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純子的眼光很高,一般男人入不了她的眼。
多少名門望族的公子哥想她示好,都被她一一拒之門外。
突然得知這丫頭有了心上人,家人們既高興又意外,忙問是怎麼個情況。
見大家一個勁催促,渡邊純子隻能實言相告。
「昨晚中午我跟朋友去天地一番吃飯,後來有人找茬,就在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有個男人挺身而出,把我們救了……」
渡邊純子小聲說道。
渡邊由衣子忙問:「那個人叫什麼,家住哪裡,幹什麼工作?」
渡邊純子搖頭:「這些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想讓他留個電話的,可他根本不理我。」
眾人更好奇了。
渡邊純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言談舉止都很出挑,多少男人眼巴巴想跟她交往,那傢夥居然愛答不理的?
「不知道他的個人信息,那我們怎麼找到他?」
渡邊由衣子皺眉問道,「京都有好幾百萬人,總不能讓我們一個個去找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雖然不知道那人叫什麼,但我知道他住在哪裡!」
渡邊純子微笑道。
「是嘛,他住哪兒?」
渡邊由衣子問道。
渡邊純子張著嘴剛要說話,卻聽「轟隆」一聲,大門瞬間洞開,幾個保鏢倒飛進來,摔到院中。
正在客廳談事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連忙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渡邊雄越看著幾個半死不活的保鏢,寒聲質問。
「家主,有人硬闖……」
其中一人一邊吐血一邊說道。
聞言,渡邊雄越大驚失色,朝著門外斷喝道:「誰這麼大膽子,竟敢硬闖渡邊家!」
「我!」
話音落地,秦凡闊步走進庭院,身後跟著氣勢洶洶的眾人。
「你是何人?」
渡邊雄越沒見過秦凡,自然不知道他是誰。
「秦海生凡!」
秦凡漠然道。
渡邊雄越倒吸涼氣,這人怎麼還活著,不應該被石原輝律幹掉了嗎?
說起來,石原輝律這麼久沒來複命,難道他出意外了?
「你來幹什麼?」
渡邊雄越質問道。
秦凡冷道:「你說呢?」
渡邊雄越說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硬闖我家?」
「呵呵呵呵呵……」
秦凡一陣冷笑,「渡邊家主好大的忘性,昨晚你派石原輝律夜襲竹內家,想要將我置於死地,現在卻說無冤無仇,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渡邊雄越心裡咯噔一下,糟了,果然發生意外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石原輝律,渡邊家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
事到如今隻能矢口否認,一旦承認幹過這事,那渡邊雄越可就理虧了。
「不認識?」
秦凡一揮手,立刻有人將石原輝律帶了過來。
「是誰讓你夜襲竹內家以及暗殺我的?」
秦凡冷冷問道。
石原輝律指向渡邊雄越,喊道:「是他,就是他指使的!」
秦凡冷眼看去:「渡邊家主,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渡邊雄越仍舊死扛著不承認:「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請你們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此言一出,石原輝律瞬間怒不可遏:「渡邊雄越,我為你家賣命這麼久,你居然說不認識我?為了除掉竹內家跟秦海生凡,我的師弟師妹全都死了,你竟敢賴賬不承認?」
「笑話,你說是我就是我?你有什麼憑據證明是我指使你的?」
「我當然有!」
說完,石原輝律掏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渡邊雄越的聲音響起:「一定要把竹內家的人趕盡殺絕,不留活口!」
「當時我怕記不住你方方面面的要求,所以特地錄了音,這就是證據!」
石原輝律咬牙說道。
渡邊雄越暗暗發狠,這個混蛋竟敢私下錄音,簡直可惡!
「不錯,是我讓他夜襲竹內家,也是我讓他殺掉你!」
見辯無可辯,渡邊雄越索性承認了。
「不裝了,攤牌了?」
秦凡冷道。
「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好裝的?」
渡邊雄越理直氣壯說道。
秦凡笑道:「好個大丈夫,果然是無恥無畏。」
隨後,視線移向北山幌跟渡邊由衣子。
「前天晚上我放你們一馬,本以為你們能改過自新,結果你們卻不知悔改,竟然派人行刺我,殺我也就算了,還殺了很多無辜之人,好一對不知死活的姦夫淫婦!」
秦凡寒聲怒斥。
他不想大開殺戒,結果卻引出一樁又一樁的麻煩,甚至還連累了很多無辜之人。
「呸,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
北山幌率先發難,「前天晚上你的僕人是怎麼殺害北山家忍者的,你能殺我的人,我不能殺你?更何況你還當眾羞辱我的妻子,那你就更該死了!」
渡邊由衣子也是柳眉倒豎,怒斥道:「不殺了你這個混蛋,難消我心頭之恨!」
秦凡放聲冷笑:「殺了我?你們也配?」
視線掃過渡邊家眾人,當看到渡邊純子的時候,秦凡瞬間一怔,她怎麼在這兒?
「你也是渡邊家的人?」
秦凡盯著渡邊純子,皺眉問道。
渡邊純子咬著下唇點點頭:「這是我家……我叫渡邊純子。」
一聽這個名字,竹內康瞬間明白了:「秦海君,她是渡邊雄越的小女兒!」
竹內康早就聽說渡邊雄越有個乖巧漂亮的小女兒,隻是一直無緣得見,原來就是她?
「純子,你怎麼會認識秦海生凡?」
渡邊雄越問道。
「爸,我跟你們說過那個人就是他。」
渡邊純子低著頭說道。
什麼???
此言一出,不僅渡邊雄越愣了,渡邊由衣子跟北山幌也是一怔。
合著純子說的那個心上人就是秦海生凡?
那個差點滅了北山家的罪魁禍首?
「純子,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能喜歡一個暴徒?」
渡邊由衣子聲色俱厲的斥責道。
「姐,你說什麼呢,我才沒喜歡他,他昨天中午幫我解了圍,我隻是,隻是……」
渡邊純子支支吾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