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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玉骨作杯水做酒

仙子你聽我解釋 離境無生滅 5463 2025-07-30 11:56

  

  淺嘗完樂臨清包的粽子,許平秋便也將自己準備好的粽子一一蒸熟,之後提著出門了。

  首先是李成周,如此吉祥的節日,他卻不出意外的又寄了。

  就連許平秋也不得不承認,李成周是有點東西的,作死本領在自己之上。

  最近這段時間,他隻挖漏過丹田,而李成周至少進了三四次病房,並且每次的原因還不同。

  隻是來到丹閣,找到李成周時,許平秋髮現了不對。

  這竟然是個單間!

  許平秋進屋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去,你這是混成了丹閣會員嗎?」

  「誒,許兄你怎麼知道?」躺在病床上,半身不遂的李成周有些驚訝。

  「哈?」許平秋懵了,「丹閣真有會員制?」

  「哦,是這樣的。」李成周解釋道:「丹閣是有包年服務的,一年內不管受到多少次傷,都能免費治療,我尋思這挺劃算的,加上我受傷頻率還挺高,就整了。」

  許平秋:「……」

  他總感覺李成周還是沒有掌握到煉丹的精髓,比如,精準預判快要炸爐,然後打開門往天上一丟。

  在短暫的沉默後,許平秋忽問:「你不覺得這有些不對嗎?」

  李成周聞言,皺起眉宇,思索了一二,沒覺察出什麼異樣,不由問:「什麼?」

  「心得放肆,行則懈怠。」許平秋道:「受傷固然不是你的意願,但你心中覺得反正受傷都能在丹閣治好,你心中是否會因此產生懈怠?」

  李成周愣了一下,臉上輕鬆的神色忽的收斂了起來,神色肅然道:「是極是極,許兄提醒的好啊,我差點落了下乘。」

  自省了一番後,李成周忽然又感嘆道:「不過,這話能從許兄你嘴裡說出來,倒令人感覺哪裡怪怪的。」

  當初許平秋挖漏丹田時,病床就在他旁邊。

  從本質上來說,自己最多是身體受傷,是皮肉苦,許平秋就不同了,嚴重多了,算自毀道基。

  所以,李成周還是覺得許平秋更能作死一點,而他又能領悟出這等道理,著實奇怪。

  「…你…你悠著點吧!」許平秋感覺有被冒犯到,將粽子拿出來後,客套了幾句,就離去了。

  然後他又在兌善堂找到了賈泉。

  賈泉收到粽子後,當即神神秘秘的也拿出了一個粽子,說這是他包的限量版壯陽粽,讓許平秋好生受用。

  許平秋認真的點了點頭,心中表示,有用的毒物增加了。

  離開丹閣,許平秋又去找錢偉興、姜新雪、茹俊楚。

  因為仰望星空的迫害,錢偉興對於許平秋的粽子有一點點小慫,尤其是剛剛下面湖面滿滿的七彩魚頭……

  但在許平秋拆開一個硬塞到他嘴裡後,他才放心了下來,回贈了許平秋鵝肉粽子。

  同時,他的心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之前他認為許平秋做出災難級的仰望星空,隻是單純的廚藝不行,卻具備天馬行空的想法。

  現在吃到粽子,他確定了一點,許平秋廚藝不差,所以,他其實是有才無德!

  姜新雪也知道仰望星空,隻不過不是從食閣那場災難認知到的,是她師兄買過盲盒,幸運的開出了好吃的那款。

  雖然剛剛魚頭攻擊有點倒胃口,但還是收下了,同時也將自己包的粽子回贈了一番。

  茹俊楚則好像在閉關,並沒有回消息,許平秋隻好放棄,轉而來到獸院,找到了悠哉悠哉和黑犬在樹梢吹風的白虎。

  「汪,這不許師叔嘛!」黑犬瞅見許平秋,當即就殷勤的湊了上來,神色既諂媚又猥瑣。

  白虎也嗷嗷的跑了過來,身形又壯實了不少,顯然在獸院也是混的風生水起,黑犬在它旁邊都有種細狗的感覺。

  就是從它大眼珠子的清澈程度來看,肌肉長了,腦仁似乎並沒有變化。

  許平秋將準備好的粽爺拿了出來,這是給白虎的,還有些大肉粽,這是給黑犬的。

  白虎看見有好吃的,當即嗷嗷熟練的給許平秋拜年,並且從直上直下的拜年進化到可以偏左偏右,這也算是種進步了。

  「哎嘛,許師叔你可真好。」

  黑犬接過粽子,一下支棱的站了起來,兩個爪子十分協調的開始剝起粽子,這看著許平秋很是新奇。

  然後他扭頭看向了白虎,好奇它的吃法。

  四目相對,白虎尬住了。

  它瞅見了黑犬的動作後才知道,原來這東西要把綠色的葉子剝開,不是整個吞的。

  許平秋回頭看過來的時候,它的兩個爪子正捧著『粽爺』,將嘴張大到了極緻,正往嘴裡送,剛好卡在了它的嘴中,還沒有吞下。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白虎默默的將粽子從自己的嘴裡請了出來,用爪子割斷了繫繩,解開了粽葉,露出了裡面的肉餡。

