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進糞坑,極品惡寡婦要翻身

第367章 拔出蘿蔔帶出泥

  

  徐縣令這段時間頭痛的很,這兒子昨晚上回來又說了一件事,說最近有人在縣城弄仙人跳,騙了不少書生的銀子,讓自己去查,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說實在也慚愧,好多案子都壓著,幾乎沒有一樁能破的,這也不怪他,他也沒破過案,自己前世沒考上大學,整天在家無所事事,弔兒郎當的。

  天天打手遊,打皇者連續打了三個通宵,結果就嗝屁了,一覺醒來,自己穿到了這,不僅有老婆,還有個十幾歲的兒子。

  自己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習以為常,過了一段逍遙自在的日子。

  想不到現在卻發生了接二連三的案子,宏遠賭坊的那案子,有了些苗頭,派了張校尉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正想著,門外就傳來了李捕頭的聲音:「張校尉,您可算回來了,這不,剛才大人還念叨著您呢!」

  徐縣令眼前一亮:「張校尉回來了!」趕緊站了起來。

  張校尉走了進來,看著風塵僕僕,但卻精神抖擻,彎腰行禮道:「屬下參見大人。」

  「那案件查的怎麼樣了!」徐縣令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可有眉目?」

  「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說到這,張校尉笑了起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那宏遠賭坊的東家並非是仇富,真正的的東家是另有其人。」

  「哦?」徐縣令挑了挑眉:「快說。」

  「大人,你猜我看著他們倆進了哪?」張校尉神秘的說道。

  「行了,別繞圈子了,說吧!」看著張校尉說半天都沒進入正題,徐縣令沉不住氣了。

  張校尉這才收起笑容,正色道:「俺那天跟著倆人去了府城,看見倆人進了一佔地幾十畝的氣派大宅子,上面寫著季公府。

  這季公府守衛森嚴,後來俺想辦法打聽到了,原來,這正是當朝六王爺赫海的嶽父季鳴,也這就是季國公。

  「哦,原來是他!」

  季鳴對徐縣令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原主當初就是栽在他手上,自己一穿過來就接了個爛攤子。

  季鳴他不僅僅是六王妃紀嫣的父親,以前更是當朝大理寺少卿,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當今皇上有十三個兒子六個女兒,太子做事荒唐,殘害忠良,而又不懂收斂,聽信讒言想逼宮,最後皇上憤而廢太子。自此以後,人人都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

  二三王爺從小夭折,四王爺赫本體弱多病,五王赫同天資愚鈍,六王赫海能文善武,生性驍勇,但卻心狠手辣,對太子之位志在必得,想剷除所有對他有障礙的人。

  七王爺赫聰文武雙全,生性沉穩,宅心仁厚,不喜與人爭鬥,更不想兄弟殘殺,捲入家族戰爭。

  但因為過於優秀,常常被皇上提及,無奈被六王爺視為眼中釘,意圖除之。

  赫聰的母親隻是個普通秀女出身,赫海的母親卻是太尉之女,娘家實力不容小覷。

  八王爺赫默和九王爺赫超一母同胞,也都視六王爺馬首是瞻,甘心臣服腳下。

  十爺赫風雖隻有十八九歲,也是驍勇之士,但生性桀驁不馴,不願受束縛,不喜在宮裡,再加上母親生他時,產後大出血,最後沒能保住性命,所以對權利更是看淡。

  對太子之位更是不屑,他和七爺赫聰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兄弟情深,赫聰對這弟弟也是關愛備至,從小護著他長大。

  所以赫禮力挺七爺,和六爺針鋒相對,同樣被六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拔而不快。

  或許是皇上覺得對赫禮母親早逝,覺得對他有虧欠,所以也格外疼這兒子。讓赫海不敢輕舉妄動。

  皇上知道赫禮不喜歡在宮裡,特意賜了一座豪華別院在京城郊外,丫鬟護衛,樣樣齊全。

  不過這十爺也經常周遊在外,神龍不見首尾,鮮少住在京城,赫海漸漸的對他也放下了警惕。

  其他那幾個王爺都還小,大的不過七歲,小的才一歲,根本也構不成威脅。

  機緣巧合之下,徐明昌和赫禮竟成了朋友,雖然徐縣令比他年長,但兩人相處並沒有代溝。

  他明確表示,自己對權利沒興趣,誰愛爭爭去,隻是他更希望七哥能當太子。七哥宅心仁厚,大治朝以後要是交到他手裡差不了。

  六哥就不一樣,手段太毒辣,要是他當上太子繼承皇位,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第一個不是他就是七哥。

