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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212.第212章 馬豐雅開罵

  一群愚昧無知的村民紛紛高呼:

  “求神靈保佑。

  “求河神降雨。

  ……

  巫師也被蘇沫的一番操作驚到了。

  這麽個窮鄉僻壤的村裡,說鳥不拉屎都不為過,怎麽會有人懂這種把戲?

  而且,似乎技巧掌握的比他還純熟?

  不可能!

  他這一招可是花大價錢學來的,蘇沫怎麽可能懂?

  不知道從哪學了點三腳貓的鬼把戲,就在這裡裝神弄鬼的唬人。

  他玩這些的時候,蘇沫還在泥堆裡和泥巴呢,看他不撕碎蘇沫的臉。

  突然,巫師渾身抖如篩糠,就像癲癇發作了似的。

  村民們都知道,這是他與天神溝通時才會有的狀態。

  時間並不久,可以說是十幾個呼吸間就完成了這番操作。

  隻見巫師露在外面的眼睛上翻,眼白都要翻出花兒來。

  又連續打了幾個拖著長長尾音的嗝後,這才恢復正常。

  他在做這些的時候,現場幾乎鴉雀無聲。

  除了蘇沫和嚴逸的冷眼旁觀,就是馬豐雅的破口大罵。

  “狗雜/種,今天你坑了老娘,回頭保管你斷子絕孫。

  “就你這點小伎倆,我家沫沫也會,好意思舔/著個臉說自己是和天神溝通的使者,我呸,吃屎的使者嗎?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你個狗東西。

  “今天管你是吃屎的使者還是吃屁的使者,老娘我就罵了,有種你召個雷來劈死我啊。

  “風雨雷電它聽你的嗎?
你是不是可以憑一己之力抵禦外族入侵?
你那麽厲害,你怎麽沒上天呢?

  這懟人的技術,絲毫不比蘇沫差。

  不過任由馬豐雅怎麽罵,除了嚴家二房的人崇拜的看著她外,其他人隻聽聲音回蕩,根本連擡頭都不敢。

  巫師和天神溝通呢,這時候出了差錯,誰擔得起啊。

  他們心裡害怕,甚至在心裡把馬豐雅罵了個遍。

  “害人精。

  “闖禍精。

  “惹事精。

  “死就死唄,有什麽難的,平白連累我們作甚。

  “萬一把河神惹怒了,不給我們村降雨,我們就都得餓死。

  “最毒婦人心。

  “心如蛇蠍,怎的這般歹毒!

  “以一己之力救全村人,才是她該做的,死了我們也會給她立個碑,讓她早登極樂。

  不過這些話,村民們隻敢在心裡嘀咕。

  讓他們說出來?
那是萬萬不敢的。

  巫師罩在鬥篷下的臉已經烏雲密布,此時的他恨不得當時就把馬豐雅沉塘。

  他相信,之前他若號召一聲,全部村民都會聽他號令。

  可現在有了蘇沫噴火的事兒,村民們估計對他的信服度多少打了點折扣。

  況且,他現在也不能直接將馬豐雅沉塘。

  他得按照計劃,將步驟走完,他還沒讓村民們拿出他們看箱底的東西,得不償失啊。

  巫師直指蘇沫,低沉怪異的嗓音再次響起。

  “我與河神溝通,你竟然冒充天神的使者,試圖救這個該死之人,你是想與河神為敵嗎?

  四下嘩然……

  “什麽,是冒充的?

  “我就說她不可能是真的。

  “這個人也太惡心了,怎麽能拿咱們整個村的事兒來供她消遣?

  “死胖子,滾下來!

  “對,滾下來!

  “巫師,隻要您一聲號召,我們隨時撕了她。

  巫師唇角一彎,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這些村民先入為主,再加上有胡姓人的刻意引導,都覺得他才是天神的使者。

  果然蠢的可以。

  其實就連胡姓人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他們隻是對胡家的話事人胡中健信服罷了。

  胡中健說對胡姓人有利,那他們就去做。

  而胡中健本身,要的就是為天神的使者服務,使者也許諾帶著胡姓人發家緻富。

  隻要這個路子可行,別說是馬胡村,附近數十個村鎮,他都可以搜羅一遍。

  畢竟,他是見過巫師的手段的。

  尋常人哪有不怕火的?
但是巫師可以!

  蘇沫撇撇嘴,冷笑一聲:“我剛也與天神溝通了,天神怎麽說是你罔顧人倫,為一己私利坑害無辜呢?

  蘇沫聲音冷冷的,在眾人耳邊回響。

  她分明沒用多大力氣,可周圍村民就是聽得清楚。

  此言一出,村民們顯然意識到了什麽,但他們還是紛紛為巫師鳴不平。

  “這是利於村子的好事兒,怎麽就是為了一己私利了?

  “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巫師敢把手放在火上烤,你敢嗎?

  “你再這樣任性妄為,我們馬胡村的人就要把你抓了一起沉塘,”

  “一個流放犯人而已,跟她囉嗦什麽。

  “巫師,您下命令吧。

  “對,我們這麽多人,弄死她。

  嚴逸冷笑一聲,道:“朽木不可雕,要不是為了救馬豐雅,誰管你們的死活?

  他說話的時候,身上自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那種氣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刻在他的骨子裡。

  他一動怒,就會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唐思此時混在人群裡,很得意。

  如果蘇沫被逐出村子,那蘇沫剛買的一堆東西最大可能就是她的。

  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兒啊。

  她鉚足了勁在人群裡跟著呐喊:“逐出村子,打死他們!

  林夢安也混在人群裡。

  到了流放地這兩天,她覺得自己特別重要,信心無限膨脹。

  隻因她從一個小透明,變成了嚴家大房的頂梁柱。

  唐思現在基本有什麽都會喊著她。

  也因此,她看蘇沫一行人,越看越覺得不爽。

  便跟身邊的村民嚼舌根。

  沒一會兒,蘇沫勾/引嚴逸被捉奸在床的事兒,就被宣傳的沸沸揚揚。

  當然,還免不了說些蘇沫喜歡嚴厲的話,給嚴逸戴了高高的綠帽子。

  這會兒嚴逸幫蘇沫撐腰,兩相對比下,就顯得格外刺眼。

  村民們才不去考究事情的真實性。

  聚在一起家長裡短談八卦是他們的天性。

  祭台下的很多村民,已經暗自給蘇沫劃上了下賤的標簽。

  嘴裡汙言穢語的,差點把蘇沫罵成個篩子。

  與此同時,巫師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隨著他一聲喊,已經將手放在了火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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