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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147章 這是陷阱

  第147章 這是陷阱

  蘇沫的膝蓋頂在嚴策腰眼,嚴策原本受傷的腿被迫半撐在地上。

  疼痛感讓嚴策的眼裡瞬間飆淚。

  “疼疼疼。
”他倒吸好幾口涼氣。

  蘇沫用手拍打嚴策的臉:“現在再跟老娘說說,你想要什麽?

  嚴策頭擺的如同撥浪鼓一般:“沒,沒有了。

  他的臉在陷入泥沼中的時候已經被嚴從寬和王鳳那兩個混蛋給拍爛了,他連說話都要強忍著,別說蘇沫剛剛拍打的那幾下。

  每一下都讓他身上雞皮疙瘩瞬間冒出。

  他疼的頭皮發麻,一根根汗毛立了起來。

  疼,太疼了。

  “要錢,也得有命花才是,你說呢?
”蘇沫從袖口裡拿出一把精緻的小匕首。

  匕首不似尋常所見,是一把非常小巧精緻,適合把玩的物件。

  張桂蘭砍甘蔗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把,非常鋒利。

  蘇沫笑眯眯的將匕首對準嚴策的臉:“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割好呢?

  一兩銀子一刀,一共是十刀,我割完了,你若還能活,我就饒了你。

  這一刻,嚴策才清晰的意識到他招惹了個什麽樣的人。

  蘇沫的狠戾,也是第一次清晰的灌注進嚴策的腦海中。

  他隻覺得全身就像一攤爛泥,陣陣發軟。

  蘇沫拿著匕首在他臉上來回比劃了一下,就要一刀劃下去。

  “別,別別,我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要了,你把她帶走,隨便帶走。

  嚴策真的在蘇沫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他哆哆嗦嗦加了一句:“別,別殺我。

  蘇沫拿刀背拍了拍嚴策的臉:“算你識相,今天姑奶奶心情不錯,姑且饒你一條狗命。

  蘇沫正要松手,沒想到林夢安卻在這時候蹦了出來。

  “蘇沫,你放開我夫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拿著這個匕首嚇唬人,你如果殺了人,你也死定了。

  蘇沫嗤笑:“你算個什麽東西?
嚴家大房的棄婦?

  林夢安腦袋瓜子嗡嗡的,蘇沫這個稱呼讓她非常憤怒。

  但她不敢靠近蘇沫,她隻敢在一邊叫囂。

  在林夢安的腦子裡,有嚴從心在,起碼以後到了流放地,洗衣打掃還能有個人做,不然以後這些多半都是她的活計,她可就太難了。

  所以,嚴從心是不能讓蘇沫帶走的,這才撞著膽子想阻攔一下。

  蘇沫可懶得跟林夢安廢話,說她隻是做做樣子?
她就讓林夢安看看血是什麽顏色的。

  蘇沫揚起匕首就朝嚴策的肩膀紮去。

  “啊…”林夢安終於一聲慘叫。

  她沒想到,蘇沫敢,蘇沫真的敢下死手。

  她真去捅嚴策了。

  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威脅,嚴策直接嚇的二次失/禁。

  周圍傳來濃烈的尿騷味,一陣陣往眾人鼻孔裡鑽。

  蘇沫隻覺得惡心,太慫了,欺軟怕硬,蘇沫還嫌髒了匕首。

  匕首停在肩膀處,並沒紮下去,她狠狠踹了嚴策一腳:“滾。

  嚴策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像條蛆一樣往前蹭,生怕晚一點,蘇沫就改變主意。

  不過嚴策看著林夢安的眼神卻充滿怨毒。

  賤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剛才林夢安突然嘴賤那兩句,差點把他害死,蘇沫的匕首差點就紮在他身上。

  嚴策雙手掐上林夢安的脖子,這個娘們欠收拾了。

  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嚴從心依然害怕的瑟縮在角落。

  不知不覺,她已經滿臉淚痕。

  她害怕蘇沫,她記得流放路上她各種對蘇沫叫囂,對嚴從玲和王安安也心壞惡意。

  她這麽做了,蘇沫怎麽可能會對真心對她好呢?

  不會的,這是蘇沫的陷阱。

  蘇沫也不著急,畢竟孩子從小接觸到的環境已經毀了她的三觀,嚴從心不相信有人會真心實意待她,也是正常現象。

  蘇沫從寬大的袖口裡拿出一塊荷花酥。

  她將荷花酥拿在手心,輕輕往前一遞。

  “想吃嗎?
想吃的話,我就給你拿過去。

  嚴從心依然做出後退的姿勢,她淚眼朦朧的看了蘇沫一眼,就繼續低埋著頭,看起來特別單薄無助。

  蘇沫就維持著伸手的姿勢,並沒再有多餘的動作。

  嚴從心現在對每個人都有防備,這種事兒急不得。

  荷花酥的顏色非常好看,剛才嚴從心擡頭看的那一眼,就深深烙在她記憶裡。

  粉紅的花瓣,嫩黃的花芯,她以前也吃到過,隻是感覺,都不如此刻蘇沫手裡的荷花酥對她有誘/惑力。

  淡淡的甜甜香氣飄蕩在她周圍,嚴從心肚子咕嚕嚕一陣響。

  她好多天一直都吃不好,嚴家大房的人自顧不暇,也沒人在意她。

  更在今天…

  嚴從心很想哭。

  她再擡頭,小心翼翼的看了蘇沫一眼,她又害怕的低下頭去,眼中盡是慌亂。

  剛才她再次擡頭的時候,她發現蘇沫依然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臉上掛著溫暖的笑。

  以前的嚴從心,覺得蘇沫的笑刺眼又虛偽。

  甚至在嚴家大房那些人的絮絮叨叨裡,她覺得蘇沫就是個心思歹毒的惡人。

  嚴家大房能有現在這番境遇,都是拜蘇沫所賜。

  然而這次,嚴從心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她雖然一直瑟縮在一邊,但她能聽到蘇沫和嚴策的對話,能感知到發生的一切。

  因為嚴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她對嚴策的恨意無以複加,當然,她也從心裡懼怕嚴策。

  可就是那樣讓她懼怕的一個人,輕輕松松就被蘇沫拿捏了。

  而且蘇沫剛才對她的笑,真暖呀。

  這讓很久沒感受過這些的嚴從心,想要去觸摸。

  糕點的精緻樣子不斷在她眼前浮現。

  她吞了吞口水,終於如一隻被拋棄的貓兒般,緩緩擡起頭,試著伸出手,去拿蘇沫手裡的糕點。

  她一直保持著一個警惕的姿勢,她想,如果一有變動,她立刻就跑。

  當然,其實嚴從心也知道,她無處可跑。

  她的手在碰到荷花酥時,就像觸電般縮了回去。

  見蘇沫沒什麽反應,依然是柔和的看著她,她終於鼓足勇氣,將荷花酥抓在手裡,塞進嘴裡。

  荷花酥咬在嘴裡的那一刻,嚴從心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淒厲的哭嚎讓眾人為之動容。

  也更覺得嚴策是個畜生。

  哭的眼睛腫了,也哭累了,嚴從心嚼在嘴裡的荷花酥還沒咽下。

  她覺得嗓子發乾,但還是努力把荷花酥咽了下去。

  然後她問了一個讓蘇沫意想不到的問題:“還有嗎,我還想吃。

  蘇沫啞然失笑:“有的,不會讓你餓肚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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