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換親嫁軍少,撩夫治病樣樣行

第84章 信不信,我讓你沒飯吃

  

  「不會是那個該死的老婆子在念叨我吧,哼,死老太婆想追到我,做夢去吧。」

  許承歡不是個喜歡受氣的人。

  在袁朗離開家不到一周時間,逃跑著去找他。

  一路輾轉,總算到了基地,但基地的面貌把她嚇了一大跳。

  基地坐落在隱蔽的山區,交通工具缺乏,大部分得靠雙腳行走。

  山路崎嶇,偶爾還能聽到山頭有狼叫聲。

  再看看基地的環境,比他們村還要破爛落後。

  四周林立的商鋪也是破破爛爛,人們的穿著更別說了。

  清一色工裝藍和工裝灰色。

  許承歡覺得天都塌了。

  手裡的提包掉在亂糟糟的地上,她掩面痛哭起來。

  這時,有個熱情的大姐走過來,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在許承歡身上來回打量。

  許承歡長得明艷動人,又喜歡打扮。

  出門時特意穿的白色粗跟涼鞋,走了一路,鞋帶子都斷了。

  此時,她雖狼狽,但架不住人家漂亮呀。

  「同志,你是來找人,還是工作的呀?」大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八卦。

  許承歡哭聲戛然而止,把臉從手掌心拿出來,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讓熱心大姐呆住了。

  她也是有閱歷的人。

  自詡見過不少美女,但許承歡的美真是驚為天人。

  白皙的皮膚,嫵媚的眉眼,凹凸有緻的身材,配上剛才哭泣時的聲音。

  就是從深山老林跑出來的妖精。

  她盈盈的狐狸眼很勾人。

  在熱心大姐看來,同為女性可能會嫉妒,也會罵她狐狸精,但不得不承認許承歡長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嘶。

  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真是狐狸精落入了狼群。

  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呀。

  熱心大姐眼裡閃過同情,「走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吧,現在我們店鋪前坐坐,要找人,打個電話就行。」

  許承歡沒有錯過熱心大姐眼中的同情。

  隻當對方是嫉妒自己,對她好心邀請,表示拒絕,言語裡都是滿滿的高傲,「坐著歇息就不用了,我想找我丈夫袁朗,你在這裡待,應該知道他這個人吧。」

  提起袁朗,熱心大姐表情一言難盡。

  看向許承歡的眼神更是同情加難言的複雜。

  心想,這姑娘真是實在美麗,但眼神不好。

  整個基地誰不知道袁朗的為人,那就是個阿諛奉承的小人。

  不過,長得周正,嘴甜哄得不少女同志心甘情願為他做事。

  這下好了。

  人家媳婦來了,得有多少女同志咬碎銀牙。

  剛準備打電話,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長相普通的姑娘從洗澡堂出來,熱心大姐趕緊喊了一聲,「李靜,這是袁朗媳婦,千裡迢迢看他,你順路把她帶進去。」

  叫李靜的女同志端著白底紅花的瓷盆,聽到袁朗媳婦四個字,猛然回頭。

  視線落在許承歡的身上。

  隔得很遠,也能感受到敵意。

  許承歡又不是真正的小姑娘,她活了兩輩子,這種敵意的眼神見多了。

  袁朗是未來基地總工程師,身邊肯定少不了狂蜂浪蝶。

  面前這個也不例外。

  許承歡狠狠瞪回去。

  女人間的戰爭一觸即發,眼神殺過了好幾輪後,李靜高傲地甩頭往前走,「呂大姐,別什麼狐狸精都往基地裡帶,我怕騷味熏著其他同志。」

  這話針對性明顯。

  許承歡脾氣不可控,顧不得擦淚痕,擡腳上前,還沒等開口,就被腳下石子一滑,整個人不受控制往前撲去。

  「啊!」

  慘叫聲響起的不止是許承歡這邊,還有縣城中醫院內住院部的覃天賜。

  他的傷口上有隻手一摁。

  痛意讓他叫得像過年的年豬。

  「覃少爺,這點痛都忍不住,還玩什麼冒險呀,不如在家裡挖個坑,倒點沙子進去,玩挖沙得好。」許盡歡帶著情緒,給覃天賜檢查身體。

  她昨晚也有猜測,住院部的重量級人物會是覃天賜。

  畢竟,跟她有過交集的隻有他。

  隻是見到面,驗證了猜測後,還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這傢夥濫用權力,把她當猴耍。

  那別怪她有點小脾氣。

  覃天賜本來疼得想發火,但聽到許盡歡嘲笑自己,來了逆反心理,向後一倒,露出精瘦的肌肉。

  別說,這傢夥身材不錯。

  皮膚光滑沒瑕疵,邪魅笑起來時,還挺有點像後世短劇中的霸總。

  「許盡歡,我可是病人,弄疼了我,我可會找院長投訴你的。」

  投訴在八零年代不多,但不代表沒有。

  誰讓人家是特權少爺呢。

  「我巴不得你現在就投訴,我好眼不見心不煩。」許盡歡不吃他這套。

  想玩霸總轉角遇到女醫生,跟她春風一度,再來虐戀情深的戲碼,許盡歡沒心趣陪他。

  這就是個被家裡慣壞的孩子。

  空長了年紀,沒長心智。

  覃天賜見她一臉無所謂,震驚後,有點不死心,「許盡歡,你真不怕我讓你沒飯吃?」

  「覃少爺,縣城你家最大,這個我知道,你想讓我沒飯吃,我一點都不懷疑。」許盡歡笑眯眯又摁了一下,看到對方齜牙咧嘴,她笑得更開心了,「但你我又不是雇傭關係,我的去留現在輪不著你管。」

  「覃少爺,你要能跟正常人一樣,和我相處,我勉強給你兩個眼神,但你霸總病犯了,恕我沒能力幫你治。」

  雖不懂霸總是什麼,但覃天賜覺得不是好詞。

  因為許盡歡看他,彷彿在看一坨粑粑。

  這種認知讓他很挫敗。

  更激起了他的勝負欲。

  「許盡歡,我不投訴你,但在我養傷期間,你必須寸步不離地照看我。」

  覃天賜有傲嬌的資本。

  除非許盡歡不想在醫院幹。

  許盡歡對這種沒事逗她玩的覃天賜不感興趣,隻當他是個病患。

  看病,換藥,甚至扶著他上廁所。

  隻要覃天賜不尷尬,她也能站在廁所門口盯著他。

  覃天賜天生就喜歡玩,也是個會玩的,更是個厚臉皮的。

  但沒想到有比他更厚臉皮的,他站在廁所裡,看著門口直愣愣盯著自己的許盡歡,臉上浮起薄紅,「許盡歡,你還是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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