  許平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白虎看著全是肉的粽子,眼睛滴溜溜瞪直了片刻,然後…還是一口悶。

  『不愧是你,虎。』許平秋看著這一幕,心中隻能暗道一聲牛逼。

  送完這些粽子,就隻剩下了師尊偏愛的甜口粽子。

  說實話,一想到要去雪觀,許平秋就有點小慌。

  但具體在慌什麼,許平秋也不知道,就是一湊近,感覺心跳有些撲騰。

  微微推開雪觀主屋的門扉,裡面有些靜悄悄的,許平秋總感覺這好像有些做賊,鬼鬼祟祟的,不太好。

  尤其是,怎麼感覺好像每次來雪觀都挺心虛?

  自己好歹是飲過龍涎的人!

  許平秋痛定思痛,決定勇敢一點,挺直了身子,大手一推,咔嚓一聲,推開門戶後,喊道:

  「師尊,我……」

  叮鈴——

  鈴鐺輕微碰撞的聲音響起,慕語禾的身影雖然沒有出現在視野裡,但許平秋聲音瞬間嘰咕了起來:「我…我包了點粽子,甜的。」

  「徒兒倒是有心了,進來吧。」慕語禾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是。」

  許平秋有些拘謹的應了聲,走入了屋內。

  繞過屏風,視線頓時開闊。

  屋內通向後院的側門大開,猶如鋪展開一幅山水畫卷,柔風輕拂而進。

  慕語禾赤足站立在畫卷的中央,背對著許平秋,雪白長發隨風輕舞,白裙如裁剪的霜雪,輕然的籠罩著嬌媚身軀。

  裙擺下,細嫩的玉足上還戴著許平秋親手為她系著的足鏈,琉璃玉石輕鋪在腳背上,鈴鐺輕搖曳,偶爾被風帶起些輕響。

  許平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隻是他隱約有種感覺,在師尊的玉骨冰肌下,似乎隱藏著噬人的慾念,隻是平日披上了一種名叫清冷的偽裝。

  粽子被許平秋放在了桌上,他又拿出了一個盤子,倒了很多綿白糖,如雪如雲般堆積在盤中。

  叮鈴…叮鈴……

  鈴鐺聲有節奏的響起,慕語禾走了過來,鈴鐺聲逐漸靠近,許平秋也不由轉頭看去。

  「不是不讓我吃那麼甜嗎?」慕語禾目光落在桌上,素手輕拿起個粽子,輕解起了繩子。

  「……」

  許平秋愣住了,他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慕語禾沒有在意他的沉默,隻是自顧自的將解開的粽子在白糖上輕沾了一二,咬在了甘甜的蜜棗上。

  近乎發膩的甜味蔓延而開,慕語禾眼眸微眯,露出了一種滿足的神色。

  隻是這種滿足也僅在第一口了,後面味道雖然沒有變,但卻隻會令人覺得發膩。

  「怎麼不說話?」慕語禾將隻嘗了一口的粽子放下,紅唇上還留存著甜蜜的漿水。

  「我…也不能決定師尊吃不吃甜吧?」許平秋弱弱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慕語禾輕笑著說道:「你可以不弄那麼甜,我不就吃不到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許平秋沒法反駁。

  「坐。」慕語禾身側忽然多出了一張圈椅,示意許平秋坐下。

  「是……師尊。」

  看著椅子,許平秋就有些小慫,還好,這不是棋桌,桌上也沒有圍棋。

  就是這圓椅有些略微寬,感覺好像不止能坐一個人……

  正當許平秋這般想的時候,鈴鐺再度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慕語禾忽然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胛上,許平秋下意識擡頭。

