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89章 普信男嚴厲!
第89章 普信男嚴厲!
蘇沫不肯幫忙。
羅姒回去添油加醋一通輸出,大房的人就將蘇沫從頭髮絲罵到了腳趾甲蓋。
“銳兒可是她的侄子,她怎麽能見死不救?
”唐思說這話的時候,可沒想過自己當初也是對高燒的嚴逸見死不救。
“都說相由心生,蘇沫長得這麽醜,心裡肯定是爛透了,也無怪乎會這麽絕情。
”
“未出嫁之前就是個人嫌狗憎的主,現在竟然連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
”
“敗類。
”
大堂哥嚴策擰著眉:“祖母,您就由著她這樣嗎?
您的威嚴呢?
”
羅姒也生氣了:“她就是個小王八蛋,不這樣還能怎樣?
”
“左臉欠抽,右臉欠踹,她那種人打一頓管保就老實了。
”
“誰說不是呢,可惜她皮糙肉厚的,勁還特別大,我被她踹過的地方還青/紫呢。
”
“糞土之牆不可杇也。
”
“那咱們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
嚴從銳的臉燒的通紅,口中時不時還會冒出兩句胡話。
鄭美玉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高燒的並不是自己孩子一般,她眼裡始終有一種冰冷的恨意,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林夢安竟然也加入了咒罵蘇沫的行列:“那個女人就是個萬人騎的爛/貨,當初還不是主動爬床才嫁進了我們嚴家,現在一朝得勢,便目無尊長。
”
鄭美玉已經被厭棄了,這是她林夢安的機會,她可不能被夫君嚴策休掉,她反而應該趁這時候加把勁,獲得嚴策歡心。
反正眼瞅著嚴從銳已經燒的迷迷糊糊,也算是他欺辱自己的報應。
經過多方位想法,林夢安竟然主動數落起各種蘇沫的不是,引得大房眾人同仇敵愾。
這讓林夢安很有一種滿足感,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有存在感。
三堂哥嚴厲一忍再忍,蘇沫這一路上竟然真的沒有再關注過他,甚至無時無刻不想著和大房劃清界限。
那個蠢女人,以前可是天天盯著他流口水。
他終於按捺不住,衝向蘇沫。
要不是他雙手被枷項困住,他真想一把將蘇沫拽過來,看看她腦子裡盛的什麽漿/糊。
“你過來一下。
”嚴厲故意冷著聲音對蘇沫道。
蘇沫不悅的皺眉:“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
她對嚴厲可沒有好印象,原主就是被嚴厲多次利用,甚至他們被流放也跟嚴厲脫不開關系。
嚴厲心生不悅,以前隻道是蘇沫蠢,沒想到還如此的粗陋不堪。
他看了看張桂蘭、嚴逸幾人:“這裡說話不方便。
”
“事無不可對人言。
”
嚴厲冷了臉:“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
“囉嗦,能說就說,不能說就滾蛋,你當姑奶奶每天和你一樣閑的蛋/疼?
”
嚴厲的臉再冷了幾分。
一個女人蛋長蛋短的,成何體統。
以後她要是還想追我,這些毛病必須改掉。
嚴厲心裡這麽想著,嘴上已經說道:“剛才祖母來找你尋藥。
”
蘇沫挑挑眉,沒說話,這又不是什麽稀罕事兒,羅姒在她這裡吃了鱉,回去肯定得添油加醋說一番。
“銳兒發燒了,你拿個退燒藥給我。
”嚴厲命令的語氣,似乎篤信蘇沫會拿給他。
蘇沫翻了個白眼:“你媽把你生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臉先著的地?
”
三堂哥嚴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嗯?
”
媽是什麽,是娘嗎?
“嗯個屁啊,羅姒來都白扯,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給你藥?
”
嚴厲深吸一口氣:不氣,不氣,蘇沫隻是為了引起我的興趣。
想著,他又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你不是喜歡我嗎?
如今我就成全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當著嚴逸的面,似乎壓根沒把嚴逸當回事兒。
嚴逸則是唇角含笑,絲毫不介意。
他已經能預感到蘇沫要開大了。
他期盼的盯著蘇沫嫣/紅的唇瓣。
果然,蘇沫掏掏耳朵:“你放的什麽螺旋屁,我喜歡你?
”
嚴厲非常自信:“別否認了,我給你這個喜歡我的權利。
”
畢竟以前蘇沫可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幾乎他說什麽蘇沫就信什麽聽什麽。
他不相信一個女人,可以說變心就變心,唯一的解釋就是蘇沫在欲迎還拒。
蘇沫無語了,嚴厲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這麽普信?
她朱唇輕啟:“我剛才就說你母親把你生下來的時候是臉先著地的吧,臉盤子跟個大餅子一樣,你在這裡跟姑奶奶裝啥呢,還我喜歡你?
我喜歡一條狗,狗還能對我搖搖尾巴呢,你知道你連條狗都不如嗎?
”
“你是在指責本公子沒接受你的示愛?
我這麽英俊,你喜歡我也是人之常情,你把藥給我,你喜歡我這事兒我就答應了。
”
蘇沫揉揉眼睛,眼前這個脖子上好像戴著狗環的男人,沒流放之前勉強還能算得上是油頭粉面,流放之後風吹日曬雨淋,全身風塵仆仆的,跟好看有半點沾邊?
分明就是一隻灰頭土臉的土撥鼠。
蘇沫實在是對嚴厲這種既猥/瑣又普信的男人厭惡至極。
關鍵是以前他還利用原主,現在怎麽好意思舔/著臉過來的。
以前還覺得此人有幾分腦子,畢竟嚴家很多事兒都是他一手策劃,沒想到竟然也是個出賣色相的主!
不知道原主怎麽會看上這麽個玩意兒。
“封建社會裹小腳,你是被裹小腦了吧?
還我跟你示愛?
但凡整點花生米,你也說不出來這種話,你智商是跟臍帶一起被剪了嗎?
”
嚴逸在一邊笑的肚子疼,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蘇沫懟人的時候太可愛了。
“你瞅你長得跟個癩蛤蟆想不開一樣,就你這樣的,你光/著屁/股倒追我幾公裡,我回一次頭都算我是流/氓。
”
嚴逸不隻是笑的肚子疼了,他感覺他笑的一抽一抽的,扯著後背的傷口都在疼。
光/著屁/股倒追幾公裡,蘇沫是怎麽說的出來的啊,哈哈哈。
蘇沫喘口氣,在嚴厲漲紅的面孔中繼續道:“誰給你的自信呢,挺大個腦袋瓜子,跟老奶奶趕集拎的那個大菜筐似的。
”
她捏了捏嗓子,學著嚴厲說話的調調:“還我就答應了~,你答應什麽?
我呸,整那死出,真是癩蛤蟆裝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