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警花嬌又颯,高冷隊長心慌了

第186章 校園鬼影,勒死我試試

  

  「怎麼說?」

  安暖道:「死者雖然不是很強壯,但也是個年輕男人,力氣應該不會太小。沒有中毒跡象,不是被迷暈的。身上也沒有其他嚴重的傷口,腦部沒有傷,不是被打昏後勒死的,而是直接被勒死的。手指,手臂,腿部有擦傷,身體有若幹擦傷,不嚴重,是在被勒住之後,掙紮的時候留下的。」

  安暖第一次在會議室裡發表自己的意見的時候,大家抱著的還是,半信半疑,給楚雋面子的心理。

  如今,卻都很認真的聽她說話。

  刑警隊裡的人都是很專業的,一開口,就知道你是胡說八道,嘩眾取寵,還是有理有據。

  雖然人人都知道安暖是個外行,但是一開口,就不是外行。

  「熟人,才會讓死者放鬆警惕。」楚雋道:「我也想了一下,和校園相關的案子,我也辦過幾個,也看過一些歷史案件的卷宗。相對社會案件來說,動機倒是單一一些,感情糾葛,佔了一大部分。」

  年輕氣盛,感情豐富,有些人性格衝動,一點就著。

  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不管學校再怎麼禁止,也避免不了少男少女之間的互相喜歡。

  你愛我,我愛他,他愛她,難免就有矛盾。

  楚雋道:「死者被發現的地方,是學校裡比較偏僻的地方,那個地方別說外校人,就是校內人員也不太會去,喜歡去的,就是處對象的小情侶。」

  月黑風高,無人角落,特別適合訴衷腸。

  「死者雖然不是校內人員,但年輕,長得也不錯,從穿著看,條件也不差,這種人是有吸引異性的資質的。」

  女大學生和年輕的社會成功人士,在大眾眼裡是很搭配的。

  「所以說,死者晚上出現在校內,很可能是在和女朋友在談戀愛啊。」盧瑞澤沉吟道:「然後,談著談著,吵起來了?他女朋友一氣之下,把他勒死了?這女人力氣得有多大啊。」

  就算是開始的時候,因為意亂情迷沒有掙紮吧,感覺不對的時候,也會開始掙紮。

  男性和女性的力量天生就有巨大差別,一個正常的年輕男性,身體沒有病痛受傷的情況,他的力氣比一個正常的女性,是要強上許多的。

  當然個體差異有,但案件開始的偵查中,是不考慮特殊情況的。

  安暖說:「我不知道兇手的力氣有多大,但是死者手臂上有肌肉。死者是一個注重鍛煉的人,正常情況來說,力氣不會小。」

  楚雋突然看向安暖。

  安暖被看的奇奇怪怪:「看我做什麼?」

  楚雋說:「你覺得,你能勒死我嗎?」

  「楚隊開什麼玩笑?」安暖說:「你覺得我有那力氣嗎?」

  別說一個安暖,就是兩個安暖,也不是楚雋的對手啊。

  楚雋招了招手:「你過來。」

  安暖十分無語,但還是走了過去。

  楚雋將手放在桌上。

  掰手腕?

  楚雋道:「試一試?」

  刑警隊裡,隻有安暖一個女性。

  安暖年輕,身體健康,不是嬌滴滴的小姐。但也沒有經過特殊訓練,這些日子早上跟楚雋鍛煉,但時間還短,未見成效。

  可以說,安暖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普通人的身體素質。

  一個非常合格的普通人的力氣。

  楚雋是受過專業訓練,常年保持鍛煉的,力氣比普通人要大,應該也比死者要大,但人在死亡威脅的時候,是會爆發的。

  既然楚雋說試,那就試。

  安暖卷了袖子,豪氣幹雲:「來。」

  可憐了。

  楚雋的隔壁就豎著放在桌上,安暖一隻手根本掰不動,又加了一隻手,也根本掰不動。

  用上了吃奶的力氣,臉都漲紅了,恨不得身體的重量都要壓上去。

  楚雋紋絲不動。

  「不行。」安暖氣喘籲籲放棄了:「我簡直是自取其辱。」

  旁人看著都想笑。

  確實有那麼一點,這力量相差太懸殊了。

  江笑愚說:「小安你注意點,胳膊彆扭著了。」

  「這樣確實不行。」楚雋說:「還原現場試一下。」

  現場有工具。

  從死者傷口判斷,工具是一根粗麻繩。

  正常的一對情侶談戀愛,是不會有人帶著麻繩這種逆天的東西的。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

  還原現場是一種非常直觀的推理方式,可以讓人身臨其境。

  人有時候是要到了某一步,才能想出下一步,是不能憑空想象的。要到了那個氛圍和環境中,才會豁然開朗。

  楚雋想知道,在昨晚上那種情況下,兇手是一個什麼狀態。

  如果一個普通力氣的女生,可以做到,那麼嫌疑人的範圍,就會擴大。

  如果必須是力氣非常大的人,那這個範圍就小了。

  男性,或者力氣極大的女性。

  盧瑞澤找來一根粗麻繩。

  這是根據死者傷口推斷出來的兇器。

  但是安暖看了看說:「不行,這太危險了,會出事兒的。」

  楚雋倒是不在意。

  「沒事兒,你放手來。」楚雋坐在椅子上,身體往後靠,兩手搭在椅背上:「就你的力氣,不會出事的。」

  安暖摸了摸麻繩,非常粗糙。

  這種麻繩勒在脖子上,一定會磨破皮膚。現場還原也不必這麼真實,安暖還是會心疼人的。

  「沒有這個必要。」安暖說:「你相信我,我是專業的。我這麼說,是基於對屍體傷口的判斷,不是因為個人感情擔心。從死者頸部的傷痕看,緻死的原因和麻繩無關,麻繩的粗糙隻是帶來外皮的輕微損傷,在生死關頭掙紮的時候,那一點破皮的傷口不會給人任何阻礙。」

  如果安暖說,我捨不得,其實大家也能理解。

  可安暖說,我是專業的。

  她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安暖擡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今天她的襯衫上,有一根裝飾的飄帶,在腰上系了一個蝴蝶結。這是一根柔軟的綢帶,沒有什麼實用性,就是好看。

  「用這個就行。」安暖說:「楚隊,來吧。」

  楚雋接過綢帶看了看,說:「行。」

  他將綢帶還給安暖:「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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