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是她幻瑤的男人,她不允許任何人看不起葉飛。
「荒祖大人誤會了,我等沒有這種想法。」
「我隻是沒想到小兄弟成長的速度會這麼快而已。」
感受到幻瑤話語中的冷意,太虛荒神忙再次跪了下來,出聲解釋。
他的額頭上瞬間就布滿了汗珠。
他沒想到,幻瑤竟然這麼看重葉飛。
「沒有就好!」
「你可別小看我夫君,他的強大不是你們能招惹的。」
「起來吧,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咱們先換個地方。」
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太虛荒神,幻瑤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出聲說道。
「是,荒祖大人!」
見幻瑤沒有真的責怪自己,太虛荒神長長出了口氣。
他忙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引著葉飛和幻瑤飛向了太虛荒神的深處。
其他荒神跟在身後,很快就來到了太虛神闕的一座大殿之中。
這裡正是太虛神闕所有荒神議事的地方。
來到大殿之後,葉飛直接坐到了主位之上,幻瑤溫柔地坐在他的右手邊。
太虛荒神等人則恭敬地站在兩人面前,等待兩人的吩咐。
「你們別站著了,有什麼事情咱們坐著說。」
葉飛掃了太虛荒神等人一眼,指了指左右兩邊的椅子笑著說道。
可讓葉飛鬱悶的是,他雖然開口了,但太虛荒神等人並沒有立刻坐下,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幻瑤。
很明顯,他們這是在等待幻瑤的吩咐。
葉飛雖然是幻瑤的男人,坐的也是主位。但他們臣服的是幻瑤,肯定要聽幻瑤的吩咐。
即便幻瑤說葉飛很強大,比他們都強大,太虛荒神等人卻不相信。
畢竟,葉飛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晚輩。
他們不相信,葉飛僅僅隻是幾百年的成長,就能超過他們。
他們這樣的態度,讓葉飛鬱悶的同時也有些尷尬。
「哼!」
「我夫君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他讓你們坐,你們就老實地給我坐下!」
「要是你們不聽話,我把你幾個的稱號全都給剝奪了!」
感受到太虛荒神等人的目光,幻瑤冷哼一聲,聲音比剛才又冷了一分。
「是!是!是!」
「我等謹遵荒祖大人的命令!」
見幻瑤再次生氣,同樣感到鬱悶的太虛荒神忙朝著葉飛和幻瑤恭敬一禮,連連應是。
然後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坐到了座位之上。
他這個宙域最強的存在,在面對幻瑤的時候,哪裡還有半點強者的姿態,甚至連個孫子都不如。
其他人見此,全都不敢吭聲,也乖巧坐了下來。
「咳咳!」
「你無需這麼生氣。」
「他們沒見過我的實力,小看我也算正常。」
見到太虛荒神等人怕幻瑤怕到這種地步,葉飛不由一陣無語,輕咳了兩聲說道。
其實,剛才這都不叫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隻是幻瑤太過較真而已。
「夫君無需為他們解釋。」
「你是我的男人,他們小看夫君就是看不起我。」
「連我都敢看不起,提醒他們幾句也是應該的。」
「若是他們因此惹了夫君,怕是連命都保不住,幾句提醒又算得了什麼?」
幻瑤瞪了太虛荒神一眼,語氣中仍然帶著一絲不滿。
「荒祖大人誤會了,我真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聽到幻瑤這話,太虛荒神哪裡還坐得住,再次跪倒在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就連葉飛的嘴角都不由抽了抽。
幻瑤說的就好像他是一個非常狂暴嗜殺的人一樣。
搞得葉飛非常無語。
「行了!」
「別動不動就下跪,趕緊站起來吧。」
葉飛雖然無語,但他還是不耐煩擺了擺手,讓太虛荒神趕緊站起來。
「是!」
這次,太虛荒神非常聽話,乖乖站了起來。
不過,通過他的語氣可以聽出,他聽葉飛的話並不是出自內心,而是因為幻瑤的原因。
「坐吧!」
「你堂堂宙域最強的存在,怎麼跟個膽小鬼似的。」
見太虛荒神仍然有些不服氣,葉飛嘴角微揚,淡然笑道。
在說話的時候,他大手輕輕一揮,一道強橫的威壓便壓到了太虛荒神身上。
沒有任何防備的太虛荒神,一屁股就坐到了座位之上。
葉飛突如其來的一手讓太虛荒神顯得有些狼狽。
可太虛荒神並沒有因此有任何不滿,臉上反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雖然他剛才沒有任何防備,這才不受控制地坐了下來。
但他也不傻,就葉飛剛才的威壓,就算他有防備,也是一樣的結果。
這就證明,葉飛的實力要比他強。
這是太虛荒神不願意接受的一個事實。
可即便他再不願意接受,他此刻也已經明白,葉飛是真的比他強。
而且看葉飛隨意的樣子,剛才的威壓葉飛是隨意而為,並沒有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
葉飛真正的實力,怕是比他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您教訓的是,我膽子確實太小,我以後會注意的。」
想到這種可能的太虛荒神,忙朝著葉飛拱手一禮,語氣中再沒了之前的敷衍,顯得非常恭敬。
這一幕,其他荒神都看在眼中,都震驚地看向了葉飛。
他們自然看出了其中的道道。
對葉飛強過太虛荒神這件事,也感到非常震驚。
相比那些荒神,幻瑤則是沖葉飛豎起了大拇指,眼中露出了崇拜之色。
葉飛的做法太高明了,僅僅一個動作便讓太虛荒神臣服,勝過她無數次的提醒。
「你們這次沒有圍剿我逍遙神闕,到底是什麼原因?」
讓太虛荒神臣服之後,葉飛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開口詢問。
「我們感應到了荒祖的氣息,自然知道荒祖在逍遙神闕,是不可能去圍剿逍遙神闕的。」
聽到葉飛的詢問,太虛荒神忙恭敬回道。
「既然你們知道荒祖已經回歸,為何沒有主動前去拜見?」
葉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荒祖之前有交代,隻能是荒祖找我們,我們不能去找荒祖。」
葉飛的質問讓太虛荒神心中一緊,在解釋的同時,目光轉向了幻瑤。
彷彿是在向幻瑤求助,讓幻瑤幫他解釋。
「這件事夫君確實不能怪他,正如他所說,我之前確實有過這樣的交代。」
感受到太虛荒神的目光之後,幻瑤忙替太虛荒神解釋。
看到幻瑤出面替自己解釋,太虛荒神終於鬆了口氣。
不知不覺間,太虛荒神的心中竟然對葉飛生出了一絲懼意。