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217.第217章 你累了
林夢安怎麽肯回去?
奪了蘇沫的東西,就是她的大功勞。
這時候回去,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她還要在大房立足,還要讓大房的人高看她一眼呢。
林夢安琢磨了一下措辭:“娘,你說,會不會是蘇沫被抓了,巫師搞出來的動靜?
”
唐思聞言,臉色明顯的緩和很多。
甚至還帶著點興奮。
“你這麽說,倒也有可能。
”
林夢安被認可,心裡跟吃了蜜似的甜。
說起話來愈發賣力:“娘,看樣子,那巫師是有大本事的,蘇沫這次肯定會被原地處置,二房翻不了身了。
”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走!
去晚了,湯都喝不上。
”
“是,是。
”林夢安點頭哈腰的,就像一隻標準的哈巴狗。
……
嚴逸根本不在乎巫師是誰送到官府的,重要的是,這件事兒已經圓滿解決了。
他對著巫師屁/股一踢,巫師就撲倒在人群裡,被馬家人三下五除二綁了起來。
事到如今,巫師騙人的事兒已經是闆上釘釘。
村民們差點損失了錢財,而且因為這件事兒,導緻馬姓人和馬德發之間出現了些不愉快。
這筆帳,怎麽算?
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胡家人,但是馬成群也積極促成了此事。
胡家人人口基數大,向胡家報復,他們得不了便宜。
那怒火就隻能巫師和馬成群承受。
他們必須要殺雞儆猴!
是以,現場響起了一陣拳腳相加和哀嚎的聲音。
至於是否會下雨,什麽時候能下雨的事兒,被人們選擇性遺忘。
但眾人心裡都埋下了一顆種子:什麽時候會下雨,問蘇沫就可以了。
嚴逸側頭看向自家娘子,四目相接的時候,嚴逸不自覺的挺起胸膛,微微擡高點下巴,那姿態,像極了一隻展屏的孔雀。
蘇沫朱唇輕啟,微微一笑,那模樣讓嚴逸覺得呼吸一促。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嚴逸腦子裡就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他想要守護這個笑容。
馬德發帶著馬德才和馬德龍來到蘇沫身邊,一拱手就要拜下去。
蘇沫連忙虛扶一把。
“蘇沫,謝謝你救了小女,請受老夫一拜。
”說著就要再拜。
這是救命之恩啊。
“不用如此客氣,我和小雅是朋友。
”
馬豐雅也是過來一摟蘇沫:
“爹,沫沫說的對,你就不用這麽客氣啦,你有那功夫,不如給沫沫家裡送點柴米油鹽,她們剛流放過來,都吃不上飯的。
”
還沒等馬德發說話,馬德才已經率先道:“蘇沫,以後你們家的柴火,我包了,我讓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天天給你們送柴火去。
”
馬德龍也不甘示弱:“你們家的水我負責挑了。
”
說完,他還對馬德才得意的挑挑眉。
倆兄弟平時也是誰也不讓誰。
“我……”馬德才還想再加點籌碼,蘇沫已經被馬豐雅帶走了。
“行行行,你們看著安排,還有老頭,你記得給沫沫家送吃的。
”
馬德發嘴角抽了抽。
聽聽,這是個正常的姑娘家該說的話嗎,還管他叫老頭?
分明大清早回來的時候,還抱著他哭的鼻子通紅,一口一個爹,叫的他心裡不停顫/抖。
這會兒沒事兒了,就成老頭了?
哎,也罷也罷,人沒事兒就是萬幸。
馬德發在原地主持善後工作,蘇沫和馬豐雅,領著嚴家二房的人往回走。
馬豐雅抱著蘇沫胳膊,頭還枕在蘇沫肩膀上,模樣看起來好不親昵。
嚴逸盯著馬豐雅後腦杓看了半晌,總覺得心裡怪怪的。
那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
他想著如果是蘇沫的頭枕在自己肩膀上……想想就覺得開心。
“叔父,你在笑什麽啊?
”嚴從玲疑惑。
自己走著走著路,就笑了,莫名其妙的。
“我笑了嗎?
”嚴逸闆起臉,“你看錯了。
”
嚴逸的內心是萬馬奔騰的,自己就偷偷笑一下,還被侄女看到,還好嚴從玲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笑,這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老臉往哪擱。
手握成拳,抵在唇邊,低低咳嗽兩聲,嚴逸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快走兩步,站在蘇沫身側,和蘇沫肩並肩。
扭頭,看著蘇沫的耳朵,嚴逸莫名一陣臉紅心跳。
然後……
鬼使神差的……
嚴逸伸出了自己不安分的小手,對著蘇沫肉乎乎的小腦袋一掰……
蘇沫的頭就枕在了嚴逸肩膀上。
嚴逸面無表情,目視前方,似乎剛才掰蘇沫腦袋的不是他一樣。
蘇沫腦袋瓜子有點懵……
她這樣,不舒服的好嗎?
她不想歪頭啊。
她剛想把頭回正,嚴逸的大手又罩了下來。
“別亂動。
”他聲音闆闆的,聽不出情緒。
“我這樣不舒服。
”
嚴逸固執的認為:“你需要休息,剛才,累了。
”
“我不累。
”
“你累了。
”嚴逸的聲音無比篤定。
我的肩膀也是可以給你靠的。
馬豐雅大大的眼睛骨碌碌一轉,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就是和她家沫沫親一親,就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不過……
這倆人是什麽個情況?
她記得,蘇沫和嚴逸是夫妻啊,怎麽現在看起來倆人還是不開竅的樣子?
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懂,但……
自己見得多啊。
村裡男男女/女,哪個沒跟她馬豐雅打過罩面?
嚴逸的大手有力的摁著蘇沫的腦袋,整的蘇沫很沒脾氣。
“我換個姿勢。
”
蘇沫隻得妥協。
也不知道嚴逸這個瓜皮是怎麽覺得自己會累的。
嚴逸的手松了松:“嗯,要好好休息。
”
蘇沫很無語,但她還是調整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頭靠在嚴逸肩膀。
於是乎,場景就變成了:馬豐雅抱著蘇沫的左臂,腦袋貼在蘇沫胳膊上,蘇沫如法炮製的將頭貼在嚴逸胳膊上。
孩子們不懂是什麽情況,隻覺得好玩。
嚴從心在後面模仿,歪著個頭走路。
嚴從玲則是更直接:“哥哥,你來,我們也試試,是不是這樣走路更舒服啊。
”
她將頭貼在嚴從寬的肩膀上,困惑的嘀咕:“並沒有很舒服啊,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