  四目相對,慕語禾眼眸依然淡漠著,唇上卻殘留著令人窺覬的甜漿,她的動作也沒有停止,隨著鈴鐺聲響起,身子就這般肆意的沉坐了上來,雙膝便分落在了許平秋胯的兩側。

  「……」

  許平秋身體僵住了,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個姿勢,太誇張了。

  他現在一動都不敢動,師尊貼的很緊,也毫無保留,就這樣壓了上來,幽谷緊貼著山關,如果沒有衣裙布料作為最後的底線……

  慕語禾坐在他的身上,又微微挺直了身子,將裙擺一點點從兩人間抽離,猶如白雲般堆砌在腿上,主動的令底線又薄弱了許多。

  「徒兒,喜歡嗎?」慕語禾俯視著許平秋的眼眸,輕聲的問了句。

  她的語氣不見半分起伏,就仿若是在問淡然的一件小事,可許平秋確實能實打實感受到她的溫潤輕軟,好似繞指柔般…繾綣了上來。

  「…我…不知道。」

  許平秋張了張嘴,有些艱難的說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了,但他知道,自己在說謊。

  「可是,你的心跳很快呢,真不喜歡嗎?」

  慕語禾的手輕覆在了他的胸膛,砰砰的心跳聲完全無法遮掩,可微涼的玉手卻又徑直的滑入了衣襟中。

  「……」

  許平秋身子一顫,隻好誠實的點了點頭,隻是雙手有些緊張,慌亂的想摸自己的大腿,可眼下這個姿勢,他反倒摸在了慕語禾的腿上。

  「說出來。」慕語禾沒有在意許平秋的手,隻是她不滿足於動作,她要聽到聲音。

  許平秋感覺臉有些火燒的紅,有些口吃的說道:「喜…喜歡。」

  「喜歡…」慕語禾螓首微低,將話音拉長,雪發猶如細雨,淋入了許平秋的鵝頸,帶來一絲微癢,問:「……誰?」

  許平秋被問的有些猝不及防,眼中有些慌亂,身子不由向後靠去,可慕語禾也緊跟著壓了上來。

  「喜歡誰?」

  「師…師尊。」許平秋小聲的說道。

  「師尊叫什麼?」慕語禾又問。

  「……」

  「慕…慕語禾。」許平秋艱難的說出名字後,忽的明白了師尊的想法,又主動補了一句:「我喜歡慕語禾。」

  說完,他感覺全身的氣力都像被抽掉了,癱軟在了圓椅上,渾身上下都軟了,除了哪裡,還在……

  「乖。」慕語禾很滿意許平秋的回答,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意,猶如春雪消融,點晴霞綴。

  許平秋看得癡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靜靜的感受著慕語禾身子輕扭,將綿白糖端了過來。

  「你吃甜粽子了嗎?」慕語禾問。

  「沒…」許平秋搖了搖頭,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問。

  「粽子,我不太喜歡吃糯米,隻喜歡吃那一口有餡的,因為很甜,你想嘗嘗那種甜嗎?」

  「想。」許平秋已經放棄了掙紮。

  慕語禾伸手,用指尖沾染了白糖,輕抹在了紅唇上,宛如覆上了一層霜雪。

  而許平秋的任務便是再將這層霜雪清掃掉。

  這是一份美差,許平秋乾的很賣力,全然忘我的含舐著霜雪。

  隻是本就甘甜的龍涎又裹上了蜜棗的甜美,加上積落的霜雪,許平秋也覺得發膩了,像是飲鴆止渴般,越膩越要索取。

  可直到氣喘,許平秋還是覺得口中膩極了,不由分離而開。

  慕語禾眼眸微垂,清冷的臉上也覆上了一層酡紅,疲倦的香舌輕舔了下被含著通紅的唇,她的手中又忽的拿出了一個杯子。

  裡面沒有裝什麼稀奇的東西,隻是單純的水罷了,可對於此刻甜到膩歪的兩人,自然是無上的解藥。

  慕語禾輕飲解膩,然後晃著杯子,卻沒有給許平秋的意思,而是輕聲說:「別急,用杯子喝水可沒有什麼滋味。」

  在許平秋不解的目光下,她輕輕的將衣領撫弄了開,雪玉香肩自衣襟間展露。

  慕語禾將衣領挽至肩下,甚至弔帶繫繩也是如此,她微微擡肩,令精緻清晰的鎖骨更加顯著,然後將許平秋此刻垂涎的液體緩緩倒入其中。

  「徒兒,覺得這如何?」慕語禾再度前傾,澄澈的清水在鎖骨中晃動,宛若玉露瓊漿般,令人渴想。

  「此乃…人間極樂。」

  許平秋腦中隻冒出了這一句話,然後便挺起身子,一手輕摟住慕語禾的腰肢,如癡如醉的品飲著。

  他的腦中,隻浮現了一句話:玉骨作杯水做酒,醉上心頭…美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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