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可是家族中生代裡面的佼佼者,實力已經達到練氣境中階,當然不會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中。
「你們兩個小心點,我聽說這傢夥是修真者!」
曹瑞大聲提醒。
來之前他就已經摸過薛家的底細了。
誰強誰弱,強的有多強,弱的有多弱,曹瑞都一清二楚。
薛家最厲害的當屬薛懷仁跟他兩個兄弟,其次便是薛兆跟薛霖,這五個人都是修真者,也是整個家族的頂樑柱。
剩下的人都是武者,剛才那個薛子坤就是代表之一。
想要扳倒薛家,最要緊的是幹掉那五個修真者,修真者一完,剩下的人自然也就樹倒猢猻散。
楊慶跟朱宇對視一眼,顯然都有些詫異。
難怪這人如此狂橫,原來是修真者!
片刻後,二人都是把心一橫。
奶奶的,修真者又怎麼樣,我們兩個武魁帶著三十多個武師還能幹不過一個修真者?
「曹少放心,修真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稍等片刻,我們這就把他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楊慶說完,對著旁邊的手下喊道,「兄弟們,現在可是咱們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都給我精神點,別丟了咱們安保公司的臉!」
手下們各個呼喊一聲,給自己壯聲勢。
朱宇沉聲道:「咱倆各帶一隊人,分不同方向進攻,你左我右!」
楊慶問道:「用得著這麼麻煩嗎,一起上得了!」
朱宇搖頭:「不行不行,雖然咱們人多勢眾,可對方畢竟是修真者,千萬不能大意。」
楊慶「嗯」了一聲:「行吧,聽你的!」
說完,二人各自帶了十幾個手下包抄向薛兆。
「爸,我來幫您!」薛茹萱邊喊邊朝這邊跑來。
「不用,好好看著就行!」
薛兆一擺手,將女兒喝退,「要是連這幾個小子都擺不平,那我豈不是白活這麼多年?」
再強的武者在修真者面前也是土雞瓦狗,沒有絲毫戰鬥力可言。
更何況這些傢夥也沒強到哪去。
區區武魁跟武師,算哪門子高手?
「挺狂啊你,就是不知道等我們把你打的哭爹喊娘的時候,你還狂不狂的起來!」
說完,楊慶瞬間發動攻擊。
另一側的朱宇同樣帶著手下猛衝而來。
唰唰唰!
一時間,拳腳疊加,戰意十足。
薛兆不慌不忙,身形一閃便躍入人群中。
他招式淩厲,身法矯健,猶如砍瓜切菜般,眨眼間就把楊慶那夥人給滅了。
緊接著,薛兆轉向朱宇他們,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同樣的結局。
前後不到十秒鐘,安保公司的這群人全都被掀翻在地。
這就是武者跟修真者之間的差距,二者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再強的武者也架不住修真者進攻,最後要麼跪地求饒,要麼死無全屍。
看著倒了滿地的手下,曹瑞大驚失色。
這麼多人居然幹不過對面一個人?
媽的,自己這是養了一群鐵廢物啊!
雖然對方是修真者,可你們這表現也太操蛋了,連一分鐘都沒撐過?
薛家人對此倒是習以為常。
再怎麼說薛兆也是家主的有力競爭者之一,要是連這些小嘍啰都搞不定,那他還競爭個屁?
「爸,您太厲害了!」
薛茹萱激動得連連呼喊。
雖然修真者比武者強得多,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她還真有點擔心。
現在看來,擔心純屬多餘,那些人根本不是父親的對手。
「你覺得薛兆這個人怎麼樣?」
旁邊,夏凝雪低聲問道。
「算是正常表現吧,練氣境中階能有這個實力還算不錯。」
秦凡邊說邊把視線投向停在遠處的那輛路虎車。
「怎麼了?」
夏凝雪問道。
「那裡面有位高手。」
秦凡淡淡說道。
夏凝雪同樣看了過去,同樣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氣勢,於是說道:「從氣勢中能判斷出來,對方也是修真者。」
秦凡點頭:「應該是打傷曹志聰的那個人。」
「那他怎麼不出來,一直躲在車內幹嘛?」
「大概是不想過早暴露身份吧。」
「不想暴露也得暴露,曹瑞的手下都被掃平了,他已經沒人可用了。」
這時,薛兆冷冷注視著曹瑞:「臭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收手認錯,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哪怕對方是曹副市長的兒子也不行,該揍還是得揍,不然,以後誰還把薛家當回事?
「姓薛的,你少他媽賣狂,實話告訴你,老子還有底牌沒出呢!」
曹瑞怒道。
薛兆冷笑道:「那趕緊出吧,我接著。」
曹瑞回頭朝自己的路虎車喊道:「喂,別他媽愣著了,趕緊出來幫忙!」
薛家人都是一愣。
他什麼意思?
難道車裡還有高手?
砰!
車門猛然洞開,一道黑影沖向人群。
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象,幾十米的距離眨眼就到。
黑影停在曹瑞身邊,不言不語,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此人從頭到腳罩著一領黑袍,看不到長相跟身材,甚至連手腳都隱於黑袍之中。
「爸,就是這傢夥把我打傷的,就是他!」
曹志聰指著黑袍人聲嘶力竭吼道。
雖然上次他隻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但這股冰冷肅殺的氣質可太熟悉了,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薛霖聞言大怒,眼中滿是殺意,他朝著薛兆喊道:「大哥,這傢夥打傷了志聰,你先歇著,讓我來對付他!」
薛兆擺擺手:「這種人何勞你親自動手,我替你解決他,幫志聰報仇雪恨!」
好不容易才碰到立功表現的機會,當然不能拱手讓人。
薛霖暗罵,這傢夥就顧著自己出風頭,兒子的仇當然要由爹來報,你橫插一杠子是什麼意思?
「姓薛的,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個手下也是修真者,而且比你強得多,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讓那三個老東西過來!」
曹瑞冷笑道。
薛兆哼了一聲,倨傲道:「沒那個必要,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是我的對手。連我這關都過不了,更別說我家那三位長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