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女換夫:買個病嬌反派狠狠寵

第252章 變動

  

  王家大小姐的準姑爺,也就是新科探花在鄉下成過親的消息不脛而走。

  這個消息一出來,王家那邊馬上把蕭晏辭叫過去詢問。

  蕭晏辭想著這種事情不是想瞞就能瞞下來的,先不說有個周望舒在那裡礙眼,同科還有好些人留在京城等著放官上任,那些人對他的底細也是知之甚詳。因此,在這種局面下,與其想盡辦法抹掉那些痕迹,還不如把主動權控制在手裡。

  大雨傾盆而下。王如煙站在窗口,看著那個跪在雨裡的男人,眼裡閃過動容的神色。

  「小姐,蕭公子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婢女在旁邊說道,「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撐不住的。」

  王如煙神色複雜地看著對面的蕭晏辭,輕輕地說道:「父親很生氣,已經在重新給我相看人家了。」

  「可是,蕭公子對小姐的真心不是其他公子能給的。奴婢打聽過了,蕭公子與那個原配的事情有些複雜。」

  「怎麼說?」王如煙問。

  「蕭公子是為了報恩,這才迎娶那個原配。那個原配是個村姑,根本就配不上蕭公子。蕭公子學業繁忙,沒有辦法陪她,她就給蕭公子戴綠帽子,在外面找相好,還被蕭公子撞上了。蕭公子當場就寫了休書,休了那個原配。奴婢覺得蕭公子最大的問題就是他的運氣不好,遇見了這樣水性揚花的女人。那個原配明明撿到一個寶,卻不知道珍惜,最後落得那樣的結果。」

  「你今日總是幫他說話,莫不是得了他的什麼好處?」王如煙回頭看著貼身婢女。

  婢女委屈地說道:「我的大小姐啊,奴婢是跟著您長大的,是您身邊最親近的人,奴婢平日裡得小姐的賞還少嗎?他一個窮書生,家裡沒幾個錢,手裡那三瓜倆棗還能買掉奴婢對小姐的忠心?奴婢是看他對小姐還算真心,這才忍不住說幾句公道話。」

  「行了,你去安排一下,讓他別跪了,與其在這裡跪,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打動我父親。另外,給他準備乾淨的衣服、熱水,讓他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再說。我一切聽父親的,要是他能讓我父親改變想法,我就嫁給他。」王如煙紅著臉頰說道。

  婢女打著傘,走進雨中。

  她在蕭晏辭的面前停下來,蹲下對蕭晏辭說道:「蕭公子,我們小姐說了你跪在這裡沒用,與其想著怎麼跪在這裡求小姐諒解,還不如想辦法讓相爺回心轉意。不過現在你還是先洗個熱水澡,再換掉這身衣服,好好歇一歇,歇好了再說。」、

  桃夭坊。周望舒從後面抱著蘇瑤光,後者推了推他,一臉嫌棄的模樣:「你還不上任嗎?」

  「三日後就要上值了。」周望舒說道,「這三日你就好好陪陪我,等我上值的時候你再慢慢做你的生意,不行嗎?」

  蘇瑤光看著外面的天色,說道:「這場雨下得急,前院應該有許多客人沒有帶傘,我去安排一下。」

  周望舒躺在軟椅上,唉聲嘆氣的模樣,像個怨夫。

  如今的周望舒是新科狀元,還是剛上任的吏部官員。以前他還會做蘇瑤光的小尾巴,幫著她打理生意。現在大家知道他的身份,可不敢接受他的伺候。因此,像現在這種情況,他隻能在蘇瑤光的書房裡等著她回來。他要是去前院,那裡的氣氛立馬尷尬。

  至於為什麼蘇瑤光這個大小姐以及張招娣這位將軍夫人仍然可以像以前那樣與她們正常來往,當初是因為兩人向來沒有架子,與客人的相處就像朋友一樣,現在她們兩個的身份發生了轉變,客人們剛開始不習慣,很快便越發的殷勤獻好,想要維持好關係。

  周望舒在軟榻上都快睡著了,突然有人給他蓋了被子。

  他睜開眼睛,看見蘇瑤光從旁邊離開。

  周望舒抱著她的腰,在她的懷裡拱了拱:「陪我好不好?下這麼大的雨,又沒有別的客人,他們忙得過來。」

  「行,我陪你。」蘇瑤光發現周望舒今天的情緒不太對勁。「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

  他怎麼會心情不好呢?

