭了?”

  林嶼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對了,你記得黃友文嗎?”

  “沒什麼印象。”金鎖鎖皺了皺眉,“是什麼人?”

  林嶼又搖了搖頭,“沒什麼,一個可惡的畜生,不提也罷。”

  小予安的事兒跟金鎖鎖說了也沒什麼用,而且金鎖鎖的脾氣暴躁,說不定會去虞常青那裡大鬧一場,結果隻會得不償失。

  金鎖鎖見她一個勁兒喝酒,頓時有些擔心了,“到底怎麼了嘛?找我出來,又什麼都不說,不許這樣。”

  “真的沒什麼。”林嶼苦笑一聲,見金鎖鎖還是不放過自己,隻好無奈道,“其實是冷宴的媽媽。”

  “陳冰冰?”金鎖鎖神情變了變,她對那個女人一直沒什麼好感,“她幹嘛了?”

  林嶼吸了吸鼻子,“其實也沒幹什麼,隻是希望……我能離開冷宴,越遠越好,說她作為一個母親,沒辦法再相信我,怕我傷害冷宴。”

  金鎖鎖撇了撇嘴,“說到底,冷宴當年是被自己傷了,他是無法原諒自己所做的一切,跟你有什麼關系呢?”

  她哼了一聲,“再說了,她若是真的不同意,就去跟冷宴說呀,有什麼資格跟你說。”

  “總之,我已經決定了,過段時間,離開沈城!”林嶼已經隐隐有了醉意。

  “憑什麼?”金鎖鎖一把抓住她的手,“島島,我們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了,你不要走,這些事兒讓冷宴自己去處理不好嗎?他要麼離你遠點,要麼搞定他媽,讓他自己決定。”

  林嶼搖了搖頭,卻沒再開口,隻是一味地喝酒。

  結束的時候,林嶼已經喝醉了,金鎖鎖要帶她回自己家,她不同意,金鎖鎖隻好送她回去,卻沒想到在林嶼家門口看見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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