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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聖女桉桉的敗北

仙子你聽我解釋 離境無生滅 3258 2025-07-30 11:56

  

  「好看,隻是……」

  許平秋目光在陸傾桉身上流連,輕紗如煙似霧,淺掩在雪白肌膚上,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最是朦朧撩人,但一想到去合歡宗,陸傾桉若是也這般穿著示人,那就不是很愉悅了。

  「隻是什麼?」陸傾桉清眸中流露出一縷不解,「這身服飾難道不合你心意,不好看?」

  她當然知道許平秋的小心思,當初讓她把裙子變長時,她就曉得了,但卻故意不說。

  「好看的過分,所以你到合歡宗不能穿這身。」許平秋說。

  「哦!這樣啊……」陸傾桉看到許平秋吃味,忍不住輕笑出聲,說道:「既然這樣,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咱倆換換,你來當聖女不就是了。」

  「啊?」許平秋被陸傾桉的天才主意震撼到了,「我來當聖女?」

  「有什麼問題?」陸傾桉理直氣壯的反問:「有誰規定聖女就一定要是女的嗎!」

  「你這不廢話,聖女不是女的……誒,誒!不是,嘶!」

  許平秋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忽然覺得這話沒毛病。

  在合歡宗,性別本就是如此方便之物,聖女……也確實可能不強制要求是女性。

  「哎,好了好了,逗你的,我當然隻是專門穿給你看的了。」

  陸傾桉阻止許平秋繼續思索,轉而用告誡的口吻說道:「在合歡宗,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可不少哦,她們手段可更惡劣,你要是上當了……嘖,說不準真的要被變個性別,然後被肆意玩弄了哦。」

  「我是那種經不住誘惑的人嗎?再說了,那些連原本性別都不知道是啥的……」

  許平秋想想,都感覺有些膈應,不過看著自詡壞女人的陸傾桉,他忍不住說道:「還有,桉桉你看起來哪裡像壞女人……」

  「嗯?不像嗎?」

  陸傾桉不知道哪來的爭勝心,很不服氣的打斷了許平秋的話,雙手抱胸,驕傲地揚起下巴,說起了過往的輝煌:「你難道忘記了,當初要不是臨清的鼻子太靈,你可是被我耍的團團轉哦!

  「要是在合歡宗,想來以我的本事,玩弄上百個秋秋也就分分鐘的事吧?」

  許平秋:「……」

  「嗯哼?」陸傾桉用手指戳了戳許平秋,得寸進尺的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愛說話嗎?」

  「我本來是想誇你不是壞女人,是仙子的。」許平秋幽幽嘆氣,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向她:「但現在,我在思考,你怎麼突然變傻了。」

  「找死啊你!」

  陸傾桉氣惱的撲了上來,攥起秀拳,就要許平秋的腰子為他的言語付出代價。

  但在即將落下時,她忽然又收起了拳頭,靈機一動的說道:「既然要去合歡宗了,我們是不是該改變一些行為處事呢?」

  許平秋不理解她又想到什麼作繭自縛的念頭,挑眉問道:「所以?」

  「到了合歡宗,我的身份是聖女,而你的身份嘛……」陸傾桉十分惋惜,情真意切的說道:「隻能委屈一下,當本聖女的玩物了,所以——」

  陸傾桉拉長了聲音,手上忽然多出了一個脖圈,俯看著許平秋問道:「你應該叫我什麼呢?」

  這脖圈正是在黑市鬼窯裡,那個老闆娘塞進大禮包的物件之一。

  一想到當初囔囔著要買的某人即將自食惡果,陸傾桉心情都激動了起來,重鑄霽雪一脈榮光,降服邪惡秋秋,就在今日!

  「行啊。」

  許平秋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我叫一聲,傾桉也回敬一聲如何?」

  「啊?」

  陸傾桉得意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她設想過許平秋會拒絕,會耍賴,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回應。

  旋即,她便意識到,自己完了,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那個,夫君君。」陸傾桉正了正神色,試圖挽回局面,小聲的問:「如果我現在把脖圈收起來,可以當做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嗎?」

  「傾桉覺得呢?」

  許平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封住了她還想辯解的唇。

  「晤……」

  陸傾桉起初還試圖反抗,但很快就在這個深吻中敗下陣來,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微微發顫。

  當許平秋終於放開她時,陸傾桉已經氣喘籲籲,唇瓣被吻得嫣紅水潤,而那個脖圈不知何時也已易主。

  「傾桉喜歡緊一點,還是松一點。」許平秋把玩著脖圈,從容的問道。

  「當,當然是松……」陸傾桉下意識回答,旋即意識到自己被套路,羞憤交加:「不對,我才不要呢!」

  「這是桉桉自己要求的哦。」許平秋咬住她的耳朵,低聲道:「把頭髮挽起來。」

  「我…我錯了嘛。」

  「乖。」

  陸傾桉撇過頭去,不情不願地擡起手,將散落的青絲挽到耳後,露出纖細的脖頸,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噠聲後,才沮喪的放下手。

  「傾桉這樣子真是惹人愛憐。」許平秋輕輕拽了拽,在她耳邊繼續低語:「還有呢?」

  「什麼還有,沒有!」陸傾桉捂住發燙的臉頰直接拒絕,能讓這傢夥給自己戴上那個,那絕對是自己的底線了,再退讓的話……

  「試試嘛,說不準桉桉會喜歡哦。」許平秋將炸毛的陸傾桉抱在懷中,輕輕哄著。

  「不要,不…不要嘛……好,好奇怪……」

  陸傾桉的抗拒聲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細微的嗚咽。

  又是一番軟磨硬泡後,雪白的狐尾終於從半透的紗裙間垂落。陸傾桉坐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秀眉緊蹙,顯然很不適應這種異樣的感覺。

  「真漂亮,就差一對狐耳了。」許平秋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說道:「這個傾桉應該很擅長幻化吧?」

  「狐耳?」

  陸傾桉清眸一怔,如夢初醒,懊惱地咬住下唇,說道:「原來你是在報復那天……」

  頓時,陸傾桉心中恰如許平秋那時所說,隻剩濃濃的後悔。

  還好除了這個,自己應該沒再說過什麼大話了。

  在許平秋的期待下,陸傾桉苦澀的變出了一對雪白的狐耳。

  她試著擺出嫵媚慵懶的表情,但因為狐尾帶來的異樣感,眉宇間總帶著一絲憂愁,反倒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不錯。」許平秋則很滿意的點頭,又許願道:「要是傾桉能再戴個面紗,那就更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

  陸傾桉有氣無力的應著,翻找出了一方輕紗,籠罩在了臉上。

  沒過多久,面紗被輕輕挑起。陸傾桉猶豫地微啟檀口,像是要說什麼,卻被堵了回去

  朦朧的面紗使得這種親昵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反倒增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意趣。

  雪白的狐尾輕垂在她跪著的雙膝間,隨著她的動作,時而起伏,看上去倒另有一番活靈活現的感覺。

  過了良久,陸傾桉小聲嘟囔著:「酸死了……」

  面紗已被熱氣濡濕,朦朧的黏在她的鼻尖,微鼓發酸的香腮,以及愈發紅艷的唇上,使得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勾勒出清晰的輪廓……

  春山半吐薄煙稠,溪谷淙潺咽暗流。

  最是芙蓉嬌不勝,一枝顫顫搖秋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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