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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153章 匪徒顯兇

  第153章 匪徒顯兇

  匪徒們出現的太快了,之前想拿流放隊伍當擋箭牌的十幾人,也愣住了。

  隻一個愣神的功夫,就被流放隊伍包裹在了中間。

  中年男人在匪徒中間快速搜索著,沒看見自己的妻兒,他心撕/裂般的疼。

  眼淚糊了眼,他知道,他的妻兒怕是已經兇多吉少了。

  他們中也有不少人跪地痛哭,涕淚橫流。

  想來,他們也有家慘遭不測。

  匪首是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人,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眼順著鼻子,一路劃到右嘴角。

  他膀大腰圓的,身上肌肉隆/起,再加上臉上的疤,一看就是個兇狠角色。

  匪首嘴裡吹著流/氓哨,開口就是黃腔。

  “呦吼,兄弟們,這裡女人多,一會兒把她們扒光了,可以讓弟兄們好好爽爽了。

  他身後的眾人也幾乎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紛紛舉著刀,上下振臂高呼。

  “哦哦哦,當家的英明。

  “老規矩,年輕力壯的男人抓走,女人留下,孩子和那些沒用的男人嘛…”

  “殺!

  “殺!

  “殺!

  氣勢營造的挺足。

  他們根本沒把這樣的弱雞流放隊伍放在眼裡。

  以前他們掃蕩富商、打劫鏢局的時候,可比這場面刺/激多了。

  蘇沫在一邊面色發冷。

  這支流放隊伍和那些匪徒可無冤無仇,隻是一個照面,眾人就已經被匪徒列為待宰名單。

  她拳頭捏的哢哢響。

  此時的蘇沫,眼裡冒著熊熊的小火苗,她真恨不得把這些人給狠狠揍一頓。

  不過顯然,一寸長一寸強,對方手裡的是長刀,她給二房幾人手裡的兵器沒有一樣是長的。

  就算她有系統的力氣加持,速度也奇快,可真想和這些匪徒硬碰硬抗衡,還是無異於癡人說夢。

  嚴從心此時正在愣愣的盯著手裡的菜刀。

  她竟然也有防身的東西。

  她還以為,她被遺忘了。

  這種危險的時候,蘇沫竟然還想著給她菜刀保護自己。

  其實碰到這種事情,嚴從心並沒有覺得多害怕。

  畢竟以前沒有經歷過,她還不知道匪徒的兇殘。

  在她眼裡,這一切還沒有嚴策那天施加她身上的侮辱來的可怕。

  她隻是通過眾人的反應,判斷現在很危險。

  而且就算是危險,也因為有蘇沫在的關系,她心裡反而是安穩的。

  流放的這一路上,她們碰到的危險並不少,可別人不是病了就是傷了,甚至死了,但蘇沫卻從來沒事,反而一路越來越好。

  這讓嚴從心對蘇沫有一種盲目的信心。

  似乎隻要蘇沫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再加上敵我雙方人數差距,在嚴從心的意識裡,他們人數上佔據絕對的優勢。

  還不等她想下去,又有幾個人,從後面騎著毛驢追了上來,同時手裡大刀高舉著。

  前面的兩人刀尖並在一起,上面叉著一個赤身果體的女人。

  女人身上青/紫交加,多處被刀捅過,顯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她就那麽了無生機的被刀尖頂著,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蘇沫不自覺往前走出幾步。

  畜生!

  簡直畜生不如!

  在她的意識裡,嚴策已經夠不是東西了,試圖強女乾自己曾經的女兒。

  結果現在這些人再次刷新了蘇沫對下限的認知。

  女人在他們眼裡,就是發/洩X欲的工具。

  她想救下這個女人。

  “看好他們。
”嚴逸急忙對張桂蘭交代一句,便追上蘇沫。

  同時,逃荒十幾人裡領頭的那個中年人,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嘶吼:“孩他娘…啊…不要…”

  興許是這聲淒厲的嘶吼刺/激到了匪徒。

  女人就被兩個匪徒得意的揪住腳,狠狠往前一摔。

  強烈的震蕩讓她口中噴出一口黑血。

  隨後,鼻子、眼眶裡也流出血跡。

  女人雙目瞪的滾圓,死了,死不瞑目。

  蘇沫衝到最前面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女人就死在她腳邊,甚至死前連聲呼救都沒發出來。

  寒意遍布蘇沫的四肢百骸,同時她心中的憤怒飆升,此時的她恨不得衝到人群裡把這些匪徒大卸八塊。

  怒火ci激著她的腦神經。

  而女人的死,似乎也刺ji到了匪徒們的神經。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們哄堂大笑。

  這一幕自然也被流放隊伍裡的眾人收入眼底。

  “啊…”

  有的人被眼前情景嚇破了膽,驚聲尖叫著。

  “嘔…”

  也有人看到女人死狀,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忍不住趴在一邊嘔吐的。

  各種各樣的聲音摻雜在一起,讓這個地方有一種憋悶的窒息感。

  更多的人是顫/抖著身子,拚了命的往後退,找尋躲避的地方。

  二房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

  嚴從寬心裡很害怕,他覺得自己牙齒都在打顫。

  跟這些匪徒想必,以前他在嚴家經歷的那些,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擔憂的目光迅速在身邊掃視一圈。

  王鳳還懷著孕,肚子看起來比姚詩的都要大一圈,她此時臉色煞白,顯然被嚇的不輕。

  不過王鳳依然挺著笨重的肚子,緊緊抓住嚴從寬的手。

  她手心裡都是虛汗,不過她依然試圖給嚴從寬溫暖,撫慰他的心。

  王安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視前方,臉上是強裝出來的鎮定。

  不過她拿著小斧頭的手都在顫/抖,盡管如此,她還是將嚴從玲護在身後。

  “小玲兒別怕,娘會保護你的。

  王安安聲音都是抖動的。

  嚴從心也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剛才的一幕讓她想到了嚴策對她的淩辱,她蹲在地上,雙手抱膝,抖如篩糠。

  看著這些害怕的女人,嚴從寬將心裡的恐慌強行壓下,不由得往前一步,挺了挺身子。

  他站在二房其他人稍前的地方。

  這時候,身為男孩的嚴從寬突然就有了一種使命感。

  他需要保護身邊這些弱小的女人!

  “哇…”

  “壞人,放開我,放開我,娘,嗚嗚嗚…”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剛才的兩個匪徒後面,是一個被拎著後脖領懸空的小男孩。

  男孩看起來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蘇沫想起,剛才逃跑的那十幾個人裡,領頭的中年人向丁宇求救時說過,他三歲的兒子在匪徒手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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