  他之前設下的局已經開始有效果了,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之前他送出去的那匹汗血寶馬,聽聞今日被刁蠻任性的鎮國公世子看上了,強行搶了過去。

  鎮國公世子是家裡的獨苗,受盡寵愛,是京城有名的小霸王。他的姐姐是當今皇後。因此,京城裡紈絝有眾多,但是與他相比,那些紈絝就是小弟弟。

  鎮國公世子從夏臻的手裡搶走汗血寶馬,那汗血寶馬居然踢了那世子一腳,那紈絝世子當場斷了一條腿。此事一出,夏臻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當場嚇尿了。此時,兩家人應該正在互相廝殺。

  鎮國公世子是獨苗,夏臻對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來說也是獨苗,如今必然是兩相都不讓。

  鎮國公世子的腿受傷了,要是能治好是最好不過,要是治不好,成安侯府就得多派些人手保護這位世子爺,要不然下一個斷胳膊斷腿的就是他了。

  蘇瑤光敏銳地察覺到了周望舒的情緒變化。

  「今天下著雨,別的事情都不好做,我們就在茶室裡喝茶,再烤點東西吃。」

  周望舒隻是需要有個人陪著他,不是非要做什麼,哪怕什麼也不做,隻是陪著他就行。

  蘇瑤光正在翻著爐子上的烤果子,手臂突然有重物壓過來,回頭一看,周望舒靠著她睡著了。

  賈春妮從外面走進來,揮著手裡的傘。她看見周望舒睡著了,壓低聲音說道:「有人請蔣婧出診了。」

  「婧兒不是經常出診嗎?」

  「這次不一樣。」賈春妮說道,「這次請蔣婧出診的是鎮國公府。蔣婧走後,我隱約聽見有人在談鎮國公世子的腿被馬踢斷的事情。瑤光姐姐,如果是真的,那婧兒會不會有後危險啊?我聽人說那些有錢人家的貴人動不動就砍人頭,要是沒有治好對方的腿,蔣婧不就危險了嗎?」

  「你派人盯著鎮國公府。」蘇瑤光說道,「晚點要是看見婧兒出來,咱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要是婧兒一直不出來,我們就要上門找人了。我給婧兒留了將軍府的令牌,別的不說,有了那個令牌,鎮國公府應該不敢對她做什麼。」

  「表姐說得對,現在還什麼也沒發生,不能聽風就是雨,自亂了陣腳。那我派人出去打聽消息,要是沒事倒是皆大歡喜,要是有事就馬上來找你,然後找姨父去鎮國公府要人。」

  「好。」

  張招娣最近與他的夫君形影不離,哪怕蘇仁德要去軍營練兵,張招娣也是跟著的。

  蘇仁德身邊所有的朋友和兄弟都見過張招娣,他們也知道張招娣潑辣的性格,不敢怠慢。

  蘇瑤光從來不知道當爹娘的還能這樣膩歪,就像是把前面十幾年的親熱和恩愛都補回來。

  「瑤光,沒事了,婧兒已經回來了。」賈春妮趕到後院,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蘇瑤光。

  蘇瑤光正在旁邊調配護膚膏,聽了賈春妮的話說道:「婧兒人呢?她吃飯了嗎?」

  「她一回來就鑽進自己的藥房裡。我本來想問幾句那位鎮國公世子的情況,看她這樣,也是問不了了。」

  「你讓廚房給我弄點飯菜過來,我去給婧兒送過去。」蘇瑤光說道。

  「成。」

  夥計把飯菜給蘇瑤光送過來了。蘇瑤光提著菜籃子,前往蔣婧的藥房裡。

  她推門而進,卻見蔣婧正在按籠子裡兔子的腿,那兔子受到驚嚇,發出奇怪的聲音。

  「婧兒,先吃點東西。」蘇瑤光喚她。

  蔣婧聽見蘇瑤光的聲音,放下手裡的東西,大步走過來說道:「瑤光姐,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被鎮國公府的人叫去問診,你沒被欺負吧?」

