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與左丘離月溫存,魔宗之人
日上三竿……………………
曹昆對於修鍊心得可以說是心滿意足。
此刻二人倚靠著床頭,房間內還殘留著未散的氤氳氣息。
曹昆拍掉那隻在自己胸前不安分遊走的纖纖玉手,
他神色認真,義正言辭地說道:
「離月,這傳道授業固然重要。
但也得有個度,萬萬不能沒完沒了啊。」
其實曹昆心裡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左丘離月了,
據說眼前這個欲求不滿成熟嫵媚的風韻美婦,已經單身一百多年了。
聞言,左丘離月收斂起了媚態,那滿含春情的鳳眸也恢復清明,
她皺著柳眉,面色不悅的嬌哼道。
「哼!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剛剛還叫我娘親呢,現在就嫌棄我了!
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言罷,她賭氣般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曹昆,顯然是在暗自生著悶氣。
曹昆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但還是忍不住拍了一下左丘離月那挺翹的蜜桃臀,笑著調侃道:
「離月,你怎麼還跟個小女人一樣,像個粘人的妖精似的?」
「曹昆!你這話什麼意思?」
左丘離月頓時轉過頭來柳眉倒豎,眼神冰冷徹骨。
曹昆暗道不妙,都怪自己心直口快。
年紀在每個女人的心中都屬於禁忌話題。
上次他也是這樣激怒仙子師尊的,看來隻能用最笨拙的解決方法幫她消氣了。
曹昆長臂一伸,直接將滿臉怒容的左丘離月攬入懷中。
他望向左丘離月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不由自主地微微俯身。
時間彷彿凝固,良久,唇分。
此時的左丘離月,哪還能看出半分的不情願與氣惱?
相反她的雙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自從與曹昆珠聯璧合後,愈發的依賴對方,
不僅僅是芳心,還有她那曼妙的玉體。
同時她的內心又極其缺乏安全感,生怕曹昆離他而去。
如今她像一隻柔順的貓咪,緊緊依偎在曹昆懷裡,享受著被呵護的感覺。
那微微顫抖的睫毛,配上那紅透了的俏臉,不難看出她此刻內心的波瀾起伏。
誰能料想到平日裡優雅高貴、性格霸道強勢的邀月峰峰主,
竟會在自己師侄懷中,表現得如此小鳥依人、乖巧柔弱?
若是這一幕被她眾多的追求者看到,怕是要驚掉下巴甚至陷入瘋狂。
曹昆瞧著懷裡溫順可人的左丘離月,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般身份高貴,風韻迷人的美熟婦對他如此的依賴,他甚是欣慰同時還有成就感。
曹昆擡手拍了拍她那被紫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潤美腿,開口問道:
「離月,你還生氣嗎?」
左丘離月緩緩睜開如秋水般的鳳眸,眼中滿是情意與依賴,
朱唇輕啟,吐氣如蘭:
「小壞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雖然你嘴上打趣說我年紀大,可我還不清楚你?
你就喜歡比你年長的,一碰到成熟美少婦或是風韻猶存的美熟婦,
你就沒有絲毫抵抗力。」
曹昆聞言撓了撓頭,並沒有反駁。
他一點沒有被別人揭穿秘密的尷尬與羞恥,反而一副坦然的模樣。厚著臉皮笑道。
「嘿嘿,這都被你發現啦。」
曹昆確實如同左丘離月所說,對成熟嫵媚的大姐姐情有獨鍾。
這些熟媚大姐姐們不僅善解人意,
而且她們的閱歷和經驗,使她們更懂得如何去理解和包容他人。
更重要的是,時間賦予了她們獨特的氣質,
舉手投足間,皆是歲月沉澱的迷人韻味,恰似一杯陳釀的美酒,越品越有滋味。
此時左丘離月再次伸出那如白玉般的手,輕柔地摩挲著曹昆的胸膛。
臉上滿是眷戀不舍:
「小壞蛋,你馬上就要前往試煉之地了。
人家好不容易尋得你這個依靠,卻又要飽嘗這離別之苦呢。」
話音未落,左丘離月微微掩起那薄如蟬翼的紫色輕紗,
輕啟朱唇,輕咬著那如櫻桃般的紅唇,一雙美眸更是嫵媚勾人,彷彿能滴出水來。
曹昆能感受到左丘離月對自己濃濃的情意,輕柔的幫她捋了捋淩亂的髮絲。
「離月,離別之後的重逢才是最美好的。」
隨後,左丘離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鄭重地開口說道。
「小壞蛋,你之前是不是說,葉天企圖用一種叫「黑死絕」的禁術控制宮妃雪?」
曹昆見左丘離月談及正事,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微微頷首,
「嗯,確實如此。「黑死絕」是一種非常詭異的黑色氣息,
它們會隱藏在修士的經脈之中,而且位置極其隱蔽,連師尊自己都很難察覺。」
左丘離月面露沉思之色,擡手將滑落的紫色輕紗重新披好,一臉凝重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葉天所使用的「黑死絕」應該是魔宗的手段。」
「什麼?」曹昆聞言,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失聲叫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葉天竟然會和魔宗有牽連。
要知道,他們合歡宗雖然與魔宗同屬魔道門派,
但實際上兩個宗門之間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死敵。
彼此間的仇恨,絲毫不亞於與正道門派之間的仇怨。
東域一共有五大門派,正道有天衍宗、瑤池宮;
魔道則是合歡宗、魔宗和血邪宗。
正因為魔道這三個門派相互不對付,
所以以天衍宗和瑤池宮為首的正道門派,才能與魔道門派分庭抗禮。
「離月,那你知道他為何能掌握「黑死絕」這種魔宗手段嗎?」
曹昆看向一旁的左丘離月問道。
左丘離月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我與葉天的父親相識五十多年,但是從未見過葉天的母親。
而且他的父親也從未跟我提及過,看來葉天的母親很有可能是魔宗之人。」
說完後,左丘離月看向面色陰沉的曹昆,
直接將他攬進自己的溫柔鄉,柔聲安慰道。
「小壞蛋,你放心。如今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不管他的母親是誰,隻要有我在她就不可能傷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