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愧是我丹塵子的徒兒,這個第一名拿得漂亮!」丹塵子滿臉興奮之色。
雖然隻是第一輪的第一,後面還有第二輪和第三輪。
但是秦雨柔的亮眼表現,絕對讓藥王谷狠狠地漲了次臉。
宗門名氣打出去,無論是對於宗門發展,還有商業上的合作,都有巨大的幫助。
「前輩剛才可不是這種表情。」陳長生調侃一句。
丹塵子聞言一愣,心裡暗罵一聲這小子比賽的時候,還有空關心他。
臉上卻堆滿了笑容:「我這不是擔心出意外嗎,不過你小子怎麼這麼懂藥材?」
隻有行家才看得出,秦雨柔能拿這個第一名,全靠陳長生的指導。
秦雨柔也好奇地看向他。
她心裡也很疑惑,為什麼陳長生不會煉丹,卻這麼懂藥材。
「我也隻是在古籍中看過這種煉藥方法,也沒想到雨柔妹妹悟性這麼高,竟然成功復刻出來。」陳長生笑著擺了擺手。
秦雨柔恍然大悟。
丹塵子先是一愣,旋即在心裡暗罵一句,瞎扯淡!
他問的是對藥材理解,陳長生卻回答他煉丹手法。
連敷衍的借口都捨不得找。
不過,每個人都有秘密,陳長生不願意說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好好恢復精力,待會兒第二輪好好發揮!」丹塵子拿起酒葫蘆,喝了口酒,對秦雨柔笑道。
「師父放心吧!」秦雨柔信心滿滿。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輪贏得太過輕鬆,她突然就不緊張了,甚至有些期待後續的比賽。
而且她更加好奇的是,第二輪陳長生還會不會給她指導。
……
第二輪比賽準備當中。
眾人的目光時不時朝秦雨柔這邊看。
期間,也有幾個宗門來和丹塵子互相認識一下。
這次煉丹大會,來的不僅有煉丹宗門,還有許多其他宗門修士,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結識一些有潛力的煉丹師和煉丹宗門,丹藥是修士必需品,如果有一個關係好的煉丹師,在關鍵時刻很可能救命。
對於這些人的殷勤,丹塵子全都欣然接受。
老臉上笑開了花。
他怎麼也沒想到,藥王谷能在煉丹大會這麼風光。
而陸崖等人,一個個都不好看。
因為找秦雨柔丟了臉,陸崖臉色一直都很難看。
「裝什麼,不就贏了第一輪嗎,真以為自己能奪冠?」
他越想越氣。
憑什麼一個小宗門的女人,敢這麼拒絕他?
如果不是顧及到比賽場地太過分會影響到後續比賽,以他的脾氣,早就開始用強了。
「這女孩子挺有意思。」齊燼卻突然說道。
「怎麼,連你也動心了?」葉青霜似笑非笑道。
「不至於。」齊燼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傲然道,「陸崖有句話說得沒錯,第一輪隻是煉製藥材,並不能代表什麼,真正考驗實力的是煉丹。」
煉製藥材的速度再快,對於丹藥的幫助都不大。
接下來才是煉丹術的比拼。
如果秦雨柔還能拿到好名次,倒是能夠讓他高看一眼。
「像她這種小宗門的人,煉丹能有多厲害,我斷定她連第三輪都進不去!」陸崖沉聲道。
齊燼聞言,並沒有多做評斷,因為誰都能看出此刻陸崖是惱羞成怒,說話不過腦子。
陸崖見眾人都沉默,臉色更加陰沉,他看向已經回到休息區的秦雨柔,目光中閃過一抹陰柔。
「賤人,等煉丹大會結束,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拒絕我的代價!」
他陸崖看上的女人,從沒有逃掉的。
這個秦雨柔同樣也不會是例外。
……
咚!咚!咚!
隨著藥材都準備齊全。
在三聲鐘響之後,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
「本輪比賽考驗煉丹的綜合水平,所以諸位要先從選擇藥材,最後煉製成品丹藥經過檢測法寶的檢測,最終以丹藥品階和藥效來排行成績!」
孫思遠朗聲說道。
語罷。
眾選手入席。
在賽場入口處,有一位老者面前擺放著古樸的箱子。
這箱子是比儲物袋更高級的法寶,在老者的催動下,箱子打開變成一片藥材組成的牆,藥材牆展開宛若一面城牆一般壯觀。
這上面都是煉丹師聯盟搜集的各種藥材,並且分類擺放整齊。
第二輪煉丹屬於全方位比拼。而且是從選擇藥材就開始比拼。
這面藥材牆裡面的藥材,有藥性完美的,也有殘次品,考的就是煉丹師的眼力和判斷力。
「大家準備好了的話,就去劉長老那裡記錄身份令牌,然後進去挑選藥材。」
孫思遠的聲音響起。
齊燼率先有了動作。
這個環節自然越早挑選藥材越好,畢竟好藥材被其他人選完了,自己就用不到了。
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以為自己衝到第一個時,眼前一花一道人影瞬間便出現在劉長老面前。
「你幹什麼?」齊燼先是一愣,旋即沉聲道。
他早有準備,在第一時間就衝上來,而且其他人都很懂事沒有和他搶,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秦雨柔的助手竟然比他還快!
沒錯,此人正是陳長生。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將秦雨柔的身份牌放在法寶上記錄。
法寶閃爍一道熒光,記錄完成。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做一個助手該做的事情。」陳長生對齊燼嘿嘿一笑,然後朝秦雨柔招手:「快來!」
「還能這樣?」
「我靠,太無恥了吧,咱們讓齊燼道友,你跑來插隊?」
有幾個齊燼的支持者頓時就不服氣了。
陸崖冷笑道:「你又不是煉丹師,來瞎湊什麼熱鬧?」
他正愁沒辦法找茬,如今突然找到機會,他自然要藉機嘲諷兩句。
「怎麼,比賽規定他第一個?」陳長生還真不慣著這些人,你們舔齊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聽前輩說準備好就可以來登記,並沒有說他齊燼第一?」
你們讓著他,那是你們的事情。
我陳長生可不慣著。
「可你又不是秦雨柔,憑什麼替她搶位置?」陸崖雙手環抱胸前傲慢道。
「憑什麼?」陳長生把玩著秦雨柔的身份牌,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腦子不好,都說了我是她的助手,你說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