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羅長老的轉變
羅長老見到那兩枚令牌,他面色一變,剛剛拍出的手掌立馬被他強行收了回去。
之後所有人都是驚訝的見到,飛臨半空的羅長老硬生生將雙掌上的火焰熄滅,隨後停在了張陽面前。
而原本戰意高昂,正準備大幹一場的張陽,當他見到羅長老突然停下身形時,他也是一臉懵,不知道這老頭到底搞哪出。
羅老臉上那憤怒之色已經消失不見,短暫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羅老身上的煞氣徹底消散,他看著張陽,笑道:「小友可否將腰間那兩枚令牌給我看看?」
令牌?
聽到羅長老的話,張陽明顯是愣了一下,隨後掀開擋在腰間的衣服,當他見到腰間那兩枚令牌之後,他這才想起之前將天玄宗和白老給的令牌佩戴在了腰間,時間久了他自己都忘了。
羅長老在張陽掀開衣服的瞬間,他清晰見到了那兩枚令牌。
隻見那兩枚令牌上,一個刻著天玄宗三個大字,另一個刻著太玄宗三個字,異常顯眼。
羅長老見到那兩枚令牌的瞬間,他的瞳孔都是微微緊縮了起來,老臉之上浮現出難以置信之色。
「這兩枚令牌…」羅長老看著張陽,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道。
不過羅長老的話並未說完,張陽直接道:「沒錯,就是我機緣巧合下撿到的,為了裝逼,這才特意戴在腰間,你不要在意。」
張陽還想要跟羅長老過過招,他自然不會承認這兩枚令牌都是他自己的。
聽到張陽那些話,羅長老心中暗罵:「天玄宗可是東域超級大勢力,而太玄宗更加恐怖,乃是中洲的超級宗門,這種令牌怎麼可能撿的到!」
「這小子可真夠陰險的,明顯是想要坑老夫!」
「幸好老夫眼神還可以,一不小心發現了那兩枚令牌,否則到時真要傷了他,我火焰宗恐怕就要徹底從東域消失了!」
想到這裡,羅長老額頭上不知不覺已經浮現出冷汗。
羅長老想明白這些後,彷彿鄰家老爺爺看待自己的孫子,臉上浮現出和煦的笑容,道:「小友運氣真不錯,竟然能一下撿到兩塊令牌。」
此時羅長老的態度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噗!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吐血聲,隨後那名被張陽拍飛的火焰宗弟子,隻見他搖搖晃晃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無比陰沉。
「羅長老此人當著你面抽我,他簡直就是沒有將您老放在眼裡,您老可一定要替我報仇啊!」那人怒聲道。
他不是張陽的對手,如今隻能依靠羅長老為自己報仇。
不過他說完之後,突然感覺到哪裡似乎有些不對勁。
「羅長老這個表情怎麼回事,他竟然在笑,而且還笑的這麼溫和?」那名男弟子心中不解。
羅長老聽到這話,面色一變,隻見他瞬間來到了那名弟子身旁,隨後直接一巴掌抽在那名弟子臉上。
那名弟子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又是被一巴掌抽飛了出去,嘴裡更是接連噴出好幾口鮮血。
這一幕直接將那些圍觀群眾和其餘火焰宗弟子看的一臉懵。
他們不知道羅長老這是怎麼了,竟然不抽張陽,反而抽自己宗門的弟子。
「羅長老,你不對他出手就算了,如今竟然對自己人出手,我回去一定會稟告宗主,讓他撤去你的長老之位!」淩高遠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他看著羅長老所做的一切,滿臉怒色。
啪!
隻見那羅長老也是狠角色,他又是一巴掌將淩高遠抽飛了出去。
淩高遠本就嚴重的傷勢,此刻又是重上加重。
「小逼崽子你天賦雖不錯,但你目前還不是我的對手,說話最好客氣點!」羅長老冷哼道。
那些圍觀群眾和那些火焰宗弟子更懵了,他們沒想到羅長老現在連淩高遠都抽。
淩高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由於重傷的緣故,他指著羅長老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羅長老你好的很,這中洲我也不去了,我一定要回去稟告宗主,讓宗主親手處置你!」淩高遠神情有些癲狂,顯然被羅長老抽了一巴掌後,讓他已經快發癲了。
羅長老冷哼道:「這次你招惹到了無法想象的存在,隻怕如果是宗主在這裡,出手隻會比我更狠!」
聽到羅長老的話,淩高遠面色陰冷道:「你少要嚇唬我,他不過是一介散修罷了!」
羅長老聽到淩高遠這些話,他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道:「看來這次回去後,有必要跟宗主提議,將你火焰宗第一人的稱號撤了,同時斷了你的資源,否則以你這腦子,隻怕是會讓火焰宗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
「你說什麼!」
聽到羅長老這些話,淩高遠表情徹底變了,他沒想到羅長老這次玩的這麼狠!
羅長老也懶的再跟這白癡廢話,隻見他看向在場所有火焰宗弟子,大喝道:「都給我去張陽面前跪下,直到他原諒你們為止!」
聽到羅長老這話,所有火焰宗弟子臉上都是露出了驚愕之色。
「還不快點,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你們!」羅長老再次說道,同時身上燃燒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宗弟子見羅長老這副模樣,他們不敢有絲毫猶豫,立馬紛紛跪倒在張陽面前,祈求著張陽的原諒。
最後隻剩下淩高遠和起初針對張陽的那名火焰宗弟子,他們兩人依舊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還不快點!」羅長老怒道,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冷了下來。
「你不要太過分!」淩高遠怒道。
羅長老不再廢話,隻見他一個閃身直接將淩高遠拎到張陽面前,不過淩高遠卻誓死不跪。
羅長老直接一腳踹在淩高遠腿上,淩高遠雙腿直接斷裂,整個人因此直接趴在了地上,嘴裡不斷發出慘叫。
而那名火焰宗弟子見狀面露驚駭之色,他沒想到羅長老這麼狠,竟然直接廢了淩高遠的雙腿。
他不敢有絲毫猶豫,立馬乖乖跪倒在張陽面前,之前的狂妄已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