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137章 鄭美玉死
第137章 鄭美玉死
“哦,不不不,你比嚴明還賤,嚴明對人好歹是和善恭敬的,而你天生的一副爛心腸,大房的人不待見你,你就縮在一邊,可但凡他們不待見別人的時候,你就又蹦出來上躥下跳,逮著機會欺辱人,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
”
“你就是一個沒有男人就活不了的爛/貨。
”
林夢安這些年一直恨鄭美玉,恨她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就算到現在,被鄭美玉說了出來,她也覺得是鄭美玉惡心,卻從來沒反思自己的問題。
“鄭美玉,你就是一個妾,我才是正妻,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
哈哈哈…
鄭美玉都被林夢安蠢笑了。
她都說了不能生育的是嚴策,又說了嚴家這些年對她苛待,是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利用這次機會。
要麽就是和嚴家大房徹底劃清界限,別再被嚴家這些吸血鬼禍害。
更何況現在的嚴家大房是老弱病殘,隻會拖累人,不會對林夢安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一紙和離書也好,一張休書也罷,能別和嚴家大房沾關系就趕緊斷個乾淨。
這才是個正常的人該做的事兒。
反正她也沒孩子,這些事情都好辦。
再要麽就是利用嚴家多年對她的苛待,賣個淒慘,利用嚴家的內疚,在嚴家徹底掌握話語權。
不過這個作用不大。
嚴家那些人會內疚?
反正鄭美玉是不太相信的,而且嚴家大房這些人已經沒什麽用處,掌握話語權也沒用。
不過再怎麽樣,也總好過現在林夢安的處境。
可是林夢安這個蠢貨什麽都沒做,她竟然還在這裡和她擺個正妻的架子,那感覺就是在拈酸吃醋。
天啊,這個女人得蠢到什麽程度!
原本這些話都是藏在鄭美玉心裡的,她這些年一直養尊處優,好吃的好喝的被供著,手裡又有下人可以使喚,這些事兒和她無關,她自然也不會多說。
也是因為這些年順風順水慣了,她才會剛流放的時候,忘了自己是誰,還一個勁的和蘇沫爭高低。
現在想想,真搞笑。
自己就和現在的林夢安一樣可笑。
不過她醒了,醒在將死之時,林夢安卻還在夢裡。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像林夢安這樣的人,真是半點不值得同情。
說完了林夢安,鄭美玉再接再厲,就要說嚴策和嚴厲。
這兩個可是重要人物,她得加快速度。
“嚴苛,就你這樣的也好意思當我公爹,這些年叫你公爹我都嫌惡心你知道嗎。
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做不了自己的主,掌家都是要羅姒包辦,你不嫌丟人嗎?
知道外面怎麽傳你嗎?
”
嚴苛因為在泥沼裡被硬拽出來,腿受了傷,似乎是脫臼了,疼的厲害。
聽到鄭美玉直呼其名還這麽說他,他臉色更是煞白。
他恨不得撕爛鄭美玉的嘴。
“哦,對了,你們還以為你們做的密不透風嗎,當年嚴…”
也就在這時,一根繩子甩到了鄭美玉面前。
鄭美玉愣住了。
繩子,繩子……
緊接著,她又是一陣狂喜……
哈哈,是繩子!
她不用死了!
官差終於把王家人救上來,又來救她了。
這時候的泥漿已經來到鄭美玉的下唇。
她手不能動,腿不能動,唯一能動的是就是嘴。
她果斷用牙齒咬住繩子。
幾個官差抓住繩子,一用力,鄭美玉做夢都沒想到,她非但沒被從泥漿裡拽出來,反而滿口的牙被拽的四處亂飛。
上排牙和下排牙掉了個乾淨。
牙齒上神經眾多,平時拔了牙都得打麻藥,別說是硬生生被拽走了兩排牙。
鄭美玉痛的不行,一張嘴,泥漿就順著她的口腔灌入。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緊接著是鼻子,耳朵。
鄭美玉最後連頭髮絲都被淹沒在這片泥沼地裡,什麽都沒剩。
官差們廢了半天勁,每一個人當他陷入這種泥沼地裡,再想拉出來的時候,就會變的特別沉重。
重的就像一輛馬車。
要好幾個人同時用力,才能把人拉出來。
被拉出來的人也都不同程度受傷。
丁宇下令,讓眾人原地休息。
這段路的路況太詭異,丁宇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下令,讓人把眾人的枷項先拆了,等走出這個地方,再戴上。
官差們將手洗淨,又拿了些吃的、喝的,聚在一起說著話。
嚴家大房現在就是個爛攤子,經過鄭美玉的一番神奇操作,他們現在將矛頭一緻對準了兩個孩子——嚴從心和嚴從銳。
嚴從心怯懦的縮在一邊,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張牙舞爪。
她原本是想她入不了蘇沫的眼,她就慢慢靠近嚴從玲,都是孩子,說不定能跟嚴從玲玩到一起。
隻要蘇沫見到了她的好,她再想辦法讓蘇沫厭棄嚴從玲和嚴從寬,這樣,二房的一切就都是她的。
她就是二房獨寵的那個人!
當初她能在大房呼風喚雨,現在她就能在二房水漲船高。
她之前,就是太心急了,才會讓蘇沫覺得她不好。
至於大房嘛,那些人現在要錢沒錢的,和她也沒什麽關系。
可是還沒等她去實施,她就被鄭美玉拖下水,說她不是嚴家的孩子!
這可怎麽辦,她要怎麽辦才好?
天上還飄著蒙蒙細雨,雨絲很細,對人的影響不大,可嚴從心就是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被雨水侵襲。
她愣的瑟瑟發抖,無助的就像一隻受到驚嚇又淋了雨的貓兒。
嚴策好不容易被救上來,拆了枷項。
此時的他,臉腫成了豬頭,話都說不出來。
他看著嚴從心、嚴從銳、嚴從寬、王鳳的背影,充滿戾氣。
他沒死,他活著。
那就一個一個的來承受他的怒火好了!
他拖著殘腿爬到嚴從心身邊,身上的暴虐氣息讓人膽寒。
嚴從心害怕極了,她大氣不敢出,似乎清淺的呼吸聲都會讓眼前男人變成猛獸。
她臉色煞白,本能的向後縮了縮身子,身子忍不住打哆嗦。
隨著嚴策繼續靠近,嚴從心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她想逃跑,逃離這個曾經被稱為“爹”的男人,可是她能逃到哪去?
她就算跑了,也會被抓回來。
終於嚴策到了她跟前,她心裡的恐懼無以複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