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警花嬌又颯,高冷隊長心慌了

第148章 割喉,禍從天上來

  

  陰雨天氣,天特別黑。

  往常早上五點鐘左右,天就開始蒙蒙亮了,這次六點了,天還是昏暗的。

  昏暗的天氣,又拉著窗簾,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安暖睡得昏天暗地,感覺有人在晃她。

  怎麼回事?

  安暖睜開眼。

  「暖暖。」楚雋不知何時進了門,正在床邊喊她。

  「嗯嗯嗯……」安暖扒拉開楚雋捏她臉的手:「幹嘛,幹嘛,現在幾點了?」

  「六點半。」

  「我今天要上班嗎?」安暖剛醒,腦子還不太清醒,含糊道:「不對……我又沒工作,為什麼要上班……就算是上班也不用那麼早啊。」

  住在老宅的時候,六點起床都晚了,但是住在這邊,就沒有必要那麼早了。

  安暖身上軟綿綿的,不想動。

  「出了點事,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楚雋揉了揉安暖的臉,讓他清醒一點。

  「什麼事兒?」安暖說話不把門:「有人追殺我麼?」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的,恐怖的是,楚雋竟然沒有反駁。

  安暖瞬間就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

  「有人要追殺我?這不可能吧。」安暖說:「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什麼厲害的人?誰要追殺我?」

  之前雖然被真槍實彈的追殺過一回,但那是被楚雋牽連了呀,不是沖她來的。她在這個年代總共認識的人都沒十幾個,哪裡就能招惹到這麼厲害的人。

  楚雋說:「梁柔死了。」

  「什麼!」

  安暖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又哎呦一聲倒了下去。

  「怎麼了?」

  「腿抽筋。」安暖臉色痛苦地綳直了腿:「抽筋……」

  「別動,哪隻腿?」楚雋連忙掀開被子。

  「左腿,左腿。」

  安暖痛得想要下床蹦一蹦。

  楚雋一把握住了安暖的左腿:「來,綳直了,用力……」

  安暖立刻伸直了腿。

  「怎麼樣,好些了嗎?」楚雋慢慢將安暖的腿放下:「怎麼會突然抽筋,是不是要補點鈣?」

  楚雋還知道抽筋要補鈣呢,不過這不是重點。

  「別說我的腿。」安暖連忙說:「說梁柔,梁柔怎麼死了?」

  安暖說完,不待楚雋回答,連忙接著說:「不對,就算梁柔死了,為什麼我會有危險?難道懷疑她是我殺的?」

  這也太荒謬,太離譜了吧。

  「那倒不是。」楚雋道:「但是你知道,梁柔是鄂平成的女朋友,鄂平成這個人,做事沒那麼講究。」

  「鄂平成那個人,確實像是個陰狠的。」安暖回憶了一下:「但我還是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和梁柔也沒有矛盾啊。」

  楚雋道:「因為在梁柔臨死的時候,說了你的名字。」

  「什麼?」

  安暖又差一點蹦了起來,幸虧還記得自己的腿,又慢慢放下了。

  楚雋將安暖拽起來:「你先起床,跟我去局裡,路上再慢慢說。」

  安暖隻覺得腦子裡哄哄的,雖然起床了,但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起床的。

  楚雋貼心地給她拿了一條深色的褲子,又拿了衣服,看安暖還有些恍惚,伸手摟了一下她肩膀。

  「別怕,有我呢,先換衣服。」

  安暖定了定神:「好。」

  楚雋離開房間,關上門。

  安暖很快收拾好了,出了房間,楚雋又拿了一件外套。

  「今天降溫,多穿一件衣服。」楚雋頓了一下,又拿了她的包。

  「你是不是要帶一包衛生巾?」楚雋就是這麼坦然:「這個東西,隔幾個小時就要換吧?」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安暖連忙接過自己的包,走回卧室去裝東西。

  楚雋拉開窗簾,外面的雨比昨天要小一些,但依然黑漆漆的。現在已經是六點半了,隻像是平常的四五點。

  安暖很快就收拾好出來了,兩人匆忙出了門。

  刑警隊裡其他人還沒有到,楚雋住得近,是第一個到的。

  楚雋帶著安暖腳步匆匆進了大樓。

  梁柔被害是今天半夜的事情,來報案的人,是她的父母。

  梁柔和楚雋雖然沒有特別的關係,但也算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梁家和楚家,也算是有交情的。因此梁柔父母過來報案,接待人員一聽,立刻就給邢子墨打了電話。

  楚雋帶著安暖一出現,梁柔父母立刻就迎了上來。

  梁柔父母年紀不大,也就是四五十歲,因為保養得好,看著更年輕。

  梁柔的死是昨天半夜的事情,梁柔父母已經哭過一輪了,一眼就能看出疲憊傷心,梁母的眼睛都腫了。

  「梁叔叔,梁阿姨。」楚雋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待人員立刻將記錄遞了過來。

  楚雋立刻看了起來,安暖也湊了過去。

  幸虧梁柔父母不認識安暖,要不然的話,這會兒估計就要激動起來了。

  梁柔父母總算是見過大世面的,比一般人冷靜得多,雖然突然有此變故,卻也冷靜了下來。

  梁柔是在自己家別墅外不遠處的小公園裡被害的。

  被人割喉。

  但沒有一刀斃命,被割喉之後,就躺在公園的木橋上。

  那個時候,她動彈不得,隻能勉強發出一些聲音,空氣湧入氣管,耳中傳來大峽谷狂風呼嘯的聲音。

  這個時候,即便有人立刻發現了她,馬上送去醫院,基本上也救不了了。

  而且她的運氣沒有那麼好。

  梁柔苦苦掙紮了一會兒,在快要斷氣的時候,終於有人路過。

  要是晴天,小公園一早就有人去晨練,有些老人家早上睡不著,甚至四點五點就會出門。

  但今天下了大雨。

  雨水沖刷了一切痕迹。

  路過的人是附近工廠是上班的工人,幾個人一起,發現橋上躺這個人嚇了一跳,連忙過去看看。

  此時,梁柔隻剩下一口氣,看見有人喊她,掙紮著,用非常輕,非常輕的聲音,說出了安暖的名字。

  然後她便死了。

  幾人一聽,頓時就懵了。

  死人了,誰都會被嚇著。

  就是這麼巧,這其中的一個人,曾經跟著鄂平成混了一段時間。但凡是跟著鄂平成混過的人,都知道他對梁柔死纏爛打,情根深種。

  其他人去報警,他一看這情況,立刻打電話去找鄂平成。

  現在這個時候,梁柔父母已經來了,鄂平成,估計也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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