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江籬的新想法
江籬說道:「不用擔心,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過孫醫生了,他知道後續要怎麼做,
我那兒就有一人是之前腿瘸了,我給打斷後重新續接的,現在正在慢慢恢復中,
我給他熬制了獨門秘方的膏藥,不過已經所剩無幾了,我回去之後再給謝俊傑同志熬制一些膏藥,
有助於他後續更快地恢復,更不用擔心會留下後遺症,不過藥材很珍貴難尋,可能給不了你們多少。」
江籬這麼說是有兩個目的。
第一,通過謝俊傑這次的腿傷,搭上縣人民醫院這條線,以後有機會也許能推出她的膏藥。
第二,謝父一看就是那種身居高位的人,以後如果她要在冬天帶著雲溪大隊的人種蔬菜的話,可能要走謝父這條通道進行銷售。
她也是來看了謝俊傑又見了謝父謝母之後,腦海中才有這些想法的。
謝迎春去找她來給謝俊傑看腿的時候,她還真沒想太多,就覺得謝俊傑這樣的人民英雄不應該落得留下後遺症那樣的下場。
但是給謝俊傑動了手術後,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謝迎春趕緊說道:「我們懂,我們懂,我們會花錢買你的膏藥。」
她挺不好意思的,上次江籬幫她治好了肚子疼,她都沒能好好謝謝人家。
現在她又火急火燎地去找人家來給弟弟治腿,還什麼都沒給她帶去。
人家江醫生不但幫她弟弟親自動手術了,還願意給弟弟熬制膏藥,而且藥材珍貴難尋。
她們是要付江醫生錢的。
江籬笑著說道:「其實錢不錢的倒是沒什麼,我不是為了錢才這麼說的,就是現在下雪了,上不了山上找藥材,而且有些藥材是真不好找。」
其實她就是為了錢啊!
沒有人和錢過不去的!!
謝父點頭說道:「江醫生大義,那就謝謝你了,隻要我兒子的腿能恢復如初,將來你需要幫忙,隻要不是違背原則的事兒,我定幫你。」
江籬: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不用謝,謝俊傑同志是人民英雄,我很高興能夠幫助到他,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膏藥我明天會熬制,後天你們可以派人去雲溪大隊找我拿。」
「好,辛苦了,迎春,你送江醫生回去。」
「爸,我知道了。」不用父親吩咐,她也會送江醫生回去的。
江籬回到大隊部就下了車,去牛棚那邊的路有些小,不方便開車過去。
「謝迎春同志,謝謝你送我回來。」
「謝啥呢,應該的,要說謝也是應該我說,別叫得那麼生分,以後叫我迎春姐,我就叫你小籬。」
「好的,迎春姐。」
「行,那後天我派人來拿藥膏。」
「嗯,慢走啊,迎春姐再見。」
剛才回來的路上,和謝迎春聊天才得知,謝迎春的父親是宜縣的縣長,她則是食品廠廠長的夫人。
她果然沒看錯,謝父就是身居高位的領導。
難怪餘民說她難纏,人家老爹是縣長,弟弟是公安,自己則是廠長夫人,背景後台這麼硬,難纏一點不很正常嗎?
她這忙沒白幫,以後肯定能有用到謝迎春的地方。
能搭上謝迎春這條線,收穫還是挺大的。
江籬回到牛棚後,喬文英正在洗菜。
「小籬回來了,去縣城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喬嬸,今晚吃啥呢?」
「你不是總念著要吃飯包嗎,咱們種的好幾樣菜已經能吃了,我和你林嫂子商量著今晚就做飯包吃,這不,正在洗青菜葉子呢。」
「那米飯煮了嗎,我去做拌料。」一邊烤火一邊吃飯包最有過冬天的樣子了。
「你林嫂子正在屋裡煮著,菌湯也熬上了。」
江籬去了煮飯的屋子,和林悅打了聲招呼,看食材都準備好了,就開始切土豆丁,還切了大蔥青椒,炒了雞蛋和蘑菇。
可惜現在沒有黃瓜茄子,要不然更豐富。
拌料都做好後,林悅的白米飯也做好了。
她把米飯全部倒進炒鍋裡給江籬拌炒。
看著江籬一大勺豬油下去,她的心尖都要抖上一抖。
這敗家姑娘喲!
這一勺油換作江籬沒來之前,他們牛棚的人能吃個十天八天的了。
六大一小圍著炭烤盆子,用青菜葉包飯吃,江籬還放了幾個紅薯和一些闆栗進烤盆裡。
不一會兒就聞到了紅薯和闆栗的香氣。
吃完飯包再來一碗江籬自配的,加了補氣血藥材的菌菇湯。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牛棚裡的七人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顯得特別溫馨愜意。
......
次日。
江籬在家裡給謝俊傑熬制治腿傷的膏藥。
其實藥材她空間裡都有,昨天跟謝迎春一家子那麼說,也是為了達成她的目的罷了。
看著劉洪濤用的膏藥沒有多少了,她就順便多熬制了一些。
熬制膏藥費時費力費柴火。
幸好顧睿廷在的那幾天給囤了不少的柴,加上牛棚小分隊積累的,用過冬天應該沒問題。
除了熬制治腿的膏藥,她還給謝俊傑配了一些空間種的新鮮草藥,也是治腿用的,給搗碎裝在罐子裡。
搗碎的草藥和汁液換藥的時候用,膏藥則是後期用。
等大雪封路後,謝迎春想要派人來一趟都困難,她就索性一起做好給明天來的人帶走。
剛熬好膏藥,坡頭下面就有人喊她了。
「江知青,江知青在嗎?出來一下。」
聽著像是宋寡婦的聲音。
江籬探頭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宋寡婦。
她來找她幹嘛?
江籬穿戴好後才出來,她也不下去,就站在坡上和宋寡婦對話。
「宋嬸子,啥事兒上來說唄,進屋裡暖和暖和,天兒太冷了。」
江籬明知道她不敢往上走,才故意跟宋寡婦這麼說的。
宋寡婦連忙擺手拒絕:「不了不了,我就不上去了,江知青,你能隨我去一趟我家看看我兒媳婦嗎?
她懷孕了,她不小心摔了一跤,下面流血了,我擔心她流產,可急死我了。」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經過上次莫名其妙躺墳包的事情之後,宋寡婦實在不敢往坡頭上走。
隻能在下面喝著西北風和江知青嘶吼。
寒冷的風朝著她的臉面一陣陣地吹,冷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