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獨美,前夫和兒子悔斷腸

第489章 捉拿

  

  "看到了嗎?那就是能量!"司政寧指著西側裂縫的方向,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形,"隻要啟動基站,這些能量就都是我們的了!"

  葉淩渡看著那片幽藍的光芒,心中默默倒計時。還有三分鐘,司夜宴的人就該行動了。

  就在這時,潛水艙的警報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出基因炸彈的警告標誌。

  司政寧臉色大變:"怎麼回事?!阮宇哲不是說已經關閉炸彈了嗎?"

  葉淩渡假裝驚慌失措:"媽,怎麼辦?炸彈要引爆了!"

  司政寧猛地掏出手機,去打電話。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手機居然沒有信號,不管什麼電話都打不出去。

  她氣得摔了手機。

  就在這時,潛水艙外突然亮起無數燈光,一艘艘軍艦將司政寧的船隊團團圍住。

  有聲音通過廣播傳來:"司政寧,你涉嫌非法利用基因技術、竊取國家能源,立刻投降!"

  司政寧看著外面的軍艦,臉上的憤怒的神態,瞬間被恐懼取代。

  她猛地抓住葉淩渡的胳膊:"是你!你出賣了我!"

  葉淩渡掙脫她的手,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媽,收手吧。這一切都結束了。"

  司政寧也意識到自己大勢已去。

  不由癱坐在潛水艙裡,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要背叛我……"

  潛水艙的門被緩緩打開,孟海帶著一隊士兵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葉淩渡,然後對司政寧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司政寧沒有反抗,任由士兵們將她帶走。

  葉淩渡站在潛水艙裡,看著母親落寞的背影,眼中終於流下了淚水。

  這場持續了多年的恩怨,終於在冰冷的海底畫上了句號。

  當葉淩渡跟著淩辰走出潛水艙時,司夜宴站在甲闆上,迎著海風看著他。

  男人的眼神依舊深邃,但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

  "你做得很好。"司夜宴遞給葉淩渡一條毛巾。

  "以後的日子都是晴天,好好生活。"

  葉淩渡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海水和淚水,哽咽著說:"謝謝表哥,隻是,我媽她……"

  司夜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

  葉淩渡心底泛著酸澀。

  但是他心中很清楚。

  這一次,他能被保全,已經很不容易了。

  「表哥你放心,接下來的路,我會好好走。"

  東方的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陽光穿透雲層,灑在冰泉島的海面上,波光粼粼。

  葉淩渡站在船頭,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葉家船隊,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雖然過程驚險,但他終於做了正確的選擇。

  ……

  審訊室的燈光像一塊剝落的舊石膏,慘白地敷在司政寧臉上。

  曾經精心打理的捲髮此刻亂糟糟地貼在鬢角,囚服領口磨出毛邊,卻掩不住她脖頸間未消的淤痕。

  那是被捕時掙紮留下的印記。

  司夜宴走進來的瞬間,她正用指甲刮擦著金屬桌面,發出刺耳的聲響,像某種瀕死昆蟲的哀鳴。

  "姑母。"司夜宴將牛皮紙袋放在桌上,聲音平穩得像結了冰的湖面。

  他身後的警衛關門時,鎖舌咔噠一聲,在空曠的房間裡盪起迴音。

  司政寧擡起頭,眼白上布滿血絲,嘴角卻扯出一個扭曲的笑。

  "司總大駕光臨,是來看我這個階下囚的笑話嗎?"

  她的目光掃過他筆挺的西裝,像是在打量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展品,"也是,如今葉家倒了,京都是你的天下,你自然能風風光光地站在這裡。"

  "我來問你話。"司夜宴拉開椅子坐下,皮鞋尖在地面劃出一道無形的線,"五年前,我母親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空氣驟然凝固。

  司政寧臉上的笑意僵住,隨即化為刻骨的憎恨:"你母親?她死有餘辜!"

  "所以是你。"司夜宴的指節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每一下都像敲在塵封的墓碑上。

  "你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當年爺爺把繼承權給了我父親?"

  "繼承權?"

  司政寧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身體因激動而劇烈顫抖,"司夜宴,你以為我在乎那點破股份?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井底之蛙!"

  司夜宴盯著她的眼睛,那裡面翻湧著瘋狂的火焰,還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近乎虔誠的狂熱。

  "告訴我,"他的聲音壓低,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和冰泉島到底是什麼關係?"

  司政寧猛地閉嘴,眼神瞬間變得警惕,像受驚的狐狸。她低下頭,開始撕扯囚服的袖口,不再看他。

  "我給你看樣東西。"司夜宴打開牛皮紙袋,抽出一疊照片扔在桌上。

  照片上是葉家老宅地下室的暗格,裡面整齊碼放著金屬檔案盒,還有幾張泛黃的舊照片。

  年輕時的司政寧站在冰泉島的熱泉口前,身邊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陌生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詭異的微笑。

  司政寧的視線掃過照片,手指猛地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你……你怎麼找到的……"

  "葉家的每一寸土地,現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司夜宴拿起其中一張照片,上面司政寧手腕上戴著一枚蛇形銀鐲。"

  這個暗格的機關,和冰泉島核心實驗室的門鎖結構一模一樣。

  你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其實從你第一次動用葉家的船運輸'特殊物資'時,我就開始懷疑了。"

  司政寧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脯劇烈起伏。

  她擡起頭,眼中的瘋狂褪去,隻剩下絕望的空洞:"你什麼都知道了……是嗎?"

  "我知道的,遠不如你想告訴我得那麼多。"

  司夜宴身體前傾,目光像手術刀般剖開她最後的偽裝。

  "說吧,姑母。從你第一次被冰泉島洗腦開始,到你害死我母親,再到你成為他們的首腦……這些年,你到底為他們做了多少事?"

  司政寧的眼神飄向審訊室唯一的小窗,那裡透進一方灰濛濛的天空,像極了二十年前冰泉島上空的顏色。

  那時她還是個剛從大學畢業的研究員,跟著導師去冰泉島考察,卻在一次意外中落入熱泉口附近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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