  原主徐明昌當時任戶部侍郎,輔助戶部尚書掌管經濟,偶然的機會發現了六王爺以權謀私,私立金庫,暗中培養兵馬,心思昭然若揭。

  這一驚人發現,讓他下定決心打算暗中調查,徹查個明白,沒想到被人發覺。

  這季鳴為人急功近利,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心知他在調查自己女婿,更是借職位之便,毀掉了其中的一些證據。

  一時疏忽,徐明昌被人栽贓嫁禍,不僅犯了以權謀私之罪,還有對親王爺污衊之罪,各方面的證據對自己都不利。

  自己差點被判刑流放,幸虧七爺和十爺力保,冒死向皇上進諫,這才給了他一線生機。

  六王爺做的事,皇上多少知道些的,隻是如今六王爺黨羽眾多,氣焰越盛,自己也拿他沒法。

  皇上也怕六王爺一人獨大,以下犯上,沒人可壓制。興許覺得留著原主還有些用,最後皇上頂著壓力把原主貶到了河陽縣。

  原主心灰意冷,頓感朝廷黑暗,一氣之下竟然吐血身亡,自己就是在這時穿了過來。

  待接收了原主的記憶之後,他也慶幸自己被貶到這,這小地方基本上沒啥大事,樂得清閑,樂得自在。

  後來十爺帶來了兩封信,一封是皇上親手書寫,讓自己繼續暗中調查六王爺之事,若真的是這樣,定不會輕饒!為大治朝清除毒瘤。

  除此之外,七爺赫聰也給他寫了一封信,讓他想辦法在河陽縣找一個人,找一個小女孩,大約七八歲。

  至於這女孩的身份,七爺沒明說,看著徐明昌問,十爺說了,當時自己也還是小孩。也是這幾年,有一次七爺酒後說的。

  九年前,七王爺喜歡上了一個福晉身邊的一個丫鬟夏宛,最後還懷孕了,福晉知道後,想方設法想要打掉這胎兒。

  幸虧七王爺有所防範,把她安排在福晉不知道的別院,最後夏宛得以安全生產,最後生了一個小公主,沒想到這小公主最後竟然不翼而飛,生生的在家裡頭失蹤了。

  怎麼樣也找不回來,至今下落不明,母親夏宛因此也瘋了,讓她住在一別院,派人伺候著。

  兩年前,福晉病危,最後彌留時刻說出了一驚人真相,小公主是她差下人送了出去,隻知道最後扔在了河陽縣土地廟,七爺也曾經派人去找過,可事隔多年,也不知道去哪找尋。

  自己當時也讓這地方官員幫忙排查了同年紀的小女孩,可是一無所獲。

  或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皇上竟然派徐明昌去了河陽縣,所以又燃起了他的希望。

  當時這孩子才出生了三天,自己才陪著這孩子身邊不到一天,隻記得這孩子的後肩有個蝴蝶胎記,右耳的後邊還有一顆硃砂痣。

  最後,在信的空白處,畫著個蝴蝶印記,供他參考。

  「不過很奇怪。」張校尉開口道:「你想,要是換了旁人,這金庫失竊十幾萬兩銀子,換誰都著急?可為何他們不用王妃的身份壓咱們,反而像沒事人一樣。」

  「那隻能證明,他們也並不想咱們知道這宏遠賭坊背後的東家,殊不知他們越是這樣,就越引人懷疑。」

  徐縣令沉吟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拔出蘿蔔帶出泥,要是咱們查,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牽扯進來,真正的東家,或許另有其人。」

  張校尉大駭,雙目圓睜:「大人,你說的是……?」見徐縣令意有所指,張校尉大膽猜測。

  「沒錯!一切皆有可能,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徐縣令點了點頭。

  張校尉可是跟著自己一起過來的,當初自己被貶,他也被牽扯上了,就一直被貶到了這。

  「難怪!俺看著有一匹快馬,像是信使,從他宅子裡出來,直奔京城,俺當時本想追上去來著,可又怕錯過了啥,就沒跟上去。」張校尉恍然大悟道。

  「大人,那接下來咱們咋辦?」張校尉問道。

  「多盯著點宏遠賭坊,看看裡邊都有啥人。」說到這,徐縣令上下打量看著張校尉說道:「不急,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裳,這兩天歇息歇息。

  這案子就由你負責了,目前應該沒有別的變動,咱們以不變應萬變,別的案子俺讓李捕頭去跟。

  聽到大人這麼說,張校尉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可有幾個晚上沒睡過好覺了,要是現在給自己一張床,估計能倒頭就睡。

  張校尉走後,徐縣令叫了李捕頭過來,又如此這般那般的交代了他,讓他不能打草驚蛇,以防對方驚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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