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257.第257章 王安安的猜測
第257章 王安安的猜測
自從有了這一發現,王安安屁股上就像長了針一樣,她感覺自己怎麽都靜不下來。
坐不住,完全坐不住。
難道蘇沫是有了這個發現才讓大家多摘山楂的?
不對,不對,蘇沫第一次讓摘山楂的時候是小玲兒和寬兒拿著山楂玩。
後來再讓多摘,是她做出了白糖,白糖不但品相好看,還可以中和掉山楂的酸味。
有了白糖就可以做山楂罐頭。
按照蘇沫的意思,她想先自製一批罐頭去縣城裡賣一下看看銷路。
如果賣的好,就擴大罐頭的產業鏈。
當然大家也提到了隻售賣白糖的事兒,畢竟跟山楂罐頭比起來,白糖更是一個稀罕物。
賣白糖的話,來錢會更快。
不過當時蘇沫以家裡沒人能看住這項生意為由拒絕了。
是以,她還是決定以做罐頭為主。
那這麽說來,蘇沫是沒發現山楂出現變化這件事兒的。
再看大家如同往常一樣的神態作為,王安安肯定,她是第一個發現這件事兒的人。
不過這件事確實太詭異了,讓她有種身在夢幻的感覺。
王安安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野生山楂,換了別的東西放在這裡,是不是也會變得更好?
平時家裡吃的用的沒什麽變化,出現變化的隻有山楂。
是放山楂的這個位置是寶地,還是有什麽時間差異造成了這個情況?
這件事,按理說是好事兒。
王安安卻覺得心裡突突直跳,潛意識就想把這件事壓下去。
這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畢竟財不外露。
萬一誰說漏了嘴,被有心人聽了去,那對整個嚴家二房來說,都是無妄之災。
不過這件事,整體來說,隻會讓嚴家二房變得更好。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王安安琢磨著第二天再看看新摘的這些山楂有沒有變化再說。
“娘……”
“娘……”嚴從玲加大音量。
她都喊了娘三聲了,也不知道她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都沒聽見。
“哎,在呢在呢。
”王安安連忙收斂心神,笑問,“怎麽了小玲兒?
”
嚴從玲撇撇嘴:“也沒什麽,就是想叔父叔母了。
”
“哦?
”
嚴從玲有氣無力的:“感覺叔母不在,我切菜都沒勁了。
”
王安安看看天色:“應該快回來了,今天小玲兒想切什麽,娘陪你切。
”
“哇,那太好了。
”嚴從玲興奮的拍著手,“那娘可以教小玲兒做飯嗎?
小玲兒想自己炒個菜,讓叔母嘗嘗。
”
王安安覺得自己做的飯雖然沒法跟蘇沫比,但是教個嚴從玲還是不成問題的。
“當然。
”
於是娘倆就直奔竈台。
身後傳來馬豐雅的大喊:“等等我,我也去,做好了,我要第一個試吃。
”
嚴從寬摘完山楂回來後,淨了手,就坐在一邊看書。
越看,他眉頭就擰的越緊。
書裡的內容,他大多都能看懂,且現在他還能依樣畫葫蘆的寫一些藥方,甚至對於一些地方他還能舉一反三,提出自己的見解。
但問題是,他缺少實踐。
這是個很要命的問題。
很多藥材長相類似,在書裡好分辨,可真要是碰到,保不齊就容易搞混。
藥材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給人看病了。
不實踐,他會開再多的藥方也隻是紙上談兵。
甚至嚴從寬心裡還升起了一股說不清的危機感。
他深知,大夫是救死扶傷的,可容不得一點差錯。
自己如果不做出突破,便永遠隻會停留在原地。
他再次冒出深入山林的想法。
山裡藥材多,他總能碰到些堪用的去辨別。
這都是他學習的機會。
不過,山裡的危險也多。
他比嚴從心、嚴從玲虛長三歲,懂的自然也比兩人多。
對於山裡有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心裡更清楚一些。
他有了這個想法,就不能貿然行動。
需要備些防身的工具和藥,再進山。
工具和藥都得花錢,也不知道自己手裡那點錢夠不夠。
不過這事兒……嚴從寬想,要不要跟家裡人商量一下?
他怕自己說了,家人以山裡危險為由,不讓他去。
又怕如果不說,他獨自消失,家裡人會擔心。
真是個難選的問題。
想了會兒,他就把書放在一邊,走向門口,雙腳/交疊斜倚在門框,眼睛眺望遠方,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王鳳和嚴明的關系,經過嚴明要跟大房斷親之後,緩和了不少。
王鳳現在肚子比較大,行動起來已經很笨重。
她自己不覺得有什麽,力所能及的活都搶著乾。
甚至王安安和張桂蘭洗衣服的時候,她都要去搭把手。
不過蘇沫不太放心,之前流放路上王鳳跟著受了不少苦,如今身體得將養。
適當的運動可以,有些受累的活就不能做了。
所以在出門前,也跟張桂蘭商量了,她回頭找個大夫給王鳳瞧瞧,在此之前,就讓王鳳在家安心養著。
這可把嚴明高興壞了。
一整天下來,渾然不顧背上的傷,一直為王鳳鞍前馬後,把王鳳當個孩子照顧著。
就連王鳳喝口水,他都恨不得一杓一杓喂進王鳳嘴裡。
張桂蘭一邊穿針引線一直笑。
她有磕cp的愛好。
之前磕自家兒子和蘇沫,這會兒那倆人不在家,她看著嚴明和王鳳竟也有意思起來。
雖然嚴明以前不是東西,很不入張桂蘭的眼。
但現在看這樣子,“改邪歸正”後的嚴明,好像是突然就開了竅。
動不動就把張桂蘭看的嘴角咧到耳朵根。
她以前竟沒發現,死纏爛打還可以這麽好玩。
看王鳳羞紅的臉頰,就像兩個熟透的紅蘋果。
……
屋外傳來動靜,是蘇沫和嚴逸回來了。
嚴逸把牛拴好,蘇沫已經來到門口。
“叔母,您可算回來了。
”嚴從寬心裡有點激動,又覺得有些忐忑。
“你一直站在這裡等我?
”
嚴從寬點點頭:“嗯,我有事想同叔母講。
”
“哦?
”蘇沫略一思索,問,“和醫書有關?
”
嚴從寬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點關系,又沒什麽關系。
”
蘇沫心裡便猜了個大概:“不著急,咱們進屋慢慢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