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他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
曲柔瞳孔緊縮。
洗……洗靈池?
這方水池就是傳說中的洗靈池?
洗靈池不是在空冥殿中嗎?
曲柔環顧四周。
水池四面都是古樸的牆壁。
牆壁上還刻有各種圖案與篆文。
曲柔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張畫。
畫卷中天空雲端上有一座仙宮。
曲柔起身站了起來。
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曲柔雙手搭在了李蒙的肩上。
一臉認真而又嚴肅的看著李蒙。
「洗靈池在你手中這件事絕對不能外傳,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哪怕宗門也無法保全此寶,誰得到這件東西就是惹禍上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李師侄你應該明白!」
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李蒙咽了一下口水。
不行,要流鼻血了。
曲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看光了。
臉色一紅,連忙把身體沒入了水中。
隻露出了一顆腦袋與雙肩。
「聽到沒?此事絕不能兒戲!」
曲柔羞惱的怒目而視。
李蒙嘿嘿一笑。
水中的手抱緊了懷中溫軟的嬌軀。
「師叔,你就放心吧,師侄心中有數!」
李蒙又怎會不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隻有好感度滿值的女人才有資格與他分享這個秘密。
李蒙目光炙熱的看著懷中曲師叔那張美麗的臉龐。
「師叔,是時候幹正事了!」
面對李師侄那炙熱的目光。
曲柔眼中閃過了一絲無可奈何。
李師侄已經是一位築基修士。
身為築基修士怎會對合歡之事如此沉迷呢。
李蒙低頭吻向了曲師叔的紅唇。
曲柔沒有躲。
隻是閉上了眼睛。
李蒙成功了吻上了那張紅唇。
一時間,兩人在水池邊相擁相吻著。
洗靈池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戰場。
水面在微微蕩漾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
蕩漾的水面更加劇烈了。
池邊的兩人就好像一對交纏的蛇。
打的那是難捨難分。
直到兩個時辰後,戰鬥才告一段落。
池中水面也安靜了下來。
在池邊,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李蒙背靠著池邊。
懷抱著曲師叔那溫軟的嬌軀。
曲柔一臉慵懶的靠在李蒙的懷中。
臉上的紅暈未散。
此刻的曲柔可謂是嫵媚動人,風情萬種。
「你還記得時慕時師兄嗎?」
曲柔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聲音略顯慵懶與疲憊。
李蒙低頭看向了懷中曲師叔那張俏臉。
「當然記得,怎麼,時師叔也結丹成功了?」
「嗯,結丹成功了。」
李蒙神色微動。
他可沒忘記時師叔與曲師叔的約定。
「這麼說來曲師叔與時師叔已經結為了固定的雙修道友?」
李蒙的語氣有點酸。
以往他的確不在乎曲師叔與時師叔結為雙修道友。
畢竟雙修道友隻是找一個固定的異性一起修鍊而已。
畢竟合歡宗的金丹修士還是比較少。
有時需要雙修的需求時。
往往會找不到一起雙修的異性。
若是固定的雙修道友就能很好的解決這個難題。
雙方可以約定一個時間一起修鍊。
以往他與曲師叔的關係還沒有現在這般親近。
那時候李蒙認為曲師叔的好感度很難到滿值。
如今曲師叔的好感度已經到滿值。
李蒙的態度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我拒絕了,那件中品法寶「青木環」我也還給了他!」
李蒙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笑容不要太得意。
李蒙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好感度滿值果然非同凡響。
看來好感度用來作為感情上的參考還是很合適的。
李蒙摟著曲師叔腰肢的手不老實的了起來。
「你……你莫要誤會,我……我可不是為了你!」
曲柔臉色微冷。
沒好氣的瞪了李蒙一眼。
水中的纖纖玉手在李蒙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疼的李蒙手一縮。
隻得老老實實的放回到了曲師叔的腰身上。
「那是為了誰?
李蒙有些吃味的詢問道。
若不是為了他。
那是為了誰可拒絕了時師叔?
畢竟時師叔也算是不錯的雙修道友對象。
在年輕一代中也是最適合曲師叔的。
曲柔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這個小老頭有時候很聰明。
怎麼這個時候卻這般的蠢笨呢?
她總不能明著說吧?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
女人總是要有一些矜持的。
曲柔轉過頭不再理會李蒙。
低頭輕靠在李蒙的胸膛上。
繼續享受著彼此之間的溫暖。
見曲師叔被氣的不想理會自己了。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
曲師叔的性子還是有些冷。
他得好好再調教一番才是。
得讓懷中的女人大膽的去愛他。
而不是像一隻偷腥的小貓。
隻敢埋在心裡去偷偷的愛。
雖然這樣性子的女人也不錯。
但不太適合曲師叔這種女人。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斷崖峰。
懸崖邊宮樓上層的觀景台上。
茶桌旁有兩人相對而坐。
一人是斷崖峰一脈的太上長老「蘇止」。
另一人則是蘇止的弟子「蘇哲」。
「老祖,事情就是這樣,並非弟子無能,而是李師弟過於邪門,不僅在丹道天賦上驚為天人,竟然還精通符道與陣道,卧龍島上的那一戰,李師弟獨自一人力斬百餘位築基修士,那可是百餘位築基後期與築基大圓滿修士,如此戰力哪怕面對金丹初期也有一戰之力,但面對修為隻有築基中期的李師弟,卻被李師弟摧枯拉朽的斬殺殆盡,如此戰力,趙國各宗天驕也不過如此!」
蘇孟站於一旁。
保持著作揖行禮的姿勢。
額頭上溢出了一滴冷汗。
蘇哲瞥了一眼蘇孟。
他拂袖擺了擺手。
蘇孟大喜。
連忙後退了兩步。
轉身匆匆離去了。
聽著蘇孟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蘇哲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冷。
手中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此子能夠以五靈根廢體築基本就是一件極為邪門的事情,師尊,我們不能賭他無法結丹,必須趁著他成長起來斬草除根,合歡宗不需要丹道,符道,陣道,三道精通的天才,合歡宗也不能過於強大,這不符合蘇家的利益,此子絕對不能留,必須想辦法除掉!」
蘇哲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
蘇家與那位築基弟子之間並無什麼深仇大恨。
一切的起因不過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而已。
他必須消失。
必須消失的毫無蹤跡。
他的死與他和蘇家的仇怨無關。
他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