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兵王會讀心,換親的真千金被寵哭

第290章 動機

  

  「是他!我可以肯定!」

  紀晴篤定的道,「雖說當時我的注意力沒往他身上放,但我注意到最後跟我競價的那人,一直在跟這人交流。」

  謝知禮臉色陰沉,「郭世達為什麼會競拍我謝家的宅子?」

  「他設計詐死,換了新的身份,其目的到底是為何?」

  紀晴問,「姥爺,我之前聽您說過,郭世達是舅舅的朋友,那您對他了解多少?」

  謝知禮沉聲道,「他的為人我了解的不夠透徹,但他家裡的情況,該知道的我都知道!」

  「因為我以前調查過他!」

  紀晴蹙眉,「姥爺,您為什麼會調查他?」

  謝知禮長嘆了口氣,「因為有一次我聽到他跟人說,想要求娶你媽。」

  「也是因為那一次,我注意到了他,就暗自讓人去打聽了一下他家裡的情況,結果讓我很失望。」

  「郭家家貧不說,郭世達的父親還是個酒鬼,一家人全靠郭世達的母親賣身養著。」

  「他們一家人,花著郭世達母親掙來的錢,卻一個個都嫌棄她掙來的錢不幹凈,郭世達的父親,喝了酒就會暴打妻子。」

  「那樣的家庭出來的人,我怎麼可能會讓我的女兒去結識?」

  「更別說讓我的女兒嫁到那樣的人家了。」

  陸謹川低聲道,「所以,姥爺您調查清楚後,再見到郭世達就跟他攤牌了。」

  「跟他說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到他們那樣的人家,對嗎?」

  謝知禮點頭,「沒錯!」

  「那是我調查清楚後,他跟著你們舅舅來家裡玩兒,我就找機會跟他說明了情況。」

  「讓他不要再在我女兒身上浪費時間和心思,他求我給他一個機會,我拒絕了。」

  紀晴想了想道,「那郭世達就真的很可疑了。」

  「他不但有報復謝家的動機,還有報復謝家的。」

  陸謹川挑眉,「對當時的郭世達來說,謝家與他而言,無異於淤泥之別。」

  「但他當地是想要將謝家拉下神壇,讓自己好有與謝家對等的機會,還是想報復謝家,這一點兒咱們不清楚。」

  謝知禮想了想道,「我覺得是他的報復心更重一些。」

  「郭世達那人,我雖然隻跟他說過一次話,可卻是見過幾次的。」

  「他面相其實不錯,但為人有些虛偽和做作,說話做事總喜歡誇大其詞,為人有些不切實際。」

  「你們舅舅和他也隻是泛泛之交,他當初會跟著你們舅舅到家裡,也是因為有你舅舅其他朋友一起。」

  紀晴鬆了口氣,「他不是舅舅真心相交的朋友就好,不然,太讓人傷心了。」

  謝知禮揉了揉眉心,「也不知你們姥姥和舅舅他們在哪兒?」

  陸謹川抿了抿唇,「姥爺,您別擔心!」

  「不管姥姥和舅舅他們在哪兒,等他們收到京都的消息,肯定會著手回京都的。」

  「京都之前印有謝家的報紙,咱們也都儘力分發到其他地方了,或許舅舅和姥姥他們會看到的。」

  謝知禮勾了勾唇,「但願吧!」

  紀晴拍了拍謝知禮的胳膊,「姥爺,您先睡!」

  「找人的事情有謹川來辦就好,有姥爺您畫的這麼細緻的人像畫,那人若是在京都,不出三天肯定能找到他。」

  陸謹川點頭,「姥爺,您放心!我會找到那人的。」

  有人像畫,找人的確很快,那畫像在陸謹川剛拿到沈庭安眼前時,沈庭安一眼就認出了畫像上的人。

  「謹川,你確定讓我幫你找的是畫像上的這個人?」

  陸謹川點頭,「確定!」

  「庭安,你認識畫像上的這個人?」

  沈庭安隨口道,「見面認識,但是沒怎麼打過交道。」

  「畫像上這人叫郭達旗,是京都教育局的局長,還是李楚楚的公公!」

  陸謹川瞥了他一眼,「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沈庭安挑眉,「我有嗎?」

  「我這不是看你查這人,擔心萬一跟你之前的舊識會扯上關係,所以提醒你一下嗎?」

  陸謹川淡淡的道,「她算什麼舊識?」

  「當初若不是因為她是修傑的妹妹,咱們一起玩兒的時候,又怎麼會讓她在身後跟著?」

  沈庭安笑了笑,「謹川,你還真是無情!」

  陸謹川瞥了他一眼,「難不成庭安你對她有情?」

  「怎麼可能?「沈庭安搖頭。

  「陸謹川,你給我記好了,我沈庭安這輩子,隻對一個女人有情,那就是姜知夏!」

  陸謹川嘆了口氣,「庭安,知夏若是在這兒,她不會想看到你如今這樣的。」

  沈庭安無力的垂下了肩,「可是她不在!」

  「謹川,人活著真的很累!」

  「一身推脫不了的責任和義務,將我給綁的死死的。」

  「夏夏最是膽小,沒我陪著,她在下面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我想都不敢想。」

  陸謹川擰眉,「沈庭安,你在胡說什麼?」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認為姜知夏一定就死了?要知道你當年找到的那具屍體已經面目全非了,你怎麼能確認?」

  沈庭安擡頭,「你是說我認錯人了嗎?」

  「可是不會的!」

  「夏夏說過,我送她的那隻銀鐲子,她會一直戴著,不會送給任何人。」

  「當年找到的屍體,她的左手腕上就戴著那隻銀鐲子。」

  陸謹川沉聲道,「你那鐲子是買的,你能確定這世上就那麼一隻?」

  沈庭安一怔,「當年賣我鐲子的師傅說了,那鐲子這世上僅此一個的。」

  「沈庭安,以後別跟我說你在公安系統了,你這一葉障目的樣子,讓我覺得丟人!」陸謹川不客氣的道。

  直到陸謹川走後,沈庭安一個人在酒店的包廂坐了許久許久沒動。

  他一直在想,自己當時是不是錯了?

  想到那會兒年少無知的可能,以及下意識的認定,他的心彷彿活過來一般,整個人一下下有了生機。

  匆忙回到家裡,將當年他查到的所有證據堆放在自己眼前,沈庭安拿起最上面那隻銀鐲子,一遍遍的仔細看著。

  他能確定的是,這鐲子是當初他送姜知夏那隻,因為鐲子上面有他獨特的標記。

  那會兒他原本是準備在鐲子上面刻上兩人份名字的,可他沒弄好,名字沒刻成,反而傷了自己的手。

  因此,後來這鐲子上面就隻多了一個凹槽,這是他送姜知夏那隻銀鐲子上,獨一無二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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