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172章 蘇醒
第172章 蘇醒
王思怡心裡暗暗搖頭。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蘇沫殺了匪首,又讓丁宇留了活口,目的不就是要進匪徒老巢嗎?
那些人燒殺搶掠,肯定存了不少貨。
有了這些東西,到了流放地也可以生活滋潤好一段時間。
蘇沫打的就是這個算盤吧?
不過,這些東西官差不想要嗎?
如果官差也想要,該怎麽分呢?
甚至蘇沫會不會分到一杯羹都難說。
別看現在他們是相互扶持的關系,真在利益面前,友誼的小船說不定就翻了。
如果沒翻,那隻能證明利益不夠大。
至於匪徒老巢還有沒有人這件事兒,就更不用擔心了。
官差自會從留下的活口中問出來。
諒那人也沒膽子說謊。
自家這些人,長腦子似乎都用來搬弄是非了。
而且眼皮子還很淺。
以前捧著王思淼就可見一斑。
王思淼自小就苦練琴藝,又生的嬌俏靈動,再加上她那人很會利用自己優勢,和好幾個公子哥均曖/昧不清,把他們玩的團團轉。
再花錢造勢,讓她自己在圈子裡出出風頭,也算是小有名氣。
王家人既得利益,自然也就事事以她為先。
不過王家人卻從來不去考慮,王思淼這麽換來的利益,一旦被有心人宣揚,那王家的閨中女子還要不要嫁人?
也隻有王家這些頭腦不太清楚的人,才會覺得王思淼那樣的人是王家助力。
想起和匪徒們戰鬥時,王思淼嚇得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
王思怡唇角勾了勾。
“各位叔、伯、嬸嬸,剛我看思淼嚇得不輕,你們如果有這功夫不妨多關心她一下。
”
她聲音柔柔的,還透著絲冰涼,說的很是情真意切,把關心家裡姊妹的樣子表現得恰如其分。
說完,她也不做停留,就去照顧其他受傷的人。
王思怡眼底閃過一絲幽冷。
果然如她想的那樣,不提王思淼還好,提起來,家裡人就都覺得氣憤。
“呸,還提她,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麽能覺得她好,看看咱們路遇匪徒的時候,她都做了什麽?
”
“藏的那叫一個嚴實,二哥在她身邊呼救,她都不動彈,我如果說是她間接害死了二哥,不過分吧?
”
“就她,也配是我王家女兒?
”
“真應該給她在族譜上除名!
”
“妾生的下賤玩意兒,果然一身見不得人的做派。
”
“話說,以前她是不是就跟王公子、李公子、趙公子,都有點說不清楚?
”
“跟她娘一樣,狐媚子,慣會勾搭男人!
”
“以前怎麽會覺得思怡擔不起事兒呢,看看剛才思怡臨危不亂的做派,再看看思淼,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
“得得得,快拉到吧,她怎麽能跟思怡比?
你說這話這不是糟踐了思怡嗎?
”
王思怡唇角的笑意擴大。
王思淼,你以前得勢的時候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也讓你嘗嘗牆倒眾人推的滋味。
我王思怡是嫌你段位太低,看不上,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隨便張張嘴,我就能讓你翻不了身!
……
蘇沫醒來的時候,是在牛車上。
大家呼啦啦給她圍了一個圈,睜眼就看到十幾雙眼睛盯著她。
蘇沫眨眨眼,努力讓意識回攏。
她……她好像是開口要水喝來著?
“娘,水,快拿水。
”嚴逸抓著蘇沫的手一用力,“娘子,娘子你是不是渴了?
沒事的,水馬上就來了。
”
張桂蘭也有點激動。
雖然她一直在旁邊祈禱蘇沫沒事兒,但蘇沫要水的時候她還是很激動。
“水,啊,對,水水水,娘這就去拿水囊。
”
嚴從玲、嚴從寬、王鳳、王安安也都快速圍了過來。
嚴從心沒敢往跟前湊,她就在一角待著,眼睛看著蘇沫的方向。
丁宇、馬有才、江浩然、姚詩、無塵、李明澤、王明先,也紛紛湊上前來。
一個個看著蘇沫,神情各異。
蘇沫皺眉。
擔憂的,她好理解,她一直昏睡,喊都喊不醒,是挺讓人擔憂的。
興奮的,她也好理解,畢竟她昏睡半日,終於醒了,那確實是件挺讓人興奮的事兒。
緊張的,她也能理解,她剛醒,身體狀況還不清楚如何了,緊張點也是關心她。
但!
但那三個人!
對,就是嚴逸、江浩然、丁宇,這三人之間相互翻白眼是什麽操作?
如果沒看錯的話,是嚴逸丁宇翻了個白眼,甚至還有點防備。
丁宇對江浩然翻了個白眼,鼻子裡還發出不滿的“哼”聲。
江浩然則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張桂蘭將水囊拿過來,嚴逸先一步將蘇沫扶起。
蘇沫本就是枕在嚴逸腿上,她說之前怎麽感覺枕的那麽舒服。
她臉頰微微泛紅,自己二百幾十斤的體重壓在嚴逸身上那麽久,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娘子,為夫喂你喝水。
”嚴逸還特意加重了為夫這兩個字,似乎在宣誓主權。
然後,他又將水喂進蘇沫嘴裡。
清甜的泉水下了肚,蘇沫才覺得被掏空的五髒六腑重新歸位。
“我餓了。
”蘇沫撇撇嘴,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估摸著起碼有兩個多時辰。
她現在隻覺得餓。
胃裡空蕩蕩的難受,她好想吃東西。
如果有熱乎乎的小米粥就好了。
這次體力精神的嚴重透支,讓她就算清醒了,身體也很虛弱。
後遺症就是頭疼。
她這會兒除了餓,就是頭疼的厲害。
頭上血管突突直跳,感覺就像要撐爆了似的。
四肢也是酸疼的。
擡腿伸腳,那叫一個酸爽。
“一猜你醒了就會餓,丁大哥叫人備著粥呢,都是熱乎的,你等下,我叫人端過來。
”
蘇沫甜甜一笑:“謝謝丁大哥。
”
粥耶,她這會兒迫切的需要補充這種能量,好想喝。
嚴逸闆著臉:“粥,我也會做。
”
那句“想喝,我做給你”還在嗓子眼打轉,已經有人把熱乎乎的粥端過來了。
嚴逸連忙伸手接過,他拿著湯杓:“娘子,啊,為夫喂你。
”
粥是人家的,喂粥,總不能假手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