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警花嬌又颯,高冷隊長心慌了

第80章 斷肢

  

  留下一臉懵的宋又菱和向浩然,安暖和楚雋真的去爬山了。

  九月底的氣溫剛剛好,不冷,不熱。

  白天太陽出來有些熱,晚上剛剛好。

  所以能熬夜的年輕人,都喜歡夜爬,爬到山頂,休息一會兒,正好看日出。

  更重要的是,晚上爬山,昏昏暗暗看不清,有氣氛啊。

  小情侶牽牽手,摟摟腰什麼。白天多不好意思,晚上就方便很多了。

  爬山,爬的不是山,爬的是氣氛。

  兩人帶了一個背包,楚雋負責背,對他來說,負重幾十公裡都是尋常事兒,這樣一座山,那真是隨隨便便,簡簡單單。甚至還可以背一個人。

  「爬山你怎麼樣?」楚雋說:「看你可不像是個運動慣了的,一會兒要是累了,我背你。」

  「不用。」安暖豪情萬丈:「我厲害得很。」

  有些地方,能制服每一個嘴硬的人。

  半個小時後,安暖就剩下喘氣了。

  這身體是真不行,竟然比自己之前的身體還弱,真是夠夠的了。

  「還有……多久?」安暖喘著氣,擺擺手停了下來。

  「還早呢,這才爬了多久?」楚雋看了看手錶:「就我們這速度,上山至少要三個小時。加上中間休息的時間,預計五點能到山頂。現在這個季節,日出在六點左右。到了山頂休息一會兒,正好看日出。」

  「啊……」

  安暖發出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哀鳴。

  楚雋認真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菜就多練。」

  「……」

  一個半小時後,安暖真的慫了。

  「我這輩子都不要爬山了。」安暖認命地將手遞給楚雋:「人各有命,真的不能強求。」

  楚雋拽著人在路邊找了個樹墩坐下,打開背包,遞給安暖一瓶水。

  安暖喝了兩口,喘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

  楚雋又摸出紙巾。

  「擦擦汗。」

  安暖擦了擦,放鬆身體,想要往後靠靠,後面是樹榦,又怕有蟲。

  「來,靠我身上。」楚雋很大方,坐直了拍拍肩膀。

  安暖側頭看了看,突然感覺怪怪的。

  「楚雋。」

  「嗯?」

  「我們難道不是為了裝給向浩然和宋又菱看,假裝談戀愛嗎?」

  「沒錯啊。」

  「可是……」安暖琢磨琢磨:「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裝得太像了。這裡又沒有人,我們裝給誰看呢?」

  牽手,依偎,這不是假裝談戀愛了吧?

  真正的情侶,也就是這樣。

  但是,這不應該啊。

  「有沒有可能,不是裝給誰看?」楚雋說:「你還記得,當時我們是怎麼答應爺爺的?」

  「記得啊。」

  「爺爺說,我們之前也不認識,要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合適不合適。」

  「嗯。」

  「那我們現在,不是正在相處嗎?有什麼問題呢?你問問自己,要是討厭我,看我不順眼,能讓我這麼靠近嗎?你的脾氣,我這幾日也摸清楚一些,你可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人。」

  安暖這小脾氣暴躁得很,裝乖裝溫順裝客氣,裝不過一天,多一天都能自己氣死自己。

  楚雋指了指安暖的胳膊。

  雖然安暖沒有靠著楚雋,但兩個人離得很近,這絕對不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安全距離。

  安暖愣住了。

  她從四十年後來,一直在心裡給這個年代的定位,也難免有些時代的特色。

  雖然不能代表每一個人,但是,肯定能代表大部分人。

  比如說,保守。

  楚雋在這方便就是個例子。

  所以她很放心地靠近楚雋,在任何情況下,有種自己可以掌控的安心。

  但這種安心放縱了她的警惕,覺得楚雋是一個不需要戒備的男人,是個絕對的正人君子。

  也正是如此,她和楚雋的距離,不知不覺地近了。

  「還真是……」安暖喃喃道,伸手又碰了碰楚雋的胳膊。

  不討厭,不是喜歡。

  但所有的喜歡,都是從不討厭開始的。

  身體的喜歡和厭惡,往往是最直接,最明顯的。心裡的喜歡可以藏住,生理的喜歡,藏也藏不住。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真的磨合一下。」楚雋說:「你說呢,說不定爺爺說的是對的。」

  也不是……不可以。

  安暖正要說話,覺得有一滴水落在脖子上。

  「下雨了?」

  安暖有些奇怪,擡頭看了一下。

  沒有啊。

  月光明亮,烏雲都沒有,哪裡來的下雨?

  「怎麼了?」

  「沒事兒,我還以為下雨了。」安暖說:「好像有什麼東西滴在我脖子上……」

  「給你手帕。」

  楚雋也隻以為是什麼小蟲子之類。

  又一滴,落在了安暖臉上。

  安暖連忙站了起來,不會有什麼小鳥無恥地在天上隨地不衛生吧。

  她用手帕擦了擦,看了一下,然後全身都僵住了。

  「楚雋。」

  安暖這一聲有點變了調。

  隻見手帕上紅色的一塊。

  那是血。

  在她臉上,擦出了一條血痕。

  楚雋一看,也嚇了一跳。

  「你臉上破了?」

  情急之下,楚雋捧住了安暖的臉。

  「沒,沒感覺到痛啊。」安暖也有些懵,正要伸手摸一摸,被楚雋一把抓住了。

  「手上臟,別碰。」楚雋說:「我看一下。」

  他從口袋裡抽出手電筒,打開一照。

  隻見安暖的臉上確實有一片被擦開的紅色血跡,也能聞到血腥味道,但看不見傷口。

  安暖突然反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後面。

  再伸手一看。

  手上也是一片血色。

  安暖猛地擡頭:「是剛才落在我身上的。」

  手電筒往上看去。

  這是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往上看去,鬱鬱蔥蔥,手電筒的光是有限的,幾番尋找,他們在枝葉間看見,確實是掛著一個東西。

  又仔細看了看。

  「好像是……一隻手。」

  滴答……

  又有一滴血,落了下來。

  剛才落在安暖脖子上,臉上的血跡,就是從這隻手上落下的。

  楚雋猛地摟住了安暖。

  安暖沒被血嚇了一跳,但是被楚雋嚇了一跳:「怎麼了?」

  楚雋說:「你別怕。」

  安暖連忙扒拉他:「我不怕,先放開我,我看看這是什麼情況。」

  安暖雖然不是法醫,但是經常出現場的技術偵查,什麼場面沒見過。

  一隻手算什麼,一塊一塊的手,那也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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