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治療大長老
寧塵一家回到家時,天色已晚。
眾人各自回了房間。
洗漱完畢後,寧塵抱著小如意回到她的小房間。
他坐在床邊,聲音溫柔,給小如意講起了睡前故事。
小如意躺在柔軟的被窩裡,眼睛半眯著,眼皮像被灌了鉛似的,越來越沉。
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寧塵替小如意掖了掖被角,起身悄然走出房門。
剛小心地關上門,轉身就看到管家上了樓。
「三少爺,有人找您,已經在客廳等了一會兒了。」
寧塵微微一怔。
這麼晚了,誰來找他?
他下樓來到客廳。
隻見客廳裡,大長老楊九蒼正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
見寧塵下樓,楊九蒼立刻起身。
「寧將軍。」
寧塵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語氣溫和地詢問道。
「大長老,您怎麼這麼遲還親自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楊九蒼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凝重。
見狀,寧塵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客氣道。
「大長老,坐下慢慢說。」
兩人在客廳落了座,楊九蒼微微欠身,臉上滿是歉意。
「寧將軍,這次我是專程來向你賠不是的。」
寧塵神色平靜,擡手給楊九蒼倒了杯茶,熱氣騰騰的茶香瞬間瀰漫開來。
他溫和地說道:「大長老,您言重了,有話慢慢說便是。」
楊九蒼長嘆一口氣,眉頭緊鎖,沉聲說道。
「西域使者的事兒,我今天聽林統領說了,這事實在是我們考慮不周。」
「但您也知道,如今國際局勢複雜,西域那邊又搗鼓出了新型武器,消息傳來,真假難辨,我們不敢貿然得罪,就怕引發不必要的衝突,所以才安排戰士們去保護他們。」
說到這兒,他微微頓了頓,眼神裡閃過一絲無奈。
「當時您也不在,我們一時沒了主心骨,也隻能如此。」
寧塵微微頷首,眼中透著理解。
「大長老,您不必如此自責。」
「世俗界局勢錯綜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你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我能理解。」
聞言,楊九蒼眼中湧起一絲感動和欣慰,說道。
「您能這麼想,實在是太好了。」
「我當時也壓力巨大,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一場大戰,到時候受苦的還是百姓。」
寧塵微微一笑,語氣堅定。
「放心吧,大長老,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往後我們齊心協力,守護好國家和百姓的安寧便是。」
楊九蒼重重地點點頭,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寧塵見楊九蒼面容疲憊,眼下青黑,關切道。
「大長老,您最近怕是長時間辛苦工作,身體都要快累垮了,可不能再這麼熬下去了。」
楊九蒼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神情裡滿是無奈。
「還是沒能逃過你的眼睛,最近事務繁雜,我常常忙到深夜,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
「可形勢所迫,實在騰不出休息的時間。」
寧塵的神色愈發認真,語氣也嚴肅了幾分。「大長老,身體是一切的根本,您若累垮了,又如何繼續為國為民。」
「一定要多注意休息。」
楊九蒼擺了擺手,臉上扯出一抹笑意。
「我何嘗不想,隻是這局勢瞬息萬變,哪有空閑啊。」
「寧將軍你能如此關心我,我就知足了。」
寧塵不再言語,知道多說無益,唯有實際行動。
他站起身,走到楊九蒼身旁,擡起手,在空中輕輕一揮。
掌心瞬間湧出一股柔和的光芒,光芒如同一層溫暖的薄紗,將楊九蒼籠罩其中。
光芒之中,細微的能量絲線,緩緩鑽進楊九蒼的身體,修復著他的身體。
剎那間,楊九蒼隻覺一股暖流從腳直直竄頭頂,原本沉甸甸的四肢變得輕盈起來,腦袋也不再昏沉,整個人神清氣爽。
片刻後,寧塵收手,淡淡道。
「大長老,您感覺一下,現在有沒有舒服一些?」
楊九蒼滿不敢置信地看著寧塵,隨即站起身,試著活動了一下筋骨,驚喜地發現自己不僅能輕鬆地跑跳,連往日的酸痛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楊九蒼大喜過望,激動地握住寧塵的手,聲音都有些顫抖。
「寧將軍,您這……這簡直太神奇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年輕時,渾身充滿了力量!」
寧塵微笑著對楊九蒼說道:「大長老,這幾日我想陪陪家人,過幾天安靜日子。」
「至於西域那邊,我定會抽時間過去,您不必擔憂。」
楊九蒼滿心感激,站起身,鄭重地向寧塵行了一禮。
「寧將軍,有你在,我便安心了。」
「那我就先告辭,不打擾你了。」
寧塵將楊九蒼送至門口,看著他坐車,才轉身回屋。
屋內,蕭傾城剛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
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更襯得雙眸明亮動人。
身上裹著的浴巾,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與修長的雙腿。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緩緩滑落,隱沒在浴巾之下,讓人忍不住遐想。
看到這一幕,寧塵喉頭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眼神變得灼熱滾燙。
他幾步上前,長臂一伸,將蕭傾城緊緊擁入懷中,熟悉的香氣縈繞鼻尖,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思念與渴望。
他微微低頭,急切地含住她的唇,如同在沙漠中尋覓到甘霖,舌尖攻城略地,肆意地狂吻著。
「嗯~」
蕭傾城嚶嚀一聲,聲音嬌柔婉轉,也情不自禁地用手臂環寧塵的脖子,肆意地迎上去,追逐他,回吻他。
分別了這麼多日子。
此刻,他們像是乾涸已久的大地,極度渴求著對方。
唇齒交纏,怎麼吻都無法解渴。
寧塵的吻愈發深入,像是要將蕭傾城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食髓知味,兩人漸漸不滿足於隻是如此。
寧塵抱著蕭傾城,一個轉身,將她輕輕扔在床上,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霸道。
下一秒,他猛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