  蔣婧從懷裡掏出將軍府的令牌:「我故意掛在腰間,就是讓他們看的,他們不敢為難我。其他大夫沒有看好那位世子爺的腿,一個個別說拿賞銀了,每個人還要被打二十大闆。」

  「看來那位世子爺的腿不好治。」

  「不是不好治,是非常不好治。其他大夫已經做出最壞的打算了。他們之中要麼真的醫術不精,要麼是不敢冒險。我不一樣,我的腦海裡有個方子,對他這種情況是有用的,就是需要時間調配藥材。我等會兒就讓人把藥材買齊了,等我做好了那種斷續膏藥,那位世子爺就有了幾分站起來的勝算。」

  晚飯時,蔣婧說起今日在鎮國公發生的事情,然後提出自己會盡全力救回這位世子,這樣的話鎮國公府就欠下他們一個人情了。

  聽說蔣婧要治鎮國公世子,周望舒淡道:「不要治他。」

  蔣婧不明所以:「為什麼呀,姐夫?」

  「這個鎮國公世子不是什麼好人。」周望舒淡道,「他是所有貴族紈絝之首。這樣的人要是再也爬不下床,對其他人來說是好事。」

  「我是大夫,明明有辦法救治病人,卻因病人的名聲不好而不管不顧,我這樣的大夫怕是不能服眾。我還是決定救下他,如果他真是個壞人,老天爺會收他的,我這個大夫就不收他的命了。最重要的一點是鎮國公府招去了許多大夫,我看見的就有十幾個,還有許多我沒有看見的。如果那位鎮國公府的世子爺的腿治不好,這些普通大夫的性命怕是保不住。」

  「這樣說來,婧兒還真的非治不可了。那些貴族是很可惡,但是普通百姓是無辜的。那些大夫都是民間的大夫,鎮國公擡擡手指頭就能讓他們家破人亡,因此她隻能全力以赴救人。」

  蔣婧點點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想試藥。那個方子是記在我的腦海裡,但是記著歸記著,並沒有親自試過。如今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面前,當然得利用這個病例好好地研究一下這個方子的效果,以後再遇見別的病人,也能及時調整藥方。」

  周望舒不再說什麼。

  鎮國公府可惡,那位世子也可惡,但是如他們所說,普通的百姓無辜。

  再說了,把那位鎮國公世子治好也不錯,等他好了,才能讓夏臻生不如死。

  夏臻平日裡橫,現在給他安排一個更橫的陪他玩,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被嚇得哭鼻子。

  「剛才城裡又有一出好戲。」張迎娣從外面回來,甩了甩傘上的水漬,說道,「那個成安侯帶著他的好兒子去鎮國公府道歉,說是鎮國公府的世子爺之所以斷了腿,是因為搶了成安侯府世子的汗血寶馬。按理說鎮國公世子親自去搶的別人的馬,現在被馬兒反噬,那是他的問題,可是現在受傷的是鎮國公府世子,那成安府就成了小心翼翼道歉的人。」

  「外面不是在下雨嘛,成安侯帶著他兒子去道歉,鎮國公不願意原諒,成安侯撿起地上的石頭就砸向成安侯世子的腿。當時那種場景,連鎮國公都被嚇了一跳,最後不得不把他們父子分開,把成安侯扶起來,隻說等他們家世子醒過來再說。」

  「我比較在意的是那匹汗血寶馬。」賈春妮在旁邊問,「說書人說汗血寶馬很珍貴的。整件事情是因為這匹馬,那是不是代表著侯府和國公府都會拿這匹馬出氣?可是這匹馬無端地被人強搶,它才是最無辜的。」

  「不用擔心。」張迎娣說道,「根據今天來的客人說的,那汗血寶馬非常精,踢傷了那位國公世子就掙脫韁繩跑了,之後便不知道所蹤。總之,侯府和國公府的確在找那匹馬,但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人人找到它。」

  「那就好。」

  蘇瑤光想起了周望舒曾經提過的汗血寶馬。

  這也太巧合了。

  「望舒,這匹馬……」蘇瑤光看向旁邊的周望舒。

  周望舒沒有瞞著她,承認道:「是我送出去的那匹。」

  「那……」蘇瑤光說道,「成安侯府的人不會找你的麻煩吧?以那個蠻橫之人的做法,這是他會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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