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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55章 小金庫多了一筆收入

  第55章 小金庫多了一筆收入

  胖和尚突然打了個哈欠,他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特別想睡覺:“找個時間把這些錢兌換成銀票,咱們還是得換個地方。

  瘦和尚也打了個哈欠:“你看著安排吧,我怎麽這麽困啊。

  矮和尚“咣當”一聲倒栽蔥一般栽倒在地上,緊接著,“咣當”、“咣當”,胖和尚和瘦和尚也相繼栽倒。

  均勻的鼾聲響起。

  蘇沫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藥效不錯。

  反正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姑奶奶就笑納了。

  她進到屋內,木箱裡的金銀珠寶悉數收進了空間內,又將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在胖和尚身上搜出些銀票,應該是三個和尚之前行騙兌換的,也一並放入了空間。

  完美。

  蘇沫笑眯眯的,她的小金庫又多了一筆收入。

  錢財收完,蘇沫飛快的跑離現場,距離和馬有才約定的匯合時間所剩不多,她辨別了下方向,朝藥館趕去。

  蘇沫到藥館的時候,藥館外圍圍滿了人。

  零零散散的聲音傳入蘇沫耳中。

  “小小年紀就當賊,偷藥。

  “百善孝為先,為了給他娘看病,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你是不是三觀跟著五官跑?
這是偷,怎麽聽你的意思,偷東西還有理呢。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妹偷(沒偷)。

  是嚴從寬的聲音。

  蘇沫又充分發揮自己的身材優勢,把周圍的人彈開,順利擠到了人群最中心,搞得周圍人怨聲載道。

  隻見嚴從寬被一個侍童打扮的人揪著衣領。

  侍童漲紅著臉:“看你穿的這麽窮酸,怎麽可能抓的起藥?
這些藥就是你偷的。

  嚴從寬漲紅著臉,他胸腔劇烈起伏,明顯動了怒。

  他沒偷東西!

  這已經是流放路上他第三次被冤枉是賊。

  第一次是嚴從銳扔在地上的饅頭,他想撿起來給王鳳吃,被嚴從銳強詞奪理誣陷是偷。

  當時他爹嚴明在場,不但沒幫他說一句話,還低三下四的跟嚴從銳道歉。

  第二次是他將碎銀兌換成銅闆時,他的曾祖母羅姒冤枉他偷了銀錢。

  雖然有降職官差江浩然出面澄清,但對於冤枉他的人來說,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懲處。

  造謠的成本實在是太低了。

  這次,他帶著他娘王鳳來看大夫,又被侍童誣賴是偷。

  而原因僅僅是因為他穿的像個叫花子,不可能買得起藥。

  流放路上,嚴從寬和王鳳的衣服都已經髒汙不堪,完全看不出衣服底色。

  又因為經歷了泥石流,衣服上好幾處地方被樹杈刮破了洞。

  鞋子前面開裂,漏出了腳指頭。

  比叫花子也確實強不了多少。

  但這些,就能認定他是小偷?

  嚴從寬按照老大夫開的藥方拿了藥,付完錢之後就沒剩幾個銅闆了,他將錢收好,就扶著他娘王鳳往外走。

  剛走出門,就被跑來的侍從一把抓住。

  侍從指著嚴從寬手裡的藥高聲叫喊:“就你穿成這樣也買得起藥?
你該不會是偷的吧?

  嚴從寬不悅的皺眉,搖搖頭。

  但周圍的人已經呼啦啦圍了上來。

  “送官吧,這麽小就偷東西,臭不要臉。

  “孩子還小,應該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把偷的東西拿出來就好。

  “是啊,沒必要到送官的那一步。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碰到賊了,就得送官,今天是偷藥,明天保不齊就會偷到你們頭上。

  言論已經一面倒認定了嚴從寬有罪,隻是送不送官的問題。

  侍童原本的意思是讓嚴從寬在外面等一會兒,他去內堂核對一下,確認沒有問題再放嚴從寬走。

  從一開始他知道嚴從寬是智障的時候,心裡就對他格外輕視。

  導緻剛才他說話的時候,語氣都帶著不屑和篤定,這讓眾人一下子圍在一起針對嚴從寬。

  侍童覺得此時他若是去內堂問,萬一藥真是嚴從寬買的,丟人的就會是自己。

  看嚴從寬的樣子也不像是能買得起藥的,他乾脆一口咬定,藥就是嚴從寬偷的。

  嚴從寬心裡的天平開始傾斜。

  在爆發與隱忍間瘋狂試跳。

  他在衡量,王鳳知道他裝了三年智障所能承受的程度。

  老大夫前腳剛說切記不可讓他娘王鳳的情緒過分激動,如果他娘真知道了他是裝的智障,會不會受不了?

  可他現在不回應,周圍那些人就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呼啦啦的圍著他,指責他,把他釘在了是個賊的恥辱柱上。

  還讓他把藥留下,才能離開。

  但這藥,是他給娘拿來救命的,救娘肚子裡的孩子。

  他不能放。

  王鳳自始至終都是緊緊抱著嚴從寬,她雖然不能說話,但她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堅定的保護著嚴從寬。

  隻是這一次,嚴從寬不想忍了,對,不忍了!

  既然她娘早晚都要知道,長痛不如短痛。

  嚴從寬正要爆發,就聽到一個嘲諷意味十足的聲音。

  “穿的不好就買不起藥是什麽鬼道理?
”擠進人群的蘇沫頗具氣勢的指著周圍的人,“你規定的?
你?
你?
還是你?

  “我/靠,那要是這麽說的話,我這身乞丐裝也不配有錢買東西。

  蘇沫從空間裡隨便拿出一個玉鐲,二話不說,直接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玉鐲碎片四處亂蹦。

  周圍人紛紛躲閃。

  “殺千刀的,你有病啊。

  “扔什麽扔,傷著人你賠得起麽。

  “倒黴催的,你幹嘛!

  “操,腦殼壞掉了。

  依然是各種謾罵指責聲不絕於耳,卻沒有一個人敢對蘇沫動手動腳。

  畢竟蘇沫三百斤的塊頭不是吃素的,看起來就特別有壓迫感。

  再加上她現在臉色陰沉,眾人就更不敢觸她黴頭,隻能打打嘴仗過過癮。

  “我摔個鐲子就賠不起了?
那你們誣賴人,對我侄兒造成的心理傷害怎麽算?
怎麽賠?

  而蘇沫這麽大反應,就是因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上一世她的媽媽過世後,蘇沫就被爸爸接走,後媽有自己的孩子,對蘇沫非常不好。

  蘇沫用的所有東西,都是後媽孩子用剩的。

  就連吃飯,她都不能上桌,是全家人吃完飯後,她才能去吃飯,再把碗筷刷洗出來。

  而這一切,也被她爸默許。

  按照蘇沫後媽/的話說,如果沒有蘇沫的爸爸把蘇沫這個拖油瓶帶到家裡管口飯,蘇沫早就餓死了,哪還由著蘇沫挑三揀四,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蘇沫就把全部心思放在學習上,剛一成年,她就徹底離開了那個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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