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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93章 偷包裹

  第93章 偷包裹

  既然嚴逸睡著了,剛才想的那些事兒自然也沒法再提。

  原本蘇沫還想再從嚴逸口裡問一些嚴章過世的細節,也隻能作罷。

  張桂蘭見到嚴逸趴在蘇沫腿上,蘇沫抱著嚴逸腦袋的場景,立馬笑的見牙不見眼。

  笑罵:“這個混不吝的小子,也不會歪歪頭,就這麽睡了,待會兒該給你媳婦腿壓麻了。

  “沒事兒,不差他這點重量,一會兒等他睡熟了,我再把他放下。

  “小沫,我跟你說,娘是始終和你一個陣營的,以後逸兒要是再敢提以前的事兒,或者哪裡欺負你了,娘就要他好看。

  蘇沫有些尷尬。

  怎麽總感覺張桂蘭在磕CP呢。

  但凡她和嚴逸有一點接觸,張桂蘭都會露出那種花癡般的笑。

  這個發現讓蘇沫耳朵“噌”一下就紅了。

  她和嚴逸是CP這個想法,讓她心裡漏跳幾拍,那種感覺就像一根羽毛在你身上遊走,酥酥/麻麻癢癢的。

  蘇沫搖搖頭,什麽跟什麽啊。

  她索性不再想,反正到流放地還早著呢,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蘇沫對張桂蘭展顏一笑:“好的娘。

  話說回來,這種被人維護的感覺真好。

  蘇沫笑著張開手,擁抱張桂蘭。

  她有點想她上一世已經去了天堂的媽媽了,而張桂蘭身上,就有媽媽/的味道。

  抱了好一會兒,她才撒開手。

  其實,這樣也不錯。

  眾人吃了東西,白天趕路身子又疲憊,便都陸續睡下。

  降職官員江浩然的小廝又來找蘇沫:“姑娘,我家夫人怕您晚上被蚊蟲叮咬,讓我來喊您去帳篷休息。

  蘇沫看了看又被摘下枷項的大堂哥三人,總感覺今夜不會太平。

  她指了指還趴在她腿上的嚴逸,歉意拒絕:“我這會兒走不開,你跟姚詩說一下,明兒早我去找她嘮家常。

  小廝樂滋滋的:“那可太好了,我家夫人正愁沒人說話的,天天掰著老爺的頭髮數頭髮絲玩,老爺都快被薅禿了,我這就去跟夫人回稟。

  蘇沫笑著搖頭,數頭髮絲,也多虧姚詩想的出來,想想姚詩盤江浩然腦袋的畫面,蘇沫就想笑。

  蘇沫今夜並沒有給嚴逸上藥。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

  同時心裡盤算,嚴苛幾人如果是今天要逃跑的話,也得是深夜眾人睡的最熟的時候。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最先有動靜的,居然不是大伯嚴苛那三個人,而是祖母羅姒。

  大房上半夜值夜的是嚴苛,由於一直觀察嚴從銳的發燒情況,他看起來也有點撐不住,低著頭打瞌睡。

  羅姒前後左右觀察了很久,確定所有人都在睡覺之後,躡手躡腳爬起來。

  今夜花了不少錢,她左思右想都覺得肉疼,難以入睡。

  蘇沫那個滿滿當當的包裹便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

  她見眾人都睡下,便輕手輕腳的走到蘇沫身邊,將手伸出,順著蘇沫手邊的包裹縫隙就要探手進去。

  她觀察好久了,蘇沫的包裹鼓/鼓囊囊的,每次蘇沫拿吃的用的花的都會從包裹裡掏出來,隻要她能從裡面拿點東西出來,就還夠支撐一陣子。

  反正都是自家的東西,她拿一點也沒什麽,這都是蘇沫應該孝敬她的。

  羅姒心裡砰砰砰直跳。

  就在手要摸到布包的瞬間,蘇沫一個翻身,將布包壓在身/下。

  這個老太婆原來在打她包裹的主意,蘇沫很生氣!

  羅姒自己銀錢不夠花了,竟然想來偷她的,卑劣的老太太。

  這正好是她晚上沒睡,要真睡熟了,萬一讓羅姒把她背包掏了,她蘇沫有嘴都說不清了。

  因為要時常背著嚴逸的緣故,又要一直趕路,她吃穿用度幾乎全是放在空間裡的,包裹裡的東西都是塞了些輕盈的膨脹物掩人耳目。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蘇沫一直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有空間和交易系統的事兒她絕不能展示於人前,她拿取什麽東西也一直是用包裹打掩護。

  一旦讓人知道包裹裡沒有吃喝,塞的都是些膨脹物,她那些吃喝的來源就解釋不清,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災難。

  該死的羅姒!

  但是蘇沫總覺得今夜嚴苛三人會逃跑。

  她早就發現大房手裡的錢已經不多,後面流放路上肯定要精打細算,不會再把嚴苛三人的枷項拆下來。

  按照羅姒的性子,勢必要留些錢自用,也好彰顯自己的主母風範。

  不然她也不會急得來打蘇沫包裹的主意。

  蘇沫這時候可不能隨便發作,免得功虧一簣。

  嚴苛三人給他們害得流放,還想逃?
必然不可能!

  再加上她答應了嚴逸,要盯著三人,就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但是羅姒她也不能放過。

  剛才的動靜讓羅姒嚇了一跳,連忙將身蹲下,發現蘇沫沒醒,隻是翻了個身,她輕拍自己胸/口,緩了口氣,再次將手探向包裹。

  就在手剛碰到包裹邊角的時候,蘇沫突然再次翻身,將包裹帶到另一邊,同時果斷出拳,一拳對著羅姒臉上錘了下去。

  同時,她還在“睡夢”中“吧唧”兩下嘴,似乎是在做著什麽夢。

  羅姒吃痛,蘇沫一拳力道很重,正好打在她一邊的鼻梁和眼睛上,淚腺受到刺/激,眼淚直往外湧。

  羅姒低著頭,不斷錘打地面,跺著小腳,以此來緩解痛楚。

  不過再痛她也不敢吭聲,這事兒要是鬧起來,按照官差和蘇沫的關系,她一定落不得好。

  更何況她是在偷東西,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兒,肯定不能讓人知道。

  挨了打,她隻能任由疼痛勁自己緩過去,不敢聲張。

  半天後,羅姒終於像一隻鬥敗了的山雞,佝僂著身子去到一邊躺下。

  夜漸漸深了,蘇沫呼吸甚至都變小了很多。

  她將感知放到最大,不讓自己放過任何細微的動靜。

  終於,蘇沫聽到了一點淅淅索索的動靜。

  但這動靜不像是逃跑。

  她仔細辨別,好像是嚴苛在某個地方停頓了一會兒。

  蘇沫緩緩睜開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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