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157章 覆巢之下無完卵
第157章 覆巢之下無完卵
“駕!
”
“走!
”
“駕,駕!
”
“動啊,這畜生,給老子動。
”
“女馬蛋,怎麽不動了。
”
“臥槽!
”
就連刀背狠拍毛驢的腚,毛驢都隻是前蹄恐懼的在地上刨坑,好像碰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主打的就是一個止步不前。
關鍵還不是一隻毛驢這樣,是所有匪徒身/下的毛驢都前蹄刨坑,死活不前進半步。
就跟中邪了似的。
匪徒們看看周圍,除了流放隊伍和流民隊伍,其他的,毛都沒有。
真是活見鬼了。
“主人,你看,我沒騙你吧,我很厲害的,這些毛驢不頂個毛用。
”疾風鳥在空間中驕傲的很。
匪徒們沒有辦法,隻能紛紛下驢。
再衝向官差們時,剛凝聚起來的氣勢已經洩了一半。
不過,就算氣勢再降,匪徒們的實力也遠不是官差們能比的。
十人的官差,加上蘇沫、嚴逸、無塵,一共隻有十三人參與戰鬥。
原本流民說匪徒有二三十人,就是帶了水分的。
匪首帶著大部隊追趕過來的時候,就足有三十三人,後來又趕來六人,是以他們實際一共有三十九人。
被嚴逸殺死一個,還剩三十八人。
這樣的人數碾壓,幾乎就是壓/倒性的。
匪徒們根本不用將所有的力量用來對付官差。
隻見已經有五人,殺入了流放隊伍。
還有三人,在攔截想要逃跑的流民。
小男孩被蘇沫救下後,那個中年男人給蘇沫磕了兩個響頭,竟然又抱著孩子悄悄後撤。
知道蘇沫幾人遠不是匪徒們的對手,他也想過幫忙。
可是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掙紮,他還是選擇帶著孩子逃跑。
如果他的妻兒都不在了,他光棍一個,大不了就是和匪徒們拚個你死我活。
但當他失去後又得到,感受到兒子在懷裡的那種溫暖。
他便更害怕失去。
他想活命,隻想活命!
帶著兒子活命!
雖然活著他也吃不上喝不上,但是總能苟延殘喘,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奈何他想跑,匪徒們卻根本不想放過他,直接攔住了他們十幾人的去路。
流民們便隻能跪地磕頭。
中年男人懷中的孩子,剛恢復一點的臉色,又嚇的慘白。
“你,”匪徒指著中年男人,“爬過來把老子的鞋舔乾淨,老子便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
這個匪徒,就是剛才殺死中年男人/妻子的其中一個。
鞋子上除了沾滿的泥巴外,鞋面上還濺著血。
那些紅色和鞋面的雜物混在一起,暗沉又難看,可中年人隻覺得猩紅刺目,紮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妻子死前的場景不斷衝擊著他殘存的理智。
恨意在他的眼中來回跳動。
終於,他將孩子放在身後的人手裡,然後捏緊拳頭,在三個匪徒的嘲笑聲中,跪在地上,想匪徒爬去。
每前進一下,刻在他身上的屈/辱就加深一分。
雖說逃荒路上他碰到過太多沒有尊嚴的事兒。
被人打,被人罵,被叫花子驅趕,也跟狗搶吃的…
但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眼前來的屈/辱。
女乾殺他妻子的人,讓他去舔鞋,而且鞋上還沾著他妻子的血跡。
短短的距離,就像經歷了一輩子。
耳中充斥著三人不屑的聲音:
“這種沒骨頭的男人,玩的都沒勁。
”
“自己女人被咱們玩死了,還不是屁都不敢放。
”
“讓他像狗一樣爬過來,就得爬過來。
”
“廢物…哈哈哈…”
“一會兒想想,舔完鞋還讓他做什麽。
”
“我突然想到,讓他使勁喝水,喝完水再憋尿吧,隻要憋不住尿出來了,就讓他自己喝進去。
”
“真有你的,還是你會玩。
”
在各種肆意淩辱的對話中,中年男人已經爬到了匪徒面前。
他恭敬的低下頭。
就在匪徒以為他要舔鞋的時候,中年男人突然抱住他的腿,頭用力撞在匪徒身上,使勁向後衝去。
“既然不想讓我活,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中年男人眼睛猩紅,抱著必死的決心對其他流民嘶吼,“幫官差,快去!
”
匪徒沒想到中年男人竟然敢反抗,一個疏忽,就被中年男人撞翻在地,兩人滾在一起。
匪徒的胳膊和中年男人糾纏在一起,手裡的大刀此時就像一個雞肋,扔不得,用不上。
他乾脆將大刀扔了,兩人開始了肉搏。
而其他兩個匪徒想幫忙,也因為兩人滾在一起,一時不好下手。
不過他們並不擔心自家兄弟,畢竟個頭和力氣,自家兄弟明顯是佔上風。
回頭這家夥要是受了傷,那自己可得好好挖苦挖苦他,真丟人,還能被流民傷了。
兩個匪徒直接提刀向逃荒的流民們砍去。
中年男人也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覆巢之下無完卵。
和官差一起拚一拚,身後的兒子和族人尚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他們隻有等死的份。
而他?
他笑的瘋狂,他就拉著這個劊子手一起死,到時候去了陰曹地府見了孩他娘,也好有個交代。
至於流放隊伍裡,王家人首當其衝,被匪徒拿著刀一通砍。
匪徒們的毛驢沒了,手裡雖然有刀,戰鬥力跟平時比也是大打折扣。
王家人雖然有幾個人受了傷,但好歹人數多,在生死關頭,眾人也是爆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
他們也組織起了幾波抵抗。
蘇沫此時已經跟匪徒們打在一起。
她就如同一尊殺神一樣,左衝右突在匪徒們中間。
手裡小刀每動一下,就會帶起一道血痕。
隻見她一個標準的側踹,正中一個匪徒心口,匪徒被這一腳踹的連連後退。
他看著蘇沫的眼神充滿恐懼。
這特麽還是人嗎,那麽胖,還那麽靈活,關鍵是力氣還大。
她就跟個陀螺一樣,總能精準的對所有攻擊進行躲避,又快速移動到對手面前。
一拳一個,打的眾人叫苦不疊。
他們何時被一個女人這麽壓著打過!
對於躲不開的那種人,她就直接蠻力撞上去,反正吃虧的總是匪徒那邊的人。
而此時別看蘇沫大殺四方,實際她心裡已經在暗暗發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