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62章 鄭美玉破相
第62章 鄭美玉破相
官差李明澤終於“趕”在戰況差不多結束時來了,他將鞭子揚的高高的,挽出一個鞭花,用力向地上甩去。
“啪”的一聲脆響,王安安一個機靈,連忙松了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該撒的氣也撒了,官差來了,她可不敢造次。
小妾鄭美玉興許是被王安安打出了心理應激,她聽到鞭子響,非但沒有停止哀嚎,反而像受了什麽刺/激,抱頭蹲在地上:“啊啊啊…”一直慘叫。
就連王安安住了手,她的慘叫都沒停止。
這叫聲就像一堆雜亂的電波鑽入瘦弱官差李明澤耳中,吵的李明澤腦袋疼。
李明澤雙手背在身後,踱著小方步,不緊不慢的往裡走。
他眼神冷冷的掃過周圍看熱鬧圍觀的人:“你們很閑啊,還有功夫看戲,飯都吃飽了是嗎?
還是對今天的夥食不滿意,不打算吃了?
”
官差說話聲音幽冷,明顯就是動了怒。
眾人哪還敢湊熱鬧,乖乖回到自己的床鋪啃饅頭去了。
生怕嚴家這點事兒連累了他們吃不上飯,萬一再挨頓鞭子就更犯不著了。
李明澤繼續闆著臉往裡走。
打架的幾夥人已經散開了,各自回了各自的床鋪。
除了還抱著頭嘶喊的鄭美玉。
官差將鞭子拄在地上,蹲下身,又用鞭梢挑起鄭美玉下巴,表情看起來很輕佻,說出來的話也讓人寒毛直立。
“叫?
這麽喜歡叫,那就把你丟到牛棚裡玩玩吧。
”
冷酷無情的聲音入耳,小妾鄭美玉才緩緩回神。
王安安沒有打她了?
這個該死的王安安終於停手了。
她差點就以為自己要被王安安打死了。
她摸了一下鬢前秀發,然後…
“啊…我的頭髮…”分貝高昂的直掀屋頂。
她的頭髮去哪了?
王安安那個賤皮子女人,竟然把她的頭髮扯掉了一塊,隻留著光禿禿的頭皮。
這讓她怎麽見人啊。
李明澤可沒功夫同情鄭美玉,那個女人現在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甚至luo露著一塊頭皮的樣子,隻讓他覺得陣陣作嘔。
他被鄭美玉又一次突兀的尖叫聲嚇得一個機靈,條件反射就把鞭子甩了出去。
正好抽在鄭美玉臉上。
鮮血順著鄭美玉的臉滴答落下。
驚恐和痛楚甚至讓鄭美玉忘記慘叫,她顫/抖著摸了一下受傷的臉頰。
眼神裡都是恐懼。
“血……”
“血……血……”
破相了,她破相了,她會不會毀容了,啊,她的臉!
鄭美玉聲音顫/抖著喃喃說了兩句,隨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明澤吐了一口痰:“醜人多作怪,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大白天的見鬼了。
”
他又往鄭美玉身上踹了一腳,聲音帶著點怒氣:“這是誰家的,給拖過去。
”
大堂哥嚴策作為鄭美玉的夫君,看到鄭美玉現在的樣子,隻覺得臉面都丟盡了。
但官差發了話,他又不敢不上前。
嚴策因為雙手困在枷項內,他隻能用腳一下一下給鄭美玉踢回了自己位置。
他又用腳狠狠在地上搓了兩下,好像是踢到了什麽垃圾,想要把鞋子上的髒汙清理乾淨。
蘇沫看到嚴策做法,心裡對這種男人更加鄙夷。
鄭美玉還有姿色的時候,他可以寵妾滅妻,讓發妻林夢安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事事都要以小妾鄭美玉為主。
可真當鄭美玉出了事兒,他連最基本的男人擔當都沒有,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嫌棄,讓蘇沫覺得這種男人都是對“男人”這兩個字的玷汙。
嚴逸側躺在床鋪上,他都沒去看發生了什麽,隻是聽聲音,唇角就愉悅的勾起,臉上展露出一個心不在焉的笑。
還有比狗咬狗更好看的戲嗎?
官差李明澤目光掃過眾人。
看到蘇沫的時候,微不可查的對蘇沫點了下頭,嗯,蘇沫沒事兒,那就行。
其他人都各有程度的受傷,別人受沒受傷跟他有什麽關系,耽誤他吃飯,真該死。
“啥事兒啊,說說吧。
”李明澤這才例行公事的詢問一句。
大房的人一聽李明澤詢問,心裡一喜:剛才蘇沫幾個人那種猖狂的樣子真可惡,現在就撕開蘇沫的真面目,讓官差好好修理她!
連忙開口告狀:“官…”
隻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明澤截胡,隻聽他又來了一句:“沒事兒是吧?
沒事兒我走了,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再給我惹事兒……”
他把鞭子甩出啪的一聲脆響:“鞭子伺候。
”
他哪有功夫管別人想說什麽,他還得去吃飯呢,飯還沒吃飽。
要不是有個倒黴催的去喊他們,說有人打起來了,他也不會放下碗筷過來。
路上一問情況,發現打架的是嚴家人,他當時就快馬加鞭(咳咳咳,不對,他沒騎馬,重來),他當時就快步往大通鋪的房間趕。
不過遠遠看見蘇沫是在單方面的虐渣,他除了在心裡感慨蘇沫的身手矯健、力大無窮外,就是把腳步間距壓的很小,走的很慢。
他總得讓蘇沫多打一會兒過過癮。
他得吃飯去了,李明澤背著手悠閑往外走,路過蘇沫面前的時候,還不忘對蘇沫擠眉弄眼一番,好像在說:“看李叔這事兒處理的還不錯吧。
”
李明澤走到門口,再次抽了抽鞭子:“都少他媽/的給老子惹事兒,你們就是飯吃飽了撐的,再惹事兒就別吃飯了!
”
戰事告一段落,蘇沫那些人再次聚到一起。
嚴從寬沒受傷,他剛才打的很解氣,也及時收手。
他甚至還適時安撫了他娘王鳳的情緒,兩人的情緒都異常穩定。
不過嚴從寬的拳頭倒是因為打嚴從銳,打的有點紅/腫。
嚴從寬打嚴從銳的時候,可謂是快準狠,沒有一拳落空。
那甚至不該是一個尋常八歲孩子該有的力道和反應。
二堂嫂王鳳心疼的給兒子手背吹著氣,似乎這樣就能消/腫似的。
她擔心兒子受傷,那種擔心的感覺讓她根本忘記去反應,兒子是怎麽讀懂她眼神意思,並雷厲風行去執行的?
或者,她一直心裡就有一個念想:兒子能懂她。
嚴從寬隻是安靜的笑著,他這麽多年,第一次感覺生活有了奔頭,在他奮起反抗之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