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60章 母親的力量
第60章 母親的力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小妾鄭美玉。
這倒不是說她對孩子有多好,而是她覺得大房的權威受到了侵犯。
她一直就是仰仗著嚴從心、嚴從銳這倆孩子,她才能在大房作威作福。
可千萬不能讓這倆孩子傷著。
正好這兩天大房的人對她都不友善,趁這個機會,她正好可以扮一個護孩子的母親。
好在大房翻身。
“啊…小雜種,你們敢打我的心兒和銳兒,老娘和你們拚了。
”
那可真是手腳並用,用上了百米衝刺的速度。
鄭美玉的第一個目標是嚴從玲。
嚴從玲瘦弱,最好下手,要真說正面對上嚴從寬,小妾鄭美玉還真沒那麽大的底氣。
以前的嚴從寬不敢還手,現在不一樣了。
嚴從寬,還是留給別人吧。
眼角餘光瞥到鄭美玉衝過來,嚴從心扯著嗓子大喊:“娘,救我。
”
鄭美玉滿臉兇狠,直接掄圓了胳膊就去抓嚴從玲。
那氣勢,似乎抓到嚴從玲就能給她剝皮抽筋似的。
“娘,打她,打她。
”嚴從心的頭髮被揪著撕扯,她隻能痛的流眼淚。
也不知道這個嚴從玲是不是發了瘋,不管嚴從心怎麽打,她就認準了一點:使勁扯嚴從心的頭髮。
嚴從心的頭髮已經被撤掉了好幾縷,她頭皮都快痛的麻木了。
就在鄭美玉的手要抓到嚴從玲的瞬間,坐在一邊的大嫂王安安不幹了。
兩個五歲的孩子扭打,哪怕是嚴從玲瘦弱嬌小吃了虧,她也還能坐得住,現在是嚴從玲本身就吃虧,小妾鄭美玉一個大人還來摻和。
以前她是不敢反抗的,做到極緻也就是不理會或者拒絕,但是今天她女兒嚴從玲的做法給了她莫大的勇氣,想來軟弱的女兒都如此彪悍,打的嚴從心那個混蛋小孩嗷嗷哭,她有什麽不敢的。
王安安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場,那一個身為母親的力量。
她直接撲向小妾鄭美玉,一把將她推開。
小妾鄭美玉始料不及。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王安安敢對她動手。
她被推的倒退好幾步才堪堪停住,王安安已經又到了她的跟前,然後五指成爪,對著她的腦袋兜頭罩下。
沒錯,王安安也用了和嚴從玲一樣的招數,她揪著鄭美玉的頭髮就是一頓亂扯。
“讓你欺負我的小玲兒,我呸,你是個什麽東西。
”
“啊啊啊啊,松手,疼,疼…”鄭美玉被扯的頭髮混亂,頭皮疼痛。
“一個妾室也敢對著我們作威作福,寵妾滅妻那是你們大房的事兒,少拿著那種不要臉的苟且行徑來跟我們嘚瑟。
”
鄭美玉用力拍打著王安安的手:“松手,你個賤人,快松手,我讓你手松,你聽到沒。
”
鄭美玉哪會打架啊,她每天想的都是怎麽討嚴策歡心。
要說梳妝打扮,她確實有幾分心得,可論打架?
王安安單論力氣就甩她好幾條街。
這些年,王安安在嚴家吃的苦,可不是白吃的,一把子力氣是正兒八經長在身上的。
沒幾個回合,小妾鄭美玉就慘兮兮的哭著罵:“你個克夫的寡婦,黑心肝,爛肚腸,你敢打我,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
王安安隻覺得心裡無比的暢快,邊說邊打,讓她心裡堆積這麽多年的怨恨有了宣洩的出口。
甚至鄭美玉罵她,她都覺得心裡無比的開心。
原來反抗是這麽美妙的一件事情。
她越打越得心應手,一手抓著鄭美玉的頭髮,一手啪啪甩了鄭美玉好幾個耳光。
大房的人再次傻眼,這是什麽情況?
瘋了!
都他媽的瘋了!
祖母羅姒氣的直喘粗氣,她顫抖著雙手,指著嚴從心和嚴從銳的方向:“反了,反了,給他們分開,快!
”
大堂哥嚴策率先動了怒,雖說打了個小妾他沒多在意,但是打了他的兩個孩子就等於是打了他的臉。
他還帶著枷鎖,雙手是用不上的。
但此時的他也不在意,他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跑到嚴從寬的面前。
嚴從寬正把嚴從銳按在地上碾壓,拳拳到肉,打的嚴從銳隻有抱頭躲避的份。
大堂哥嚴策怒極,也不管什麽修養,張嘴就罵:“狗娘養的,敢打我兒子,我要讓你償命。
”
嚴策身上本就有掩藏的戾氣,他這人平時面上裝的一副敦厚樣,實際滿腦子的男盜女娼,而且背後非常暴戾。
如若不然,也不會做出寵妾滅妻、侮辱弟媳、虐待仆從的混帳事兒。
也正是因為這樣,二堂嫂王鳳才會為了保全嚴從寬裝起了啞巴,就是怕嚴從寬還小,被嚴策迫害。
沒人知道她是裝的,就連嚴策也不知道。
嚴策隻以為是王鳳受了刺激,導緻失語,也就放過了她。
隻不過時時會對她進行小範圍騷擾,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她。
每每這時,王鳳就會覺得膽戰心驚。
特別怕嚴策哪天又像一頭餓狼撲向她。
嚴從寬也正是因為知道嚴策的脾性,才假扮弱智多年,為的就是不讓自己成為嚴策威脅自己娘親、逼娘親就範的理由。
反正一個弱智,誰都不會放在眼裡,而且弱智做什麽,都不會有人在意,有的隻是對他的欺負。
不過無所謂,他能忍。
大堂哥嚴策的這一腳可謂用足了力氣,真要是給嚴從寬腦袋踹上,隻怕嚴從寬就廢了。
二堂嫂王鳳嚇傻了。
她也不管自己尚懷著身孕,就往嚴從寬身上撲。
想用自己的身體替嚴從寬承受這波攻擊。
蘇沫眼神一冷,一把將二堂嫂王鳳拽住,力氣剛好將王鳳送到婆婆張桂蘭手上。
又借著拉拽的力道,一個轉身,在嚴策的腳到達嚴從寬腦袋前的瞬間,一頭頂在了嚴策的肚子上,把嚴策撞飛。
嚴從寬也從發洩中緩過神來。
他剛才感知到他娘衝向他要保護他時,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臟差點就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驚的一身冷汗。
差點,就差那麽一點。
他也顧不上已經被打的滿臉血汙的嚴從銳,急忙去查看王鳳的狀況。
得到喘息的嚴從銳就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他渾身都疼,疼的已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