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月五天也闖了進來。
一樣的滿臉怒氣,看見月尹恆就指著月尹恆的鼻子罵了起來:「看你的什麼破計策,不僅沒有讓三房成為眾矢之的,反而是讓他們步步高升,聲望與日俱增,我下面有些勢力已經轉投三房門下了。」
月尹恆也是一肚子的火,但是他不能發,強忍著。
當初說計劃的時候,這兩個人可都是眼中冒光,尤其是這個月五天,那是連連稱讚。
到了如今的地步,這月圓倉又開始大罵什麼爛計劃。
在他眼中,這兩個老祖,也就是活的久,修為境界高一點。
除此之外,當真是酒囊飯袋。
「所有的一切都怪我,按照我的計劃本該是天衣無縫,但是那周野連番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可以斷定,周家的秘寶並未落在九霄盟追殺的那個人身上,如果真是他,他怎麼會一直徘徊在周家沒有離開。」
「說明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拿到秘寶,秘寶肯定就在周野的身上,這周野也是聰明,他得到秘寶之後並沒有跑路,而是回到了三房尋求庇護,現在倒是成為了三房的的主心骨了。」
月尹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道。
聽到周家秘寶的事情,兩個老祖的眼中都露出了不一樣的光芒。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顧不上內亂了,隻能強行走最後一步了,聯合李浩天,直接進行的計劃,強行殺了月觀海。」
月尹恆繼續說道。
月圓倉和月五天,面面相覷,這兩個人在猶豫。
以前的明爭暗鬥,最多隻能算是合理的競爭範圍。
這次的動手,那可真就是內亂了。
如果內亂的時間拉的長,真不知道青木城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沒有時間猶豫了,這也是最後一條生路了,要不了多久,麾下的勢力就要倒戈了,關鍵是月流螢已經步入破碎境四重了,你們再給她時間在破碎境四重精進,她可能有能夠比肩破碎境五重的戰力。」
「畢竟她在破碎境三重的時候,就能夠比肩破碎境四重,不得不承認,她比我們所有人天資都高,她入破碎境四重,比我等足足少用了兩千多年,對功法的理解,靈氣的運用,也更加的透徹。」
「我們沒有時間,繼續等下去,便是聯合外人,我們都無法翻身了。」
月尹恆十分認真的對著兩位老祖說道。
兩位老祖相視一眼:「似乎也隻能如此了。」
麾下勢力倒戈,月流螢穩固境界,都不需要等到月流螢步入破碎境五重,他們一房和二房都要俯首稱臣了。
「如今也隻能是這下下之策了,但是隻要能夠殺了月觀海,一切都可以步入正軌,下面的人就算是再強,也不會為一個死人效力,大不了,發動底蘊鎮壓。」
月尹恆對著兩位老祖說道。
他們現在就是到了狗急跳牆的階段了,所以不得不選擇這最後一條路。
此時的李浩天還在路上。
月流螢和林殊羽解決了三陽城的疫病,剛剛回到了府邸。
便是已經被一房,二房的大兵壓境。
「怎麼,你們這是要直接動刀兵?現在是演都不想演了?」
月觀海來到了府邸上空,看著這些一房,二房的人,面無懼色,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這說的什麼話?我們都是同宗同族,怎麼可能刀劍相向,隻是事關多年前的一個真相,月觀海,你是否要給青木城一個交代?」月圓倉對著月觀海說道。
月觀海輕蔑的笑了一聲:「這些日子,我們三房給的交代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閣下又要什麼交代?」
「我們且等著就行了,等一個能夠撕開你月觀海嘴臉的模樣的人。」月圓倉冷冷的說道。
月尹恆的目光則是在不斷的掃視,他在尋找林殊羽的身影。
而青木城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
同時整個城的高境修士都在朝這邊靠近。
看樣子一房和二房是準備聯合對三房出手了,如今到了他們為三房拚命的時候了。
「行,我就陪你們等等,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還能有什麼花招。」
月觀海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陣仗放在眼裡,大概是因為林殊羽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並且為月觀海籌謀好了一切。
沒多久,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了三房的府邸的前方。
「好久不見啊李浩天,原來他們聯合的外人是你,我還以為是天合城,不過我料定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聯合天合城,搞不好青木城就會被吞掉了。」
月觀海一眼就認出了來者是此方天地的三大散修之一。
李浩天冷眼看了月觀海一眼,並未與月觀海對話。
而是掃視了一眼青木城圍觀的臣民。
「我今日願意當眾被搜魂,來讓你們看清這月家三房偽善的面孔。」
李浩天一句話,在現場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破碎境五重甘願被搜魂?」
「搜魂對神魂的傷害可是很大的!」
「這究竟搞什麼鬼?月家對他們做了什麼事情,竟然能夠讓他如此做?」
「這事可越來越有意思了!」
人群之中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傳出。
一房的月圓倉也開始對李浩天搜魂,搜魂的記憶直接公布在天空之中。
形成了巨大的影像,被青木城的人所看見。
「多年前,關外遭遇獸潮,你們都認為三房多麼多麼偉大,用性命掩護了臣民後撤,其實當年月家老祖月觀海就在附近,他沒有選擇去救援臣民,而是動了私心,去追殺散修李浩天,想要奪得李浩天手中的寶物。」
「這就是你們所敬重的三房,這就是你們吹捧的三房。」
月五天則是在一旁解說。
但是周圍的看客,卻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搭了這麼一大台戲,但是卻沒有觀眾給你們鼓掌,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林殊羽出現在了三房府邸的門口,一